步钓这一病,病了大概半月有余。
这期间都是林绵绵在费心尽力地照顾他。
还好步钓做了回事。
那天夜里,和闻拾骸大吵一架后,步钓立下壮志的第一反应就是银两不足。
于是趁着雨夜,又折回去。
把将军府仅剩的银两都盘走,接着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彻底。
雨也遮不住。
总之。
钱带了,药带了。
就连虎符,步钓都摸黑给悄悄摸摸地捡回来,揣怀里了。
林绵绵既无语,又被迫夸他机灵。
“等我好了,一定对你投桃报李,认你做我的最最最大的管家。”
步钓一脸感动模样。
“哦,谢谢你。”
林绵绵已经习惯步钓时不时地发疯。
步钓抱以迷之微笑:“你也算与我共生死的了,你这都不要个义妹当当?没心眼。”
林绵绵拧干手中的巾帕:“哦,主子给我个义妹当当呗。”
步钓感激涕零:“你对我如此不离不弃,我必之……”
随后,态度一百八十大反转:“这是男人的狗屁话,都是小把戏骗你这种长得好看,又愿意陪他吃苦的小姑娘。”
林绵绵朝他翻了个白眼。
反正他们现在主不主,仆不仆的。
林绵绵叹息:还是怀念以前那个装深沉的主子。
现在的这个,傻里傻气的。
步钓一手指天,一手叉腰:“我一个21世纪的新新人类,受到中华上下五千年历史熏陶的优秀学生。”
“古有赤壁之战,逐鹿中原,三十六计调虎离山,苦肉计美人计,不能说全部精通,但也能知晓一二。”
林绵绵配合鼓掌:“所以你要当将军?”
“不!我身有满腔才华与热情。”步钓义愤填膺:“第一件事,就要去做幕僚!”
于是——
“你小子去后面,你个做饭的挡我们公子的路了!”
动作粗暴地将两人推到后面
林绵绵瞪大眼睛,摸了把自己的假胡子,搂着怀里的包袱,就要理论。
“绵绵我们不和他理论!”
步钓在那几个侍卫横眉冷对下,死死拽住绵绵。
表面上面带微笑,不住点头。
实际小声嘟囔:“赐剑仙你不做,给剑神你不当。”
“左脑是水,右脑是面粉,晃来晃去,就是浆糊…”
林绵绵唾地一口:“什么狗屁公子,只不过是个净会出馊主意的狗腿子。”
步钓:……
绵绵你变了,你不优雅了。
林绵绵眼神嫌弃:优雅能当饭吃,还是能让我显得不那么“爷们”?
…
步钓跟着这个小队吃的很欢快,生活也很欢乐。
果然,无业游民,找到个工作,就是好。
步钓从不细想他们两是怎么被征上的,也不知道他们效力的是谁。
这天,步钓在给大伙做肉汤,顺便给自己偷偷煮了两个鲜鸡蛋。
“你一个,我一个。”
步钓将揣在怀里的鸡蛋分给林绵绵一个,“热乎乎的,小心里面烫。”
“今天有什么进度没有。”步钓小声道。
林绵绵摇头,警惕地看向四周:“没,他们都不知道咱们比划的这个符号什么意思。”
步钓紧锁眉头,看着地上自己画的画像,在他眼里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虎。
但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只趴在盆里的小猫,哦不,只画一半的小猫。
“这就奇怪了。”
步钓吞掉最后一口鸡蛋,挠了挠后脑勺:“想不通。”
林绵绵:“会不会是我们的方向错了,或者是我们进的不是老将军曾留下来的部队?”
步钓:“你傻呀,老将军留下来的人,都分散了,但大部分肯定都在其他军队中。”
“是不是你画的有问题?”
步钓怀疑。
“绝对没问题!”林绵绵声音提高一点。
“两只耳朵,一双大眼睛,中间加两点,左右三撮胡子…”
“最终再销毁一半,没错吧!”
林绵绵自信满满。
过来打饭的士兵插在两人中间,随意看了眼:“你们画啥呢。”
“老鼠啊?”
“老鼠肉质鲜美,确实不错哈。”
……
每日除了做饭,就是到处捡柴,步钓整日浑身酸痛。
林绵绵身子娇小,两撮胡子每日一抖一抖地,很可爱,动作机敏,说话又很直很实诚。
因此火候长很喜欢她,也不常叫他做脏累活。
“累死爷了。”步钓抱怨:“迟早有一天我会成为一只蝼蚁,朝而亡暮而归。”
“人死不能复生。”林绵绵接过他肩上的柴。
“给我吧。”步钓又抢了回来:“别一会让火候长看到了,又该骂我偷懒。”
“我都好不容易走了九百九十九步了,最后一步,你可别抢我功劳。”
林绵绵:…
步钓笑道:“你还别说,我自从出来后,身体都感觉好了不少。”
“每日喝了那些药,再锻炼一下背砍柴的技能,我感觉自己强壮许多。”
“或许有一日,我真的能与常人无异。”
林绵绵点头赞同,突然来了句:“外面有消息了。”
步钓被这句话整愣住一下。
“什么消息。”
他声音低下去。
“将军府被大火烧了三天三夜,百姓们拍手称快,没一个愿意救火。”
“还传闻…你与闻拾骸…”
“因为你爱上了丞相,闻拾骸爱上了你,因此两败俱伤。”
“最后,你们为爱双双殉情。”
步钓:…好一出狗血大戏。
林绵绵:“主子不难过?”
“嘤嘤嘤。”步钓:“所以我是不是应该写两本小话本,拿给你,你给我拿出去卖掉,从此的名声打出去,你做我的代理人。”
林绵绵:果然。
“主子变了许多,若在以前,定会撕烂他们的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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