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神医吗?”纳兰舒将秦玄鹤放下,好奇地问道。秦玄鹤哆哆嗦嗦,捡起掉在地上的折扇,很想中气十足地来一句,你这不是废话吗?
我不是神医,难道,你是神医不成。想了想算了,这种人惹不起。
“废话。”秦玄鹤小声地回答道。
“那你不管来看病的人吗?”纳兰舒好奇地问道。
“管他们作甚?”秦玄鹤丝毫没有一点愧疚感,我又不是神仙,没有悲天悯人的那份情怀,要管这些的是,大燕皇室,干他什么事情。
他见着纳兰舒一道冷飕飕的眸光甩来,他缩了缩头,小声嘀咕一句,“就不许我有一个休息时间吗?她们......她们,才不是好人。我......我凭什么帮她们。”
秦玄鹤说的是排队的人,秦玄鹤早就看出,排队的人都是七公主府的。
“好吧。我来找你,是希望神医,帮我救一个人。”纳兰舒缓缓地说道。
“那请你来我的小屋聊吧。”秦玄鹤说道。
茅草屋
秦玄鹤给纳兰舒准备了一杯热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还是有些心惊胆战地问道:“不知......不知,阁下是是是是......谁?”
“在下,纳兰舒。”
“原原原来......是战神之子,威远侯府世子,纳兰世子。”秦玄鹤一听到威远侯府,怪不得,脾气那么暴躁。
“你别紧张,我不会揍你了。刚才,在下抱歉了。一时激动。”纳兰舒解释了一下,但是,没有一丝愧疚感。
“没事。”秦玄鹤还能说什么,抱歉,你的抱歉,你的态度,就跟问了你吃饭没有,“不知,世子想要救谁?”
“当今皇后娘娘。”
“你跟早上那一批人,来的目的一样。”秦玄鹤看了一眼纳兰舒,眼神恢复了,不再是恐惧,他道:“请我神医看病,知道三不看吧。我现在心情不好,所以,我不看。”
“你想要什么东西?”纳兰舒相信,自己身上有秦玄鹤感兴趣的东西,不然,不符合网文套路。这种神医角色,都是比较重要的配角。
“是。我想要一样东西,只有,世子才有。”秦玄鹤神秘莫测地笑了笑,他看着纳兰舒,如同看着一份珍宝,他毫不隐瞒自己的贪婪,他轻轻端起眼前的杯子,“我想要世子的血。”
看吧看吧
看上了我的血,我的血可以包治百病?
为了我那便宜岳母,拼了!
“好。”纳兰舒同意道,她挽起袖子,让孤秦白取了自己一瓶血。
忽然,纳兰舒想起了什么,她疑惑地问道:“你刚才说,谁跟着我?”
“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她是一个穿白衣的女人,长得一副倾国倾城,但是性子和脸,都好冷。不知道,谁欠了她几百万。”秦玄鹤说道。
他心想,这个时候,会上门的,她只能是......
半个时辰前
另一边树林
一个白衣女子手持长剑,警惕地看着这里,她说道:“求见神医,秦玄鹤。”
“你是天道宗的人,没有相见的必要。”神医秦玄鹤,平静的声音传来。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神医是女人?
跟独孤晩卿说话的,正是之前,出现在威远侯府祖坟,跟纳兰舒聊天的红衣女子,并非是神医秦玄鹤。
“神医,家母病重。需要你出手相助。你救了家母,日后神医有难,我或者天道宗,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独孤晩卿恳切地说道。
“呵。我秦玄鹤一生,行医三不救,其中一条,我是不会救天道宗有关的人,以及其他正道的人。”红衣女子冷冷地拒绝道。
“可否告知,我师门与神医有何过节,为何对我师门如此严苛。”独孤晩卿继续说道,她看着眼前的白雾,越来越浓,将她的视线给全部遮住。
“......”
“不好。有毒。”独孤晩卿捂住口鼻,在身边幻化出一个道法,将自己给保护起来。
现在
独孤晩卿的视野,慢慢清晰起来,白雾褪去。她看到了云深,云深就在她不远处。云深是跟着罗盘转动,来到这里,他手持桃木剑,赶到了这里。就在半个时辰前,千里追踪蜂落地的那一刻,云深的罗盘不动了。
罗盘显示魔气消失,他陷入了白雾之中。
云深戒备地观察着四周,而在此刻,一个红衣女子就落在了云深,附近的一棵大树上,也在观察着云深。是她把纳兰舒的千里追踪蜂,给削成两半。千里追踪蜂的魔气散尽,才让云深困在白雾。
红衣女子,脸上带着那块面具,如同一只狼,盯着自己的猎物。她轻轻运功,一缕魔气放出,她的额心间,一抹红色的魔纹,若隐若现。
罗盘突然又动了,指向某个地方,正是红衣女子所在处。独孤晩卿,和云深,两人感受到魔气,一前一后,将红衣女子给困在中央。
“七殿下,以及天道宗的弟子,云深道长。”红衣女子看着手持长剑,站在自己面前的独孤晚卿,独孤晚卿冷傲的脸上,只是看着红衣女子。
“把面具揭下来。”独孤晚卿说道。
“我这脸,不如七公主般倾世绝尘,所以自惭形秽,带了这面具。”红衣女子笑了笑,手里拿着一条鞭子,“能看我的脸,只能是我的夫君。眼下,正好有一位,不知道七殿下,可有兴趣知道。”
“不感兴趣。”独孤晚卿淡淡地说道,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茅草屋。
“是嘛。那个人便是威远侯世子,纳兰舒。她很符合我对于夫君的要求,要模样有模样,要权势有权势。要狠的时候,非常狠。温柔的时候,就温柔。这般又飒又奶的男子,不多见了。”红衣女子弯了弯唇角,她挑衅地说道,“七公主,你不稀罕的话,我稀罕。世子是天下罕见的美玉,被誉为,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世子,若是做了我的夫君,定会幸福。”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这是,多数人对纳兰舒的评价,可听在独孤晩卿耳朵里,是异常的刺耳。
“那也不是你的。”独孤晚卿面色更冷,清风带起她白衣飘飘,犹如谪仙,她微微收拢右手,一转她手里的长剑,呼啸而来的剑气,与红衣女子手里的鞭子,交织在一起。
两人站在半空中,独孤晩卿宛如神明,全身发出淡淡的金光,让人不敢直视。而红衣女子,巧笑倩兮,犹如一朵玫瑰花,一冰一火。
两人一剑一鞭,仅仅是一个回合,最后,独孤晚卿,看了看红衣女子,将目光落在了茅草屋上,收回了剑,对身后的云深说道:“云深,我们走。”
“小师姐,我发现这里有魔宗的气息。”云深当然,不肯罢休,这里的魔气消失,真是令人奇怪。他要去茅草屋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独孤晩卿再次拦住云深,她认真地说道:“云深,你跟我回去。”
茅草屋
秦玄鹤抬头就见着红衣女子进来,将一瓶白玉瓷瓶扔给红衣女子,“凤慕冕,这个药,你下次给纳兰舒。让她每天服用一粒,七天包好。”
红衣姑娘,凤慕冕。
“这个?”凤慕冕有些好奇地问道。
“纳兰舒被天道宗的道法所伤,可能伤及了心脉。我估摸着就这一两天伤的。”秦玄鹤解释道,看了看凤慕冕,“天道宗,堂堂道门正统,这手段本事,真真是蛮横不讲理,像极了魔宗,这下手真是狠。”
“独孤晚卿干的,这药你给纳兰舒就好,我跟纳兰舒不熟。”凤慕冕声音略带冰冷,不是疑问,而是确定。
“你俩若真是不熟的话,何必你用言语刺激独孤晚卿呢。”秦玄鹤笑了笑,轻轻哼了一声道:“除了她,谁敢,谁忍心,伤了威远侯世子,纳兰舒。是嫌自己活得太长。”
凤慕冕抿了抿唇,沉默不语。
秦玄鹤点评道:“独孤晩卿,和纳兰舒,我看一点都不合适。”
“是不是,与你无关。你是想撮合,你那小姑姑和纳兰舒?想都别想了!”凤慕冕毫不留情地戳穿,秦玄鹤的嘴脸,“老实交代,你进宫有什么目的。”
“我有什么目的,你说呀。”秦玄鹤无赖地说道。
“呵。”凤慕冕冷笑一声。
“哎,不识好人心。凤慕冕,你真是一个狠心的女人。我们好歹,有着几年的战友友谊。”秦玄鹤嘴里装作不满地说道,他手里开始整东西,这是要明日进宫的节奏。
“你跟纳兰舒,是不是有什么约定。”凤慕冕才不信秦玄鹤,那么好心,“你去宫里,另有事情?”
凤慕冕,果然心思细腻
对纳兰舒,真是温柔要死,对他简直是冷言冷语
秦玄鹤无奈地摊了摊手,痛心疾首道:“凤慕冕,你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想,我去宫里,真的只是给皇后看病。”
“哦。”凤慕冕哦了一声,一副我不信的模样。
“你那么关心纳兰舒作甚?莫非,你真看上纳兰舒了。”秦玄鹤淡漠的眸子,想要看出这个女人真实的想法。
凤慕冕这个人,狡诈如狐,自视甚高,眼光独特,却对纳兰舒情有独钟。
纳兰舒,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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