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独孤晚卿?还是独孤皇室?”纳兰舒问道。
“纳兰舒,你不是一个人活着,你肩负着威远侯府的重担,知不知道。”
纳兰舒笔直地站着原地,收回了自己的手,看了一眼凤慕冕,很是装逼地说道:“知道,我的行为,这叫做疯批。不疯魔,不成活。我要帮独孤晚卿,帮她成就大道。”
“你......”凤慕冕真是苦笑一声,泼她一盆冷水道:“纳兰舒,别人的道,那是别人的。你帮不了,独孤晚卿是不会稀罕的。”
“可我稀罕她呀。”纳兰舒说道,又朝着皇宫的方向看了一眼,深情地说道:“我希望她可以......她可以......她可以实现她的道。”
“纳兰舒,你不欠她什么,做好你的世子......比什么都强。才不辜负,疼爱你的父兄,以及你的两位母亲,他们希望你一生平安......”
“噗。”纳兰舒脸色苍白,直接吐了一口血。纳兰舒那身白衣,沾满了鲜血,点点斑斑的血迹,看着让人心慌。
她倒在凤慕冕的怀里,昏死过去。而秦玄鹤突然过来,他看到纳兰舒,正要给纳兰舒把脉。
凤慕冕瞪了他一眼,生生止住了他的动作,凤慕冕随即来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秦玄鹤:......
这是哪一出,我错过什么了?
“听到没有。”凤慕冕催促说道,“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给我。”
“哦。你很冷?”秦玄鹤将外套脱下来,递过去的时候,很是好奇地问了一句,“你这女人,还会怕冷。那真是奇迹。”
“你个大男人,脱个衣服,唧唧歪歪。活该,你还单着。”
攻击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你......”
凤慕冕将外衣,包裹着纳兰舒。玉手纤纤,拭去了纳兰舒脸上的冷汗,将自己的面具给纳兰舒戴上,而那隐隐显现的火焰魔纹,并未被人发现。她最后,一个公主抱,一提轻功,将纳兰舒带离此地。
凤慕冕的一处住所
凤慕冕一手抵在纳兰舒的后背,她额心的红色魔纹波动显现,开始将自己身上的内力,输送到纳兰舒的后背。
而一刻钟后,纳兰舒体内开始发出淡淡的柔和绿光,开始修复她身上的伤口,黑色的气息,从她身上褪去,也包括前几日,独孤晚卿在纳兰舒身上留下的天道宗法印。
白金色的法印,法印隐隐显现出一只形似鸟,它从纳兰舒身上开始消退,凤慕冕不禁微微蹙眉,她真是没想到独孤晚卿,下手如此狠。天道宗的心法,独孤晚卿修习的是什么道法?
她又将秦玄鹤,让她交给纳兰舒的药,她倒出几粒药,放进纳兰舒的嘴里。纳兰舒咳嗽几声,凤慕冕的动作缓了缓,慢慢地拍了拍纳兰舒的后背。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来。”凤慕冕随手,将秦玄鹤的外衣,盖在纳兰舒的身上,隐藏这些绿光。而那火焰魔纹随着纳兰舒身上的伤势转好就消失了。
“谁?”凤慕冕开口问道。
“我,秦玄鹤。”秦玄鹤喊了一声。
“砰。”凤慕冕开门,就见着穿着单衣的秦玄鹤站在门口,一副想要朝里面看的样子,凤慕冕冷冷地扫了一眼秦玄鹤,“瞎看什么?”
“凤慕冕,你对纳兰舒真的很好......连你的闺房,她都可以......”秦玄鹤贼眉鼠眼的样子,引来凤慕冕的排斥,她伸手结下腰间上的鞭子,轻轻吐出四个字,“两个选择。”
“啥?”
“第一,自己滚。第二,我用鞭子让你滚。”
“凤慕冕,好歹我们都是战友,你就这样。”秦玄鹤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惹怒面前的红衣女子,红衣女子笑呵呵地重复道:“滚。”
“那个......那个,威远侯府的老太君来了。你要不要见。”
“除了她,还有谁来。”凤慕冕原本想要合上门的手,停了一下,转头问道,“独孤晚卿,她来了吗?”
“没有。”秦玄鹤摇摇头,突然语出惊人道:“凤慕冕,你不会......不会真的,真看上纳兰舒了吧!!!”
凤慕冕:......
一刻钟后
老太君来到了凤慕冕的闺房,看着纳兰舒好好地躺在床上,看到她身上盖着衣服,她打量着面前,仍旧戴着面具的红衣女子,凤慕冕。
老太君看着带着面具的凤慕冕,她总有股莫名的熟悉感,以她多年的阅历,凤慕冕是一个亦正亦邪的女子。
“老身多谢凤姑娘,多次救了老身的孙儿。请受老身一拜。”老太君试探地说道。
“老太君多次记错了吧,也就这一次。”凤慕冕纠正道,她听出了老太君的试探,她并没有拒绝,很是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一拜。如果,拒绝了,那么,老太君也许会看出来什么。
她现在的身份,是魔宗尊者,是一个人人喊打喊杀的妖女。肆无忌惮,目中无人,才是她的人设。她坐在一旁,神色淡淡地说道:“世子,并无大碍。老太君可以放心。可以马上带世子走。”
原本以为老太君会生气,毕竟老太君身份显赫,她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跟凤慕冕拉起了家常,“凤姑娘,家中可有兄弟姐妹?”
“有。”凤慕冕冷淡地说道。
她摸不准老太君,是看出来了,还是没看出来。这几年,她的气质早已变过了。行为举止,已经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与家中兄弟姐妹亲近吗?”老太君又问道,躲在暗处的秦玄鹤一听,这威远侯府的老太君,是打算让凤慕冕做孙媳妇。
小姑姑,你的情敌又多一个
老太君,你知道吗?
站在你面前的,可是魔宗尊者,血衣罗刹,杀人不眨眼,心狠手辣。你这威远侯府,能容下吗?你的正牌孙媳妇,可是天道宗未来宗主,独孤晚卿。想想都觉得好可怕。
“儿时亲近,现在不亲近了。”凤慕冕如实回答。
“老身,如今最不放心的就是舒儿,以前,我护着,有她父侯护着,有她母亲护着,有凤家(威远侯夫人的娘家)护着,还有她哥护着。”老太君故意加重后半句,凤慕冕不漏一丝破绽,安静地听着老太君的絮叨。
“这一生可以平平安安的,老身希望她是帝都皇城里,最闪耀的公子。唉。以后,我护着她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她现在大了,也有不少自己的想法。”老太君声情并茂地说道,“为父兄报仇,是她的宏愿。我不希望,她为仇恨迷失自己。”
“独孤晚卿,会护着她。”凤慕冕淡淡地说道,她的拳头微微收拢,藏在袖中。
“是啊。”老太君笑了笑,带着一丝苦涩。
“独孤皇室会护着她,所有人都不会忘记,威远侯府一脉,为大燕出生入死。”
“正因为所有人都不会忘记,反而更加可笑。他们记得威远侯府,是大燕战神,精忠报国,这守护太平的责任,归威远侯府。可他们忘了,威远侯府,早已家破人亡。”
老太君走了......
“你跟威远侯府什么关系?老太君,怎么会知道,你的住所?”秦玄鹤冷不防地问道,“不对,你跟纳兰舒什么关系?你说你姓凤,纳兰舒的外祖一家,就是姓凤。莫非,你是凤家小姐凤兮,不是,凤兮跟独孤晚卿是同门,跟你的性子完全不一样。”
凤慕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秦玄鹤就是有一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凤慕冕突然笑了笑,一手托住自己的香腮,好看的凤眸闪过一丝调侃,“叫我一声好听的。”
“慕冕妹妹?”
“滚。还占我便宜。”
“慕冕小姐?”
“滚。”
“女皇陛下。”
“秦玄鹤,你故意的吧。”
“首尊姐姐。请你告诉我我吧。”秦玄鹤可怜巴巴地说道,这是承认,血衣罗刹,凤慕冕是四大尊者之首。
凤慕冕满意地点点头,半真半假地说道:“我跟纳兰舒......我跟她的关系嘛,就是......就是,一起上过床的关系。这里,可是她的一所产业。我是她的金屋藏娇。”
秦玄鹤:......
怪不得,这老太君可以找到这里。
秦玄鹤脱口而出,并且称赞道:“纳兰舒,真是一个猛人,敢上你的床。还能活蹦乱跳,活到现在,真是我辈楷模。不愧是一个疯子。”
“你说谁是疯子?”凤慕冕眼色一冷。
“玩笑而已。”秦玄鹤尴尬地笑了笑而已。
“八卦知道了,你走吧。”
“凤慕冕,你真跟纳兰舒上过床,你的脉象证明你还是处子之身。你骗鬼吧。难不成,是纳兰舒不举?”秦玄鹤一本正经地说道。
“字面上的意思。爱信不信。”凤慕冕冷冷地说道,“秦玄鹤,你再敢说一句,世子的坏话,你给我等着。”
“不敢,不敢。”
秦玄鹤真是傻,本来就是一句玩笑话,他还当真了。呵。上过床,确实是上过床,只是,不是他想得那般龌蹉。也不是所有人,想得那样。
纳兰舒,不是她的菜。
那时候,纳兰舒大概就那么高的一个小矮子,每天端着,小矮子长得真是可爱,脸微微有点婴儿肥,戳戳她的脸,很有弹性。
小矮子每天穿一身白色的小袍子,很安静地坐着,真是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可总有人看不惯,也喜欢欺负可爱的小矮子。小矮子,从来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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