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江月昑还在吐槽看的一本书里人物是多么有病,而且她和书中白月光同名,当时她看这本书时被气得胃疼,整篇都是跳着看的。
书中关于疯批影后将白月光锁在地下室,又如何圆满在一起她还真不清楚。
但谁晓得会真穿进书里啊。
至于她为何这么肯定,因为刚刚有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与她擦身而过,看样子慌张得很。
两人都有些愣神,但那人很快抓着行李箱走向登机口。
江月昑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原本她是在回家的路上,只记得最后的画面是被一辆闪着非常刺眼灯光的车给撞飞的。
她也不知道怎么转眼间就到了机场,身边都是忙忙碌碌的人,并没有人注意到她。
咚咚咚,身后是明显的高跟鞋声。
“跟我回去。”语气带着不容反驳的强硬。
手被突然出现的女人紧握着,江月昑使了劲却抽不出来。
江月昑微微蹙眉,语气里带着不悦,望向陌生的女人:“你做什么,放手。”
她抬头望着眼前的女人,她身姿修长,长发如瀑,气质宛如冰雪般清冷,深邃的眼眸带着意味不明的危险。
该不会是遇到主角了吧……
直觉让她觉得眼前的女人不好惹,“你能先放手吗,我都不认识你!”
“别闹了,跟我回去,我不会让你去找他的。”
“什么跟什么啊,你认错 人了。”江月昑一字一句地说着。
很显然对方没听进去,抓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你有病吧,你看看我好吗,都说你找错人了!”也不知道对方哪来这么大牛劲,直接将她扯着走了。
机场来往那么多人,还有保安,怎么没看到她这么大个人被抓走啊……
有没有人来救她。
手被攥着生疼,“你松开,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啊。”江月昑觉得莫名其妙,一个人突然来到这地方不说,还遇到个神经病。
女人把她拉到停车场,前面的人终于停下了,女人将她抵在车窗前,冷声说道:“江月昑,你逃不掉的,别想拿这些小把戏骗我。”
她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江月昑有些惊讶,结合她的猜测终于是确认自己穿书了。
蓦地想到了什么。
江月昑询问:“你是言桢?”
“嗯,不装了?”
听到她的回答,江月昑只觉得晴天霹雳,不是吧,她一个普普通通打工人还能遇到这种事,此刻的心情真是又兴奋又有点担忧。
但她好像并没有穿成书里的角色,因为刚刚她见到了真正的原女主,江月昑,只不过她来得太巧了。
“你要找江月昑是吗,刚刚我确实看到她了,我知道你可能不信,她跟我长得很像,但我真的不是她。”
言桢嗤笑出声:“你以为我会信吗,我不会放你走的。”
没过一会,手臂得到解放,言桢转移了目标,扼住江月昑的下巴:“不要想着逃跑,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你是指你那个秘密地下室?那是非法监禁,你不能这样……”
言桢倾身上前,热气铺洒在她的耳畔,江月昑不禁瑟缩。
想到书里这个影后对待女主的各种难以启齿的手段,就让她脸变得通红。
完蛋了,这是她此刻真实的想法,她已经不在意是否穿书,还是要完成什么任务,她只想回家过普通人的生活,而不是在这面对这个喜欢囚禁人的影后。
凭什么她要替女主受罪啊,不行,她一定不能被言桢锁在地下室。
不过言桢在剧情里是从白月光逃跑后才变得疯批,中间花了很长时间才把人找到,带回家后才变得偏执。所以目前来看应该不算太糟糕。
江月昑推搡着眼前的人,好不容易才隔出一段安全距离,弱弱地开口:“那个,我跟你走没问题,但你应该去看看江月昑的登记信息,她真的在这,说不定已经上飞机了,只要你找到她,你就知道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江月昑信誓旦旦地向她保障,随后便被推进了副驾驶。
“喂,你听到了吗,你去找人,不然她真的要离开了。”江月昑敲打着车窗,车门已经锁上了,隔着窗与言桢相望。
车内安静得可怕,江月昑也不想开口,闭着眼思考着书里有用的内容。
也不知道言桢用了什么办法,江家这么大的势力也能找不到人,如果被囚禁的是她,还会有人来救她吗,想想都觉得害怕。
江月昑在一边头脑风暴中,没注意旁边人时而地观察着她。
“到了。”
言桢将车门打开,示意她下车。
伸出的手被牵住,这次没用很大的力,江月昑能感觉到可以时刻挣脱开,但她不太敢甩开,毕竟是书中最危险的主角,实在不知道她还会做什么事情来。
至于找帽子叔叔并不是个好办法,最重要的一点是她没有身份证,她是凭空出现的人物,除非她冒领原主的身份,但这也是不可行的,所以只要她出门,就是无家可归的黑户,除了跟着言桢走,也没办法。
进了门,言桢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了,亲手帮她换了鞋,将她带到沙发处。
手腕被她拉扯着,还没来得及站稳,直接倒向沙发,预料中的没有疼痛袭来,倒是被一冷香和温暖的怀抱裹住。
江月昑耳尖微红,尽管知道对方是书里的疯批影后,但还是会被她的近距离接触迷惑到,实在是太吃她的颜值了,江月昑狠狠唾弃了自己。
“江月昑。”身体间紧密相连,江月昑的背靠着她,看不见对方的神情,腰间被搂得都快透不过气来,言桢下巴靠在她肩上。
她掰着对方的手,却被言桢顺势抓住,言桢带着她手背一同放在脸上,并且主动贴着她温热的掌心,轻蹭着,像只吃到好吃食物的小猫。
这是在干什么?
痒意蔓延着整个掌心,江月昑有些被她的行为刺激到了,谁能禁得住被一个禁欲系美女拥在怀中,还这么主动,尤其后背感受到的柔软,江月昑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但转念一想就立马清醒过来,她是她,原主是原主,江月昑无法接受自己被当成替身,这是原则问题。
江月昑试图抽回手拒绝她的贴近,侧身轻启唇:“我真的不……唔”
因为侧着脑袋,她话还没讲完,就被言桢用手锁住了下颚,以一个高难度的姿势接吻。第一下,言桢只堪堪亲到了嘴角处,下一刻便掌握角度严丝合缝衔住她的唇。
江月昑失去一只手的阻拦,她尝试起身,结果被对方单手拦腰阻止,膝盖抵着她的大腿往上抬,江月昑被迫双脚腾空,身体的重量都栽入身后。
往后一分就会被紧追不舍,她无力反抗,她使力掐着言桢手上的肌肤,试图通过这个办法让她松手。江月昑眼含怒气,但对方闭着眼看不到她的眼神。
言桢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她心一横,一口咬在对方侵占过来的舌尖上,言桢吃痛,终是撤离了此地。
两人粗喘着气,潮湿且氤氲。
江月昑倒是没怎么样,除了唇有些红以外,反倒是言桢手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她不知道嘴里的情况,估计见血了,因为刚才尝到了血腥味。原来她用了这么大的力,江月昑心中有些抱歉,但也只是一闪而过,更多的是愤怒。
“你发什么神经!”江月昑怕她还继续,赶紧出声阻止,坐得离她远远的。
“别走,好吗……”言桢仿佛没听到她的怒吼,自顾地凑了上来,埋入她的颈间,像是被欺负了一样委屈。
到底谁欺负谁?江月昑活了二十多年还是母胎单身,刚来就丢了初吻,她还委屈上了。
江月昑蹙眉,推着她的肩:“你!简直……不可理喻”
按照现在的情况,言桢完全将她当成了原白月光,她根本解释不清。
“你先起来,我得跟你讲讲,我……江月昑,可能跟你的白月光同名同姓,还长得一样,但……我真不是你要找的人,你要不信,大可以找人去查。”
见对方没了动静,江月昑将颈间的人推开,居然很轻松,入目的是沉睡着的人。
居然睡着了吗,她白说了这么一大段话。
看着睡着的言桢,江月昑站起身,让她睡在沙发上。
想着没人阻止她了,于是轻手轻脚溜向门口,正要开门。
她蓦地一想,她来到这里身无分文,也没有认识的人,眼下能帮她的可能也就言桢了。
犹豫间,身后传来动静。
“你要去哪?”
江月昑转头,看到言桢半撑着胳膊,眼含泪光,不知是睡觉引起的雾气还是被人抛弃的委屈模样,她有种对不起言桢的错觉。
江月昑连忙收回手,尴尬一笑:“没有,我只是看看门锁好了没,哈哈。”
言桢坐起身,没有再质问。
“饿了吗?”言桢问道。
只要不是再强·吻她,什么都行,江月昑连忙应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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