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她跟言桢的亲密互动太明显,加上她的样貌不输于其他明星,剧组有些不明真相的工作人员都默认了她的特殊,以至于她都没法悠闲地独自待在那,总是会有人来给她打招呼。
社恐犯了的江月昑给言桢发了个消息,打算在这个影城四处转转,好打发剩余的时间。
整个影城规模倒不小,如果没人指引的话还有可能走丢,主要许多建筑都是古代的,里面竟还有人工湖,真是够奢侈的,堪比一些景点了。
前面庭院看着不错,不知道这湖里有没有鱼,江月昑往庭院那里走。
几条锦鲤从她眼前游过,她手里也没个鱼食,也只能看着它们离去。
她蹲下身,手轻点过水面,荡起层层波澜,鱼儿们许是以为有好吃的,居然从远处过来。她指尖稍用力转着圈,浪打得更远了,鱼儿们好像知道自己被骗了,扭头就走,江月昑在这玩得不亦乐乎,完全没听到身后有人来。
“扑通”一声,刚刚还在岸边的人跌进了水中,“推错了,推错了,我还没就位呢…”远处不知道是谁传来的呼喊。
人群跑过来。
江月昑已经听不清外界的的声音,只感觉这里的水很冰,耳朵很难受,水呛进鼻子,让她很想咳嗽,反倒让水更凶猛地涌入口腔,谁来救救她,言桢,好难受……
很快她被救了起来,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你还好吗,需要叫救护车吗?”
她摇了摇头,只是感觉身上都湿透了,衣服贴着肌肤不舒服,“抱歉啊,我还以为你是剧组的呢,刚刚我们在那拍戏呢,正好是个落水戏,太巧了。”
“先去我们组休息室,换套衣服吧,把头发吹干,不然感冒就不好了。”江月昑接过毛巾,道了谢。如果她就这幅样子回去了,恐怕言桢要担心了,只好跟他们去换衣服。
旁边不知道在聊什么有些激烈,随后又朝她跑过来,“我们导演说,可不可以留下你刚刚的落水戏,也正好不用重拍了,会给你结工资的。”
她愣了一下,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同意了。
江月昑怕感冒,以最快速度换了衣服,但内衣换不了,只好脱下来吹一吹。本来还想着联系言桢,奈何手机进水也开不了机了,恐怕得快些了。
内衣一时半会儿吹不干,只好将就穿上。
临走前导演给她结了工资,另外还多给了很多个零的补偿。
回去时言桢还未收工,言桢看到她出现便露出了个埋怨的眼神,江月昑想到自己刚刚的事情有些委屈。
旁边的人被言桢略显严肃的眼神吓到了,以为自己哪惹得对方生气了,于是演的效率高了许多。
“好,收工。”
不远处传来喇叭声,众人雀跃。
眼见着朝自己走来的言桢,况且对方还穿着剧服,气场十足。
“你这是从哪回来,怎么衣服都换了?”
“没事。”
“真的吗?那怎么这幅表情?”言桢与她靠近,带着疑问。
江月昑一时半会说不清,此刻她只想快点回家洗个澡换衣服,“我们赶紧回家吧,湿得有点难受。”
言桢也瞧出些不对劲,碰了她的手,很冰。也没了质问的态度,将手裹着给她取暖,“怎么这么冰?”
言桢搂着她快步往停车场走,手不忘揉搓对方。
把人塞进了车里,暖气开到了最大,热气朝她扑来,言桢一脸正色道:“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不小心落了水,打湿了衣服。”江月昑说话声音变小,不敢与她对视。
“为什么刚才不跟我说?”
“你不是在拍戏吗。不想耽误你,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没事?没事你这身体冰成这样。”
“我换了衣服的。”
“你凭什么凶我……”江月昑莫名地委屈,她今天遇到了这种糟心事,还要被她这样凶,眼尾变得嫣红,沾染了水汽。
看着她快哭出来的模样,言桢心中有些烦躁,想要抹平她的眉心,用手擦去她眼尾的痕迹。
眼睛被不同于手的柔软肌肤触碰,她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只是一瞬,言桢就离开了。
言桢将她抱个满怀,“对不起,下次一定要记得找我。”车里的温度已经升高,但她还是觉得言桢的温度更烫些,脸红地离开了她的怀抱。
车开得比以往快些,江月昑知道这是在担心她的身体,心中不免有些开心。
一回到家,她就直接进了浴室,脱下了黏腻的贴身衣物,都扔进了垃圾桶,热水驱散了身体的不适。
泡了澡出来,身体已经舒服不少,见到言桢端着碗汤到她面前,“把这个红糖姜汤喝了。”她顺从接过,虽然是第一次见她下厨,但应该不难喝吧。
言桢让她坐下,随后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她一边喝着姜汤一边享受着吹头,还有哪个粉丝比她幸福吗,虽然她并不是言桢的粉丝。
幸好姜汤没放什么调料,有了红糖味道不会差,她放心地喝尽。
言桢吹得很细,有时会将手指插进发间揉捏,还怪舒服的,但她没发表意见,怕对方得意。
指腹擦过耳尖,带起涟漪,有些痒。江月昑缩着脖子试图阻拦这样的触碰,奈何太快了捕捉不到。
有意无意地触碰太撩动人心了,她抬手抓住了言桢的手臂,吹风机的声音停了,“怎么了?”
“差不多了,剩下的自然晾干吧。”
“哦,好。”言桢放下了吹风机,顺便把空碗带下楼。
人走后,江月昑滚进被窝,耳朵早已红得发烫。
直到言桢进屋她还蒙在被子里。这一刻所有的声音都在放大,她甚至能听到对方脱衣服的动作,脑中浮现言桢一身赤·裸的景象。
脸上全是绯色,躲在被子里实在心慌,她悄悄掀起被子露出半颗头,眼睛滴溜转着。幸好水声盖过了那令人联想的景象,拿过床头的书假装自己很认真,可是耳边的红暴·露了她。
言桢出来见她一副专注的模样,走到她身前,将书夺过来,“在看什么呢,怎么脸都红了,难不成背着我看什么奇怪的书?”
“哪有,这是你的书,你不知道?就是有点热而已。”
她将书放在一旁,坐在床边身体前倾,“是发烧了吗?还是说你在想什么……”
手摸着她的额头并未发觉温度的异常。
看着她的脖子慢慢浮起粉红,言桢得逞地挑起江月昑的下巴,双唇靠得极近,只稍往前就能触碰到。
“我都在你面前了,还用想吗,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言桢的唇很热,这是她脑中唯一的想法,很快她的思绪被打乱,言桢看出她在走神,惩罚性地轻咬了她的嘴唇,细细捻磨开来,舌尖扫过的地方带起阵阵痒意。
一阵酥麻感传递到整个口腔。
“嗯…哼……”江月昑觉得自己快承受不住了,对方的吻带着侵略和霸道,口中的氧气被掠夺干净,手不自觉抵在她肩膀。
放开时,嘴唇已经被蹂躏得泛红,睡衣都蹦开了几颗扣子,露出大片粉红的肌肤,只要稍稍低头便能看到嫩白春色。
言桢眼里的欲太过直白,她又压了过来,“别……”
她阻止了言桢,感觉自己有些没准备好进行下一步。
“睡吧。”言桢亲了亲她的脸颊,随后往浴室走去。
她想到了什么,绯色再次蔓延,其实自己也感觉到不舒服,腹部燃起了热浪,那个地方应该已经浸湿了布料。
没过一会,身后床铺塌陷,很快被暖香包围住,腰间缠上了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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