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大敞着,还在门口的走廊上,南郁时的衣服就被扯掉一半。那两条可怜的布料挂在他胳膊附近,裸-露的胸膛被人重重的抓下大片指痕。
苏清用脚勾了下门,没来得及,又被抱上玄关继续接吻。
钥匙从兜里掉下来,磕在门口的鞋柜上,声音大的终于让人稍微清醒一点。
“等一下…”不知道是谁脆弱的呼救声,很快被黏腻的口水声覆盖,口腔的交缠,急促的气息交换。苏清推开南郁时的头,得到一点喘息的空间。
“嗯?”南郁时低着头的吻丝丝缕缕落在苏清的脖子上,肩膀上。
南郁时掐了一把苏清的腰,完全可以通过那双故作从容的眼睛里面,看见他焦灼的渴-望,像是燥的要爆炸了似的,还要恪守什么底线。
可笑。
他声音低而轻浮地掠过苏清的耳畔,按着苏清的手掌,十指相扣。
“苏老师,你在犹豫什么?”
苏清被他吻着耳朵,侧脸,两人尚未愈合的嘴唇又被咬肿了,带来丝丝缕缕让人腰麻腿软的痛。
滴答,滴答,滴答。
南郁时闭着眼睛,感觉到有什么无形东西在融化,无形却可触摸,握在手里能感觉到暖意。
房间内气氛蕴热,肌肤相贴如热雪煮茶。
冷梅气息被融化的热雪带进空气里,百般煎熬,最终变成疼痛的眼泪。
苏清已经分不清自己在哪了。
南郁时是那种很会顺着杆子往上爬的,不给任何拒绝的机会,直到最后,苏清甚至有点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喝醉了还是南郁时喝醉了。
滴答,滴答。
散落一地的衣服,苏清被南郁时压-在床单上,四处凌乱被推到的东西,苏清感觉小腹抽痛,心脏热的发烫。
“苏老师…你不是很喜欢我吗?”
南郁时盯着苏清,目光带笑,像透过苏清在看金额计数器。它摇摆不定,如同苏清喜欢退缩和妥协的心。
他有时候很勇敢,有时候又迟疑,他的试探对于坦诚相待来说过于频繁,那根本来牵着他和南郁时把他们绑在一起的线,南郁时拼命收紧时,苏清却一放再放。
南郁时声音软的像一块巧克力糖,在他嗓子里融化了,让他被腻到发不出声音,只剩喘息。
他更进一步,紧紧盯着苏清的眼睛,不给他犹豫恐惧的机会。
“苏老师…哥哥…你这么喜欢我,不想彻底和我在一起?”
南郁时居高临下,隔在含笑慵懒表情下,那股属于他本人的疏离和冷漠,如同苏清的兴奋剂,被他这么看着,苏清感觉自己要疯掉了。
怦然心动般解锁的计数器,让南郁时脸上的笑容越发光彩照人。
而苏清则盯着南郁时那双健壮,均匀,性张力拉满的胳膊,吞起口水。
南郁时哼了声,他好笑的瞧着苏清这幅又渴又装的表情,故意玩弄起来。
“老师…你看着好渴啊,要不要我给你倒点水喝?”
南郁时装作要起身去客厅,还是被苏清扣着脖子,苏清用的力气有点大。他彻底扯坏南郁时的上衣。
“别走…我要这个。”
他握住南郁时的手掌,细细抚摸手背上凸-起的纹路,南郁时的手还带着一股他刚刚撕什么的香精味。苏清眯着眼睛,顺着他的小臂肌肉继续往上看。
他痴汉似的一直自嗨的动作让上面的南郁时发出一声嗤笑。
南郁时那张相当俊美的脸,垂头时散落的头发也有种让苏清咬住唇的好颜色。
他触碰着苏清那肮脏的,被涂满混合汗水的银丝眼镜,看见苏清慢慢地笑了。
他勾着嘴唇向南郁时挑衅,南郁时掐着他的脸。
用那双非常有型且修长的手。
“把哥哥弄的这么舒服,哥哥准备奖励我多少钱?”
苏清用脸蹭南郁时的手。他用牙齿磨着南郁时的指腹,似乎是犬类在磨牙解馋。“…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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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有一条潮乎乎的毛巾,挂在淋浴间,被热气蒸腾着,滴滴答答的敲击地板。
南郁时不知道用什么手法屏蔽了系统,以至于系统没有察觉到此刻南郁时的越距行为。
系统显示一片祥和,甚至还贴心的为南郁时准备了马赛克。
南郁时没有擦干的短发湿沥沥地,他披着浴巾半靠在床头柜上,整个房间里充斥着一股带着情-爱过后萎靡的气息,叫人有点提不起精神的丧郁。
两团挥散不去的愁云萦绕在他十分锐利而俊美的眉骨处,你问这位帅哥为何郁闷?
答案就在他的手机上。
哪来的好好成年人还被轮上宵禁了。
他愁眉苦脸看着手机里来自原身父亲母亲的三十几个未接电话,出于在他原世界对老爹权威的恐惧,促使南郁时一个翻身滚起来,穿好裤子。
苏清睡的还很沉。由于南郁时本人的恶趣味、他连睡觉还带着那副被乱七八糟液-体弄的模糊不清的眼镜,眼睛上的长睫毛也被泪痕弄的一撮黏在一起,眼睛闭着,抓着他的胳膊却抓得很紧。
南郁时半哄半骗的从他手里把胳膊扯出来,用旁边的枕头塞进去,满地都是弄的乱七八糟的什么,他有点没眼看,垫着脚小心翼翼关门出来。
别墅区附近可没共享单车。南郁时顺道拿了苏清一辆不怎么常开的小跑的钥匙走,一路风驰电掣开到家,还得灰溜溜的把车停到家附近的商场车库。
毕竟南郁时还没原身那么厚的脸皮,被人包养还可以坦坦荡荡的告诉父母。
他酒已经早醒了,天擦擦亮做好心理准备推推门,门里站着的原身母亲瞪着他,原身父亲在桌子边上瞪着他。
南郁时:…
他不自然地打了个招呼,“呃…嗨?”
原身母亲长的五-大三粗,瞪着人的时候也格外有威慑力。
“上哪去了?”
南郁时之前答应过原身的父母再也不去赌博,好好上班天天向上来着。
“我…就上班啊。”
父亲眼尖的瞧见南郁时袖子底下的牙印。他箭步起身抬起南郁时的胳膊,放在光底下反复仔细看。
那一个个反光的人牙牙印儿,跟马蹄踩过似的。
“这是什么?”
南郁时抬眼一瞧才知道坏了。他心里咯噔咯噔地,“我说是狗咬的,您信吗?”
南郁时被整个房间里沉默的气氛弄得越来越心虚了。
“其实是我朋友…他喝多了,非要咬我你说…哈哈哈哈,哈哈。”
原身的母亲摇摇头。那眼神仿佛是在说,多大的人了,还撒这种谎骗父母。
南郁时有种自己重回初高中青春期早恋被抓的局促感。
“你没干犯法的事儿就好,你要谈恋爱,爸爸妈妈也不管你的。”
南郁时这才通过对面的玻璃、看见自己脖子上那些分布非常密集、跟紫癜似的吻痕,像是被苏清整个人咬了一遍。
南郁时第一次因为这个可耻的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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