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两大小子,好久不回家一趟,这会回来了,林桂芬也舍得给他们俩蒸干饭,要是按做平时,他们三个一天两顿,其中一顿弄些稀饭配些小青菜,炒个韭菜鸡蛋就成了。
“不就是,好在我自个儿有想法。”林桂芬说完这话便转了话题:“这饭菜都快成了,他们咋还不回来?”
他看了眼烧柴的小哥儿,说道:“小苗,到门口看一看,瞧瞧他们回来没。”
被叫到的小哥儿,怯怯的应了声,忙起身出去。
林桂芬又补充道:“他们俩坐马车回来的。”
她没得到对方的应答,也不在乎,跟林晏清唠嗑去了,“晏清啊,你跟小际咋商量的?啥时候要孩子啊,娘我这闲的的慌,也怪小际,这非要考上秀才才娶人。”
闻言,林晏清小脸一红,忙道:“哪这么快啊,明年阿际就下场考举人了,他要读书,我这也要在家看看田地,这不……”
他欲言又止,林桂芬也知晓他,便安慰自己道:“算了算了,这时也急不来,顺其自然、顺其自然。”
他们俩还没开始唠其他的,便听到池南野的声音了,“哥,你也真是的,书院好不容易放你假回来,你不放松放松非要看那劳什子书作甚。”
他边埋怨,边背着包袱来了疱屋(厨房)。
“娘,晏清哥,在做什么好吃的?”池南野眉毛微微上扬,询问道。
“做你们哥俩爱吃了,这从县城回来也累,赶快回自己房里歇歇,待会吃饭了叫你两。”林桂芬见着他了,喜笑颜开,擦了擦手忙笑道。
她瞧着池南野的包袱,说道:“这家里就有衣裳给你哥儿两穿,还带包袱回来作甚?”
两人并排走着,池南野便道:“这哪是衣裳,是从县城里买回来给娘您还有晏清哥的东西。”
“破费这个钱作甚,娘在这啥都有。”林桂芬虽是埋怨但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瞧了眼堂屋,没见着池南际,便问道:“你哥呢?”
两人坐下,池南野把包袱放到椅子上,便道:“他啊,回房放书去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池南际一出来朝着林桂芬颔首,便问道:“娘,这些时日身子可利索??腰还疼不??”
前些日子,林桂芬腰疼跌在田里,当时池南际两个在县城也不知晓,还是村长去县城办事于他们俩说了才知道。
他们两兄弟可想着立马回来,可当时一个食肆没找到新掌柜走不开,一个书院课程紧张,千叮万嘱之下托村长带了些补品回去,也托村长平日帮忙看着。
林桂芬笑道:“都好全了,这些日子吃药,吃的嘴里都是苦味。”
池南野也笑道:“良药苦口。对了,前些日子,让村长带回来的蜜饯吃了没??”
“吃了,可甜,也有些酸酸甜甜的,怪好吃的。”林桂芬应答。
她这辈子可是活的好,俩儿子孝顺,先前池父也对她好,也没受过婆婆的磋磨。
见他们俩唠着,池南际便只身去了疱屋。
林晏清见着他来了,忙道:“这油烟大,进来作甚,在外面呆会便吃饭了。”
闻言,池南际道:“进来瞧瞧你。”他说完这话,便看了眼烧火的人儿。方才在外头帮忙把马车拉去屋后头的人也是他。
循着他的视线望去,林晏清便道:“小苗,你出去收拾桌子,待会吃饭了。”见人出去了,他又道:“这是娘前些日子去镇上看病带回来的人,我也不知他是作甚的,娘也没跟我说。”
池南际用苍青色的帕子帮林晏清擦干两鬓的汗珠,说道:“娘不说自有她的道理。”顿了顿,他转了话题:“过些日子,书院弄了个蹴鞠大赛,你去不去??”
林晏清用海碗把鱼盛起来,瞥了对方一眼,便道:“你想我去不??”
池南际端起菜,便道:“自然是想的。”他说完便把菜端了出去。
可计划终究是赶不上变化。
林晏清瞧着他的背影,眉眼带笑。他蹲下把柴火熄灭,洗了手才把剩下的菜端出去。
一家人在堂屋坐好,四方桌下四条板凳。桌面上有煎鱼、红烧猪蹄、红烧茄子、此外还有一盘小青菜。
盛苗帮着盛饭,给每个人都盛好之后再给自己盛,他偷偷抬眼看看其他人。
虽是没人看他,但他也不敢盛多一些米饭。
煎鱼金黄透亮、外酥里嫩。废了林晏清好一番功夫菜做成的。
他给池家两兄弟夹了块鱼肉,缓缓开口:“这煎鱼可是吃油的很,你们今日可要把它吃完了。”
池南野敛着眸子,嗓音清亮,“定是会吃完的。”
池南际把视线放到自己夫郎身上一瞬,微微颔首。
红烧猪蹄香味浓郁、猪蹄红扑扑亮晶晶的,肥瘦分明,诱人的很。
林桂芬给自己夹了一筷子猪蹄,肥而不腻、满口鲜香。
她不急不忙的开口,语气谦逊:“这红烧猪蹄是娘做的,也许久未做这些大菜也不知味道如何。你们几个可要好好尝尝。”
相比于池南际,池南野的话倒是多,他撩起眼皮把目光放到红烧猪蹄上,夸奖:“这色泽,都能到我食肆做厨子了,哪能不好吃。”
他这话哄得林桂芬心花怒放,脸庞上露出笑来,“爱,不说了,不说了。快吃快吃。”
这回来一趟可不要吃个饱。
盛苗的存在感很弱,没有什么人注意他,他怯怯的抬眼在桌面上的饭菜扫了一眼。
咽了咽口水,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才举起筷子夹了点红烧茄子。
红烧茄子是他自己做的,味美多汁、咸香适口,好吃的让他眯上眼睛。可这种表情在他面上只不过停留一瞬,旋即便埋着头吃饭了。
池南野无意间把目光放到他身上,片刻移开。
心想,这是谁家的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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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在此:
1、
裴寂胎穿大周朝,还没三岁就赶上逃荒路。
爹娘染疫双亡,七岁的哥哥裴惊寒用瘦骨嶙峋的肩膀扛起一切,拜师猎户闯深山,换一口米粮供他读书。
裴寂攥着哥哥带血的猎物皮毛,暗自发誓:我读书出息了,一定要让哥哥过上好日子。
没有金手指,没有天降贵人,唯有一盏煤油灯,一支破毛笔。
他焚膏继晷苦读,十五岁考中秀才震惊乡野,十八岁殿试夺魁高中进士。
为贴补家用,他按上辈子的经验写话本,赚得第一桶金;
为兄长圆愿,他撮合哥哥与流落小哥儿柳时安,小家幸福美满。
为得一人心,他遇不得父母宠爱的上官瑜,以话本相知相熟定终身;
携家眷进京,他从六品小官起步,朝堂波诡云谲,派系倾轧暗箭难防。
同僚排挤?他以政绩打脸;奸佞陷害?他以智谋破局;权贵施压?他以担当护民生!
别人靠背景上位,他靠实干晋升,从寒门孤童到权倾朝野的宰辅,裴寂用一生证明:
寒门从无捷径,逆袭全靠硬拼!
而那些护他长大的人,终将被他护在羽翼之下,一世安稳,岁月静好。
2、
上官瑜是上官家最不招喜的儿郎。
他出生那日,恰逢家族被贬庶,爹娘认定他是灾星降世,族人也将他视作全族的耻辱。偌大的商户宅院里,雕梁画栋、锦衣玉食应有尽有,却没有一处能让他安心容身。
自小生长在富贵场中,上官瑜却早早就尝遍了人情冷暖。旁人眼中寻常的兄友弟恭、父母疼爱,于他而言,都是遥不可及的奢望。唯有躲进僻静的书房,沉浸在一本本话本的世界里,他才能暂时忘却周遭的寒凉,寻得片刻喘息与慰藉。
直到那年,一本无名先生所作的《寒门记》悄然传入他手中。
话本字里行间透出的坚韧与温情,笔下人物在困境中的挣扎与坚守,竟让久居孤寂的上官瑜湿了眼眶。原来这世上,有人和他一样孤苦无依,却能凭着一腔孤勇逆势改命。
他疯魔般寻遍了全城的书坊,只为能与这位署名无名的作者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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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云岫胎穿大庆朝,天生体弱,手腕上还挂着个每天让他胆战心惊的‘生命倒计时’。
眼看倒计时只剩三天,他寻了个僻静之地准备体面离世,却被个玄衣男人撞了满怀。
暖意瞬间涌遍全身,倒计时竟从三天跳成了四天。
云岫抬头一看,好家伙,是那个杀人如麻,人称‘活阎王’的摄政王谢敛。
这个,那个,小命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更巧的是,皇帝为羞辱谢敛,下旨把云家公子赐婚给他。
云岫当下立断,他来嫁。
一月后大婚,他只有五天寿命,思来想去,他觉得制造偶遇,怎么着都要把时间加上来。
随后,日日接近。
谢敛眸色沉沉:这个云岫,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婚后,云岫为续命花样撩拨:
晨起递茶时指尖偷蹭,夜读时借口畏寒贴肩,雨天共伞时故意撞进人怀里。
谢敛从最初的此人不可小觑,逐渐变成占有欲爆棚的宠夫狂魔:
贵女嘲笑云岫病弱,他当场禁足:“本王的人,轮得到你们置喙?”
太医说云岫需静养,他把东宫改成暖阁,补品堆得比山高;
甚至在朝堂上放话:“谁敢动云岫一根头发,本王便掀了这大庆的天。”
云岫摸着逐渐变长的倒计时,心跳越来越乱:“王爷,我好像不只是想活命了……”
谢敛俯身咬住他的唇,声音哑得吓人:“早该如此,从你撞进我怀里那天起,你就只能是我的。”
2、
皇后构陷他用巫蛊之术,将他打入慎刑司;谢敛手下的将军冒领‘救命之恩’,因爱生恨勾结反贼;
兵临城下时,云岫替谢敛挡下致命一箭,倒计时几乎归零。
谢敛抱着他浑身是血的模样,红着眼屠尽叛军:“云岫,你要是敢死,本王就陪你一起去阎王殿。”
后来,谢敛废帝登基,改国号为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册封云岫为后:
“朕的皇后,是朕此生唯一挚爱,此后六宫无妃,唯皇后独尊。”
云岫摸着手腕上终于消失的倒计时,笑眼弯弯:“陛下,以后不用靠亲亲续命了,不如……多亲会儿?”
谢敛低笑出声,将人拦腰抱起:“准了,今夜不早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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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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