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这西里厄斯被大力地甩出来,整个别墅的亚雌齐齐目睹,那个衣衫不整的雌虫被重重甩到一楼的地板上。
亚雌们都不由自主地往雌虫那边看去,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驱赶眼前的雌虫。
众所周知,雌虫是比亚雌的身体素质强很多倍的。
再加上出于之前目睹过西里厄斯的战斗力,更加没有亚雌不要命地去送死。
直到那个红发雌虫一只手理好衣服,一只手向后捋了下头发,抬头向上看着那扇紧紧关住的门,笑了一声。
刚从厨房里端着盘子的管家震惊地看着这个衣衫不整,气的他浑身颤抖的,端着的盘子的菜都不慎滴落了几滴,他端着盘子指着不雅的雌虫,不敢置信道:
“你竟然,你,你,怎么敢穿成这个样子!”
“这可是殿下的家!来人!快把他绑起来!”
亚雌们互相看了彼此一眼,虽然眸子里有所憎恶,但要说真的有人上,还真的没有人。
管家显然也没指望他们,这时候,外面的门打开,几个机器人滚动着轮轴,齐齐扛着长枪大炮对准那个衣衫不整的大片白色的浪荡的雌虫——西里厄斯。
刚关上门的令律瑟斯当然听到了门外的动静,他此时如同烈火焚身,全身都燥热不已。
管家的那句:“把他绑起来!”瞬间传入他的耳中,拉扯出一连串的“怨气值加一加一加一”的回忆来。
不行!
他辛辛苦苦出卖自己攒的怨气值,不能叫管家给都败光了啊!
他伸手擦了一把鼻尖冒出的汗,对着镜子理了下被浸湿的凌乱发型,他一把打开门,蓬勃的青桔信息素的味道迅速冲出门外,扩到整个的空气中。
空荡的别墅里,高高在上的一扇门忽然打开,墨发黑眸的雄虫俯瞰脚下的整个情景,包括被机器人围起来的那个瞧着似乎可怜至极的雌虫。
令律瑟斯被这个想法激灵了片刻,
不是,他现在也太饥渴了吧!
心里的紧急和身体的禁忌催促他说出略带沙哑的话语,响彻在整个大厅中:“放了他。”
管家一副“天杀的,你这个狐狸精”,痛心疾首的表情地抬头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雄虫:“殿下!他可是要杀……”
“我知道!放了他,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同时,他对小键盘精交代:“521,盯好反派,别让反派跑了。”
“好的!宿主!保证完成任务!”小键盘精挺直身板,看起来毛绒绒的小团的扁了一点。
雄虫再次关上门,从始至终没有看下面的西里厄斯一眼。
管家恨铁不成钢地攥紧盘子,发布了命令:“退下!”
几个机器人眼睛亮了亮,自动收回攻击武器,退回了门外。
管家又狠狠甩了那个放荡的雌虫刺客几个眼刀,端着盘子上了楼。
西里厄斯眸里含着笑意,完全无视了管家的眼神。
直到管家刚上了卧室的那层楼,只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和管家的痛呼声:“殿下!你糊涂啊!”
鬼畜攻家的隔音也没有隔得太好。
管家的如泣如诉的喊声自然也传到了此刻“自身难保”的令律瑟斯的耳中,不过这时候他已全然顾不得了,他疼到全身都仿佛像一个面团,一把凭空的手把他的筋拍开打散再揉捏。
特别的痛!
忍受这痛的几秒都无时无刻地漫长。
***,不说是奖励吗?
为什么还这么疼!
等到令律瑟斯开始逐渐恢复清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全身都净化了一般,特别是书房的镜子,一照,里面阴郁的人的肌肤似乎更加的白嫩,包括身高,体魄,还有下面的尺寸。
令律瑟斯看到下面,明显表情不对劲了一瞬,按理来说,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自然是越大越好。
但是这也太奇怪了。
而且他明显觉得自己那里要被勒断了有没有!
令律瑟斯点开光脑,急忙下了几个新的内裤的订单,好在帝国十分注重**,包括雄虫的特殊用品,为了避免部分极端的雌虫做出不好的事情,所有的雄虫和雌虫的快递都是一致的包装,只有码,没有任何的个人信息。
这也让处于紧迫处境的令律瑟斯又打消了一个忧虑。
不过几分钟的速度,一个小型的包裹被白色机器人从窗口递过来。
这么快!
令律瑟斯快速接过,小机器人的眼里闪过蓝光,突然消失。
应该是跃迁了。
令律瑟斯借助毯子,重新换好衣服感觉整个虫都舒服了不少。
等到他收拾好一切走出门外时,发现那个熟悉的雌虫忽然不见了。
瞬间的慌张掩盖住他的心,
“西里厄斯在哪里?”
小键盘精举起细线似的胳膊往卧房的方向指了指:“那里。”
令律瑟斯走进房间,此时的反派正安稳地躺在他的大床上,霸道地占据了整张床,而旁边桌子上的饭也只剩下残羹冷饭了,明显有被虫动过的痕迹,
他扶住额头,该庆幸反派没有直接溜走吗?
军雌的听觉明显十分敏锐,西里厄斯睁开眼,看见他,似乎眉眼都舒展了几分?
还给他让了个位置,拍了拍床?
令律瑟斯的眸底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实则脑袋痛得要死,
他一想到反派之前和他发生过那种事情,就真的没办法再正视反派了。
谁家正经反派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啊?喂!
他都不敢让他的仇人帮他做手艺活,这太抽象了!
令律瑟斯走过去,这时候的地板已经都被打扫干净,十分整洁,他盯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还对他笑的反派,放了句狠话:
“希望你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他转身就要离开。
没想到身后传来一阵风声,他瞬间整个人都速度都加快了几分,就要急急拧开门滚出去时,
这时候背后的雌虫早就靠近他,散发着辛辣的香气,一把攥住了他的手,唇靠近他的耳廓:“为什么见了我又走?”
语气是全然疑惑的,手是不对劲的,摸着摸着就又要往不对劲的地方去。
令律瑟斯被摸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滚!”
他同时展开精神海,强行把雌虫扣住自己的手掰开,把雌虫扔到了床上。
不过他这次刻意控制了力量,让雌虫看似被高高地抛出去,其实轻轻地落到了床上。
该说什么好呢?
令律瑟斯摁住门打开,只留下匆匆的一句话:“玩具没资格知道游戏规则。”
雌虫望向那扇再次被单方面隔离的门,感受着指腹的温存,金眸里是犹豫,自厌,还有快速流露出的一丝,杀意。
第二天,令律瑟斯领着西里厄斯踏上了参加比赛的行程上。
不过这次他为了避免出现上次的情况,特意给西里厄斯的脖子上安上了最高等级的警戒电子环链。
一般只有最低级的雌奴才会用到的防止伤害雄主的禁锢。
不同于一般的比赛,这里所有的环境都是特制的,包括空中悬浮的无数摄像头全程跟随参赛的雄虫。
这是全星际的直播。
总之就是一句话凝结而成:要丢脸就真的丢大了。
说什么,令律瑟斯都一定尽量做到最好。
包括他身侧的那只雌虫出现在屏幕前,全星际的雌虫都炸了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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