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宇承一把捏住她细细的手腕,脸上流露出一丝猥琐的笑意。
“宝贝儿,今晚你是我的了。来让我嘴嘴你。”
阮皎奋力的想要挣扎开他的手,突然发现自己使不出劲儿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落进他满是浓烈香水味的怀里。
身体也逐渐变得燥热起来,呼吸有些急促。
她立马就想到那杯白开水有问题。
现在想想,那个服务员全程自然麻利,眼神却一直不敢直视她,显然不是第一次帮这人渣干这种事了。
“滚开,放开我!”阮皎手脚并用,想推开他,“我要去举报你。”
薛宇承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语气里满满的嚣张气焰:“别费力了,小美女。有什么尽管来冲薛家来,不过就看他们有没有那个胆子了。”
美人在怀,薛宇承心情荡漾,半搂着她朝电梯走。
薛家在安城的地位和徐家差不多,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身后的经济势力强大。
而薛宇承身为薛家这一辈唯一的一个儿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为了方便他和酒吧的各路美女约会,在顶楼常年包了一间包厢。
每隔几天,就要来一次。
有薛家在他身后,夜色酒吧的管理层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闷头赚钱。
阮皎疯狂呼叫100,看它有什么办法?
100爱莫能助:很抱歉宿主,我没办法帮你。
眼看电梯停了,她努力站直身子,在电梯门开的那一瞬间,看准地方,往他下身处竭尽全力的踹了一脚。
然后摇摇晃晃的跑出了电梯,趁薛宇承哀嚎之际,她摇摇头,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让自己清醒一点,伸手不停的点关门键。
阮皎眼前迷离,狠狠的掐了大腿一下,只是手上也没力气,没什么用。
害怕薛宇承追上来,她依靠本能的行为,不断靠着墙向前走。直到不经意撞开了一道虚掩着的黑色的门,她径直摔在地上。
爬不起来了。
她艰难的爬进去,然后慢慢的把门关上,才松了口气。想找手机给阮家人求救,却发现手机不知道何时不见了。
阮皎急的浑身发痒,脸上泛起了大片粉粉嫩嫩的红晕,喉咙干涸的发紧。
她咬牙坚持站起身,颤颤巍巍的往里面走去,两眼昏花让她绊到了什么东西,直接一下子扑倒在了那张柔软的黑色双人床上。
床头开着柔和的灯,阮皎的脑子完全不能思考这个房间的不对劲了。
在浴室漱口的徐年宥,醉的昏昏欲睡,根本没听到外面的动静。
眯着眼从浴室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了何时出现在他床上的阮皎。
她不安分的趴在被子上,没有一丝赘肉的背脊上,生着一对漂亮的蝴蝶骨。
感官的快感和酒精的迷惑,不断刺激着徐年宥的神经,几乎是一秒时间,就有了反应。
阮皎迷迷糊糊听到有动静,双眼虚缝间又看到了先前在酒吧看到的那道身影。她朝着徐年宥的方向软软的轻哼着,想要吸引来人的注意力。
“好热啊……热……”
徐年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呼唤他的阮皎。
那群人送了这么多次礼,总算有一件称心的。
“哥哥,亲亲我嘛……好不好……”她像只嗷嗷待哺的小鸟,一脸懵懂期待。
徐年宥紧绷的颅内神经在这一刻断开了,眼神凶狠。
**
许是心里挂念着事,第二天阮皎早早就醒了。
入眼是一张陌生的但又长在她审美上的好看脸庞。她轻轻一动,酸痛无力。
马上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阮皎想起了造成这一切的薛宇承,心里恨的直挠痒痒。要不是幸好有这个男人,她指不定会落到谁手里。
想到一晚上没通知的阮家人,阮皎顾不上床上的男人了,轻手轻脚的咧着嘴从床上下来,捡起地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衣物。
几乎全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淤青。穿鞋时,发现脚背上也有痕迹,她嘴角微微抽搐。
这男人,怕不是有什么癖好。瞧瞧她这一身娇嫩的皮肤,给嚯嚯成什么样了。
对昨晚的印象,她只记得自己多次快要晕厥过去了,然后又被*醒。
脑海里仿佛能还能听到他低沉急促的呼吸声,性感磁性。
不过现在不是回味这些的时候,她要怎么和阮家人解释昨晚直接没回家的情况。
出房间时,还记下了房间号——321。
下楼进电梯时,夜色酒吧的经理看到她从三楼下来,以为是三楼客人找的女人,就没多问。
清晨的酒吧安安静静,完全没有晚上的吵闹欢乐。
阮皎的包包和手机都丢在酒吧里了,见吧台还有人在,便问:“请问你们昨晚有没有捡到一个米白色的小包和一个hw的手机?”
服务员:“有的。为了确保这两样东西都是您的,请问小姐您能否告诉我包包里有什么东西?手机屏幕封面是什么?”
阮皎忍着身上的不舒服,说了大概后,拿回了手机和包包。
她不知道三楼的情况,以为只是普通的供人休息的房间。想到三楼的那个男人,阮皎庆幸自己有带现金的习惯,把包里的现金全拿出放在吧台上,抽出几张递给服务员当小费,说:
“帮我把这钱给321房间的人,谢谢。”
不等服务员说话,她转身就走了。
留下服务员一脸惊慌失措的看着那一沓钱。
去年刚来这里工作时,经理再三强调了三楼有一个房间的重要性,叮嘱大家没有吩咐不准靠近那个房间。
仔细想想,好像就是那刚刚女人口中说的321。
他手指颤抖的给经理打电话,汇报了刚才发生的事情。经理急匆匆的赶下来,拿这笔钱不知如何是好。
私自扣下这笔钱,万一以后曝光了对酒吧的名声也不好;但若是真把这笔钱给那房间的人,结果是什么他想都不敢想。
经理恒一恒心,拿着放的整齐的钞票来的321房间门前候着。
徐年宥睁开眼,发现身边没人了,床榻也是冰凉的,人已经离开多一会儿了。
他慢条斯理的起身,不着上衣的裸露腹肌上有几条红红的划痕,光洁的背上也有。
黑色床单上的中间,有一小块深色的地方。
徐年宥眼神逐渐变得幽深。
他只记得怀里的人儿哭的满脸都泪痕,也也不忘舒服的哼哼两声。
地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显然不能穿了。徐年宥让小董送身衣服来夜色酒吧,然后进浴室冲洗身上若有若无的清香味。这香味和昨晚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很像。
穿好小董拿来的衣服,恢复了平日里拥有绝对权力的徐年宥。一出门,经理站在门口。
徐年宥心情不畅:“有事?”
经理把钱捧着,弯腰低头,“这是有位小姐……说是留给徐总……”
声音越来越小,经理感觉周围的气压直线下跌,在他以为要保不住这份工作时,徐年宥居然拿过了那沓钱,还在手上掂了掂。
“查一下昨晚的事,尤其是进我房间的那个女人。”
——
从酒吧离开的阮皎,一边迈着小步往外走,一边给阮苓打电话刺探情报。
阮苓洗漱完,就看到一晚上不见踪影的妹子终于有音讯了,连忙接起:“阿皎,你在哪儿呢?昨晚怎么没回家?我和老爸都快急死了。”
阮皎自知理亏的道歉:“对不起啊,姐,又让你担心了。”
然后不安的问:“妈妈呢?”
阮苓笑她:“你还知道一晚上没回来,妈妈肯定要说你。放心吧,妈妈昨晚临时有事,出差去了。我和老爸给你掩盖过去了。”
谢天谢地的阮皎,停下了步伐,感动的说:“谢谢姐姐,替我和老爸说声谢谢。我还有一会儿就回来。”
“昨晚和朋友喝酒,我喝多了,被她们送到酒店休息了。早上起床才想起忘了和你们说了。”
阮苓轻易信了她的话,“好,那你早点回来。”
电话结束后,阮皎看着糟糕的自己,满脸都是嫌弃。一晚上没洗澡了,都快腌入味儿了。
打车去了附件的商场,买了一套高领口的衣服,再去了临近的酒店,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洗了头,换上干净的衣服。
整个人神清气爽,身上的不适也退却了很多。
回家路上,她坐在出租车后座,无精打采。
要到家时,她想到一点重要的事:完了,昨晚那男人戴那玩意没?
求求给过吧,孩子求求了,什么都没有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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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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