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姑娘齐齐行礼,必荷悄悄同白榆说道:“家中虽属意我入麟宫,但必筠却是真心喜欢陛下的,就因如此家中才不同意她入宫,所以她有可能会有些奇怪,你可千万不要动手啊!”必荷话中的恳求之意让白榆感到有些好笑,
“我在你心中就是这般随意动手之人?”白榆假装生气道,
“当然不是,但必筠是真的有些奇怪,家中姊妹公认的奇怪,我是怕她触及你的底线,但是我可以保证她绝对不会像扶泽山那些人一样。”必荷一脸小心撒娇道,
“我答应你不会动手,可以放开我了吧!”白榆难得看见必荷这个样子也就应下了这个要求,
“大家如果不嫌弃便一起坐下吃些吧。”必荷闻言率先坐在白榆身边,其他必家姑娘则坐在桌子的另一侧,
“林姑娘,是很喜欢这碟子糕点吗?”必筠出声发问,
“不是,这是伙计推荐的说是新上的点心,我便点了一碟子尝尝鲜味道还不错,必姑娘如果不嫌弃也可以尝一尝。”白榆虽然不知道必筠为何如此提问,但依旧维持了一个好的态度,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尝尝!”必荷率先夹了一块放进嘴中,“这味道真不错,等回去我们可以打包一碟子当做夜宵。”
必雾和必绒见状也不再扭捏同必荷一样夹起一块送入口中,“荷姐姐,这个点心真的很好吃,我要打包两碟子回去!”必雾一边嚼着一边说着,
“伙计,这边再上两碟子新的糕点。”白榆将怀中的妖石递给伙计,
“嗯,味道很好。”必绒吃了几口瞧着必筠的脸色不对便戳了戳毫无察觉的必雾,示意她不要再说话了,
“既然林姑娘不知道这碟子的点心是否符合自己的口味,那为何还要点它?”白榆一时有些发愣她怀疑自己根本没有听懂必筠的话,
“因为这是伙计推荐的,我想试试新的点心也不可以吗?”白榆脸色有些不好必荷连忙解围道:“筠妹妹有些糊涂了,不喜欢就不喜欢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说完还瞪了眼必筠,
“若是不喜欢便浪费了,这花的还不是陛下给的妖石。”必筠无知无觉的继续作死,
“首先你应当尊称我为林大人,其次我花的是陛下给我的赏赐那便是我的妖石我想如何去花就如何去花,便是我今天当个散财童子也未尝不可,还有倘若我不喜欢这个点心我可以带回去给青鸾吃,就不劳烦必筠姑娘费心了。”
“林大人,未免有些强词夺理了。”必筠不知如何反驳只得抻着脖子说着强词夺理,
“那想来必家是觉得陛下的给的俸禄少了,在这儿跟我旁敲侧击想要长俸禄是吗?”白榆喝了口茶脸色不喜也不怒,到叫人不知她是在说真话还是在开玩笑,
“林大人,我并无此意请您不要曲解我的意思,请您不要仗着在陛下身边得脸就如此折辱肱骨之臣家的说真话的人。”必筠眼中闪过慌张但逼着自己镇定了下来,
“你若申斥我不该点新的点心怕我浪费粮食,我到能体谅你的心思毕竟是想要节约粮食,为国为民倒也不是不可,但你只是想着是否会浪费陛下给的妖石,这么惦记陛下给的东西不如我领你去麟宫向陛下讨要一番。”白榆将茶盏重重砸在桌上,
“林大人是在仗势欺人吗,是觉得您是陛下得脸之人,就能甩脸子给我们看吗?”听着必筠说的话越来越不入耳必荷也有些生气,
“你若不会说话就闭嘴,不要因为你一张嘴把必家拉下来成为你的挡箭牌,必筠你记住不要做错什么事都拿必家来当挡箭牌,你威胁朝廷命官倘若林大人计较,此刻你就会被押入大牢等待候审,你觉得爷爷会去帮你求情吗?”必荷看着如此没脑子的必筠也是无奈,
“我没错,必荷你又何必在此吓唬我,你以为你能够成功进宫吗,林大人应该还不知道你的打算吧。”必筠的话如同平地一惊雷,吓得必雾和必绒只想捂住她的嘴,
“你必家这种没脑子的人还多吗,要是多的话我可以向陛下提议派人去看看治疗治疗,说不定能往回拉些。”必荷看着面前就这么因为嫉妒将家族的打算说出来的必筠也有些叹气,
“这哪里需要麻烦陛下。”必荷平淡的喝了杯茶,但她的话却让必筠起了一身冷汗,
“必荷,你想要干什么难不成你想杀了我灭口?”必荷无奈的闭上了眼,必绒和必雾也叹了口气,
“或许你刚才同我讲的那个理由是不完整的,我瞧这个样子倘若真是她,不出一日尸体就能出现。”白榆拍了拍必荷的肩膀,“想来你也有事情要做了,我就不打扰你了,我该回宫了。”白榆后面的几个字咬的很重,像是特意要气必筠似的,
“好,等你有空我们大家在一起聚一次。”必荷起身微笑着,
“好,对了扶泽山可来人了吗?”白榆近日因为进阶的事情都忘了扶泽山之事了,
“说是近日已经到麟宫了,不过具体还未商议出来。”必荷把自己知道的消息都告诉了白榆,
“好,那我先回麟宫看看。”白榆将桌上的点心打包后回了麟宫,正巧看见洋火带着人在花园逛着,
“顾姑娘?”白榆瞧这来人有些眼熟,想起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正是此人所赠,
“林姐姐,居然在这里能够碰见你,难道救了我哥哥的那个少女是你?”顾染朝着白榆跑来倒是让洋火松了口气,
“给你哥哥喂丹药的是必荷,那颗丹药的主人是扶泽山的周娉,我只是带着大家反抗而已,最大的功臣应该就是我的坐骑青鸾。”白榆笑着对顾染解释着,
“林姐姐,可真谦虚。”顾染摇着白榆的手臂,“本来我哥哥想亲自来的,不过我想来看看某人所以就由我来护送谢礼。”顾染的目光时不时往洋火身上扫去,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们好好享受。”白榆无事洋火求救的目光自顾自去了苏陆的寝宫,
“陛下,听说扶泽山的人已经到了我正巧有一样想要的东西。”白榆刚进门就看见英萧坐在下首喝着茶,
“小姑姑,你终于回来了!”英萧惊喜起身看着安然无恙的白榆松了一口气,
“那山上的乌云想来是你渡劫元婴的劫云吧。”苏陆脸上不喜不怒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白榆,
“是。”白榆坐在英萧身侧,
“不足半年强行进阶,你知道是多危险的一件事情吗,那雷本来就是奔着劈死你去的,要不是你运气好你还能坐在这里吗?”苏陆脸上终于浮现出了怒意,
“你的本事真的很大,一个人进山,一个人渡劫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是觉得元婴的劫云于你而言只是弹指间就能打散的。”英萧看了眼白榆又看了一眼正在发怒的苏陆,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当然不是,因为此事真的很凶险所以我不想让任何人涉陷,我想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白榆看着苏陆,她当然知道苏陆生气的点在哪里但是这件事她不觉得自己有做错,
“好,所以你觉得我与你无法共同面对艰难险阻是吗?”苏陆怒极反笑看着白榆深深叹了一口气,
“即便你心中不愿让我同你涉险,但为何不告诉我哪怕让我在山下守着你,总好过我在这宫殿看到远处的劫云心中生出无限的害怕!”苏陆无法描述自己看到劫云那一刻心中所想,他想过劫云眼熟他想去找白榆,发现白榆不在炼丹房的那一刻他终于慌了,
等他赶到山下的时候整片劫云愈演愈烈,大有把受劫之人劈死的打算,他不敢乱闯只能在山下默默的等着,看到白榆安然无恙出现的那一刻终于放下了心,
“我从未这么想过。”白榆自己的性格便是如此她认为这是为了苏陆好,
“可你所作所为不都是在昭示着你就是如此想的。”苏陆话虽重了些但不无道理,
“我渡劫间很痛苦九死一生,我不想让你看见我不想让你担心。”白榆叹了口气,“别人渡劫或许只是天雷的惩罚,但我同他人不一样苏陆我不愿让你掺和进来,此事的后果由我一人承受便好。”白榆虽然并未把话讲透,但却让两人意识到白榆身上有着许多秘密,
“那你下次历劫时可否告诉我一声,不要让我再担惊受怕让我为你准备些法衣丹药,至少不要让我无事可做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受伤却无可奈何。”苏陆看出白榆的无奈有些心疼也不想再逼迫她,
“好,倘若有机会下次我再历劫时一定会告诉你的。”白榆最终还是让了一步,
英萧在一旁看着叹为观止,“你们二位的相处模式还真是神奇啊。”
“是你带着扶泽山的人来的。”白榆看着英萧的样子皱了皱眉,“你的修为怎么还没有到筑基后期?”
“小姑姑,我又不是千年难遇的天才像我这种一步一步的修仙者不要太多,我现在的修炼速度在扶泽山也能排到上等。”英萧撇了撇嘴,
“那扶泽山算是完了。”白榆上下扫了眼英萧,“从今日起你日日都要去练武场修炼切勿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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