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刚刚说完,重新抬头看向他的时候,目光明显地滞了滞,流露出疑惑之色,不过在看到他肩头的小兽以后,又好像明白了什么。
但紧接着,那张脸上的神色一变,似乎是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什么东西,从他的脸上移开,看向了他身后的屋子里面。
如同确定了什么一般,又向他鞠了一躬道:“贵客稍等。”
林玄知看着男人匆匆离开的背影,一时还真就等着了,虽然他也不知道他在等什么,对了,他想起来了,是何疏要见他们阁主来着。
没多久,男人又带着两个人返回,向他借了借道,便让那两人进去,林玄知回身,发现那两人竟是将之前的木马搬了起来,然后向男人示意了一声,便匆匆搬出房间,消失在长廊拐角。
男人则向他解释道:“非常抱歉,那木马并不属于这个房间,应该是搞错了,二位且随我来吧。”
见小兽安静耷拉在他的肩头没有动静,只有一股股热气喷吐在耳畔,林玄知迟疑了片刻,还是托着沉甸甸的孕肚跟了上去。
男人带着他往长廊的更深处走去,一路上拐了好几个弯,最后来到一扇门前,将那半掩的门直接推开。
也就在门被推开的瞬息之间,一股甜腻的气息扑鼻而来,林玄知跨入门内的时候,看着眼前的画面便连浅蓝的眸子都震了震,太刺激了。
便见一个不着寸缕的男人被悬空放置在房间的正中央,双腿向两侧打开着,被铁环分别禁锢在两条大腿的根部,以及两只脚踝,衔接铁环的锁链向上悬吊着,让男人的双腿没办法自主合拢。
纤瘦的双腕则是被又一条锁链并拢限制在头顶,同样被铁环牢牢禁锢着,双臂拉扯到笔直,就这么将男人保持在半空。
这是林玄知看到的第一眼,而第二眼,他发现,男人向上直立,被牢牢绑束的那物之下,竟然有两截质地光滑的切面深埋在其中,并带动着四周一起微震,水声滴答。
而男人的双眼此刻正被漆黑的缎带绑缚,口里则是横着一只口枷,透明的液体正从两侧缓缓流淌。
就在林玄知看得心里仿佛快要烧起一团火的时候,一道破空声响起。
伴随着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他无比清晰地捕捉到一截鞭尾从后方掠到前面来,在那两截光滑的切面上弹了一下又迅速回缩。
而男人则是在回缩的瞬间,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呜咽着,两行水渍从漆黑的缎带中流出,自脸颊两侧滑落。
与此同时,一道熟悉的男声从男人身后传来:“**,被人看两眼就不行了?”
这声音他认识,是之前的公子哥,等等,如果这个声音是公子哥,那他面前不着寸缕的男人,该不会就是无殇吧?!
带他来的男人则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向房间的正中央行礼道:“阁主,人带来了。”
结果却是一阵安静,直至又一道鞭子的破空声传来,鞭尾再次准确无误地落在那两截光滑的切面上弹了一下,被抽打的男人又是一声呜咽,浑身剧颤。
林玄知醒神的瞬间,直接捂住了一旁肩头上,漆黑小兽的双眼,急促道:“别看,会学坏。”
他是真的怕何疏学坏,看过瘾了,觉得有意思,以后在他身上也来这套。
随即便向带他来的男人示意道:“你们阁主如果正忙着,其实可以不用这么着急带我来。”
男人却是急忙转身,低声向他道:“贵客实在抱歉,阁主的嘴之前并没有被堵上。”
林玄知闻言一愣,等等,嘴没有被堵上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被绑的才是阁主?
而在他眼前生生挨了两鞭的男人,此刻也急促地呜咽起来,似乎在让他别走,很急,一副急到不行的样子,生怕他走了。
结果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鞭,位置还一模一样,呜咽着剧颤。
带他们来的男人也有些着急了,再次向正中央道:“阁主确实没有阳奉阴违,木马已经找到,只是被放错了地方,应该很快就会搬过来。”
那公子哥终于走到了前面来,揉着手里的鞭子看了他一眼,便向他旁边的男人问道:“这就是无殇说的证人?”
“正是!请给阁主一个开口的机会!”男人的话刚刚说完,便有两个人抬着一匹木马走了进来,如果不出意外,就是之前搬走的那匹,此刻已然被清洗到干干净净。
“是按照本公子的要求所制吗?”公子哥看了一眼木马,向他旁边的男人问道。
“是,上面的物件被浸泡了三天三夜,绝无问题。”林玄知听到男人的话,想起什么,但现在显然不是问这个的时候,打算等会儿找机会再问。
“先把木马抬过来,让本公子验验看有没有偷工减料。”公子哥指挥着,就用手推挤进软腻,捏住上面那截光滑的切面,然后一把抽出。
顿时,被绑的男人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呜咽,浑身剧颤到仿佛快要抽筋了一般,大片的水渍滴落在地上啪啪直声。
而那木马则被公子哥指挥着,推到了被绑男人的身下,方才抽出,便又抬起腰肢,向那狰狞的木质物件一按到底。
这次被绑的男人倒是没有多大反应,或者说是太舒服了?只是轻飘飘地呜咽了一声。
然后林玄知就眼睁睁地看着,公子哥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木马的第三档,被绑的男人顿时浑身紧绷,不过没多久,便彻底软了下来,呜咽不断,浑身的轻颤就没停过。
公子哥也终于一把扯下了被绑男人的口枷,不等公子哥开口,男人已是在呜咽中断断续续道:“我真的……真的没有……证人……有证人……”
然后公子哥就向他看了过来,林玄知很尴尬,那个被绑的男人,听声音确实是无殇没错,但是让他证明什么?或者说,是让何疏证明什么?
林玄知看向一旁肩头的小兽,将蒙住双眼的手抬起,把头颅拧转向他,却发现小兽此刻的两只瞳孔有些无神,也不知是被眼前的画面惊到了,还是那药性太厉害。
虽然可能好像或许有些残忍,林玄知还是只能如实道:“那个……你要的证人可能出了一点儿小问题,暂时没办法帮你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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