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受伤的地方是难以启齿了些,甚至还是他造成的,但是帮忙处理伤口,怎么着也能对引导起到一些间接的作用吧?
如是想着,却发现何疏的脸红了,还垂着眼不敢看他,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好半天才道:“若是师尊想上,那便上吧,伤药在床榻对面柜子里的第二个抽屉,本是徒儿担心师尊受伤而准备的。”
林玄知闻言过去打开了抽屉,却发现有两个瓷瓶,于是两个都拿上,重新回到了床榻边坐下,向何疏问道:“哪个是?”
何疏看着他手中的两个瓷瓶沉默了片刻,忽而道:“一个外敷,一个内服。”
林玄知也沉默了片刻,冷不丁道:“所以内服的是解药,对吗?”
“对。”何疏转而直直地注视向他,那双漆黑的眸子不躲不闪:“师尊不打算给徒儿解药吗?”
如此直白,反倒较林玄知不知应当如何回应了。
不给就显得他很心虚一样,万一何疏突然觉出一个不对劲,在心里无限拉低他身为师尊的可能面,他不就完蛋了吗?
“给解药可以,等为师帮疏儿上完药。”林玄知分别打开两个瓷瓶,倒出一些来看了看又倒回去。
一个是粉末,一个是药丸,想来药丸应该就是解药了,于是将装药丸的瓷瓶放到床榻边角,装粉末的瓷瓶放到一旁备用。
然后托着孕肚起身,勉强将不再吱声的何疏面朝里翻了个身趴着,再把两条腿曲在两侧,将后臀高高支起。
随即便从侧面看到,因曲起的双腿将后臀滞空,前身又是毫无支点地趴在榻上,导致中段的腰身近乎下陷到了一个诡异的幅度,便如同快要被折断了一般。
再看向何疏那张侧贴在榻上的脸,面色确实不是很好。
加上他也是下陷过的,虽然当时手臂快要被折断的感知更清晰,下陷的腰身实际也好不到哪里去。
倒是多亏了反剪在身后被悬空缚住的双臂,他的下陷才没有这般狠,可以说是有利有弊了。
于是尝试着,给何疏在胸口之下垫了两个枕头,询问道:“这样会好些吗?”
何疏的面色明显舒缓,却是直直地注视着他,仍然没有吱声。
林玄知也不在意,一把将何疏的裤子扒下来,拿起备用的瓷瓶坐下身后,将瓷瓶打开。
倒了一些粉末准备去上药的时候,方才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粉末太散,受伤的地方太湿,而且还是藏在里面。
用唾液将手指打湿后,把各种手势都尝试了一遍。
从一根手指沾染上药粉以后快速进入,试图用速度来防止药粉溶解过快,到两指夹住些许药粉小心翼翼地缓慢送进去。
再到三根手指并拢,将药粉藏在中间,左右旋转着送进去,甚至连四根手指都用上了,制造真空端着送进去。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药粉真的很难送进去,哪怕何疏极为配合地收缩着送进去一些,也是微乎其微,不论是不是撒到伤口上,都会迅速溶解,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反倒是何疏被他折腾地时不时哼出声来,还带着软绵绵的尾音,也不知是难受还是享受。
就在林玄知绞尽脑汁的时候,敲门声唤回了他的心神。
房门外,小二的声音带着些许扭捏,颇为谨小慎微地询问着结账的问题,似乎是担心他们会不给钱一样。
林玄知向何疏询问,何疏则告诉他,钱放在柜子里的第三个抽屉。
他也不知道是多少,随手拿了几张,然后抓过柜子上,那件之前被何疏放上去的衣袍,大致将身子给裹了一下。
便赤着脚,挺着五月大的孕肚,在铃响叮当中,拖着两只脚踝间,每一步都彼此拉扯的金链子来到了门口。
由于双腕间的金链较短,为了能够遮住身上应该遮的地方,一只手在身前将两侧衣襟牢牢抓住,另一只拿了纸的手,则从中间探出,打开了房门。
看到小二之时,将手里的纸略微递出,还未来得及开口询问够不够,那小二已是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模样,躬身向他道着歉,支支吾吾地说着只是确认一下,结账不着急。
林玄知倒是无所谓,也不知道对方这么紧张做什么,好像会被他给生吞活剥了似的,眼见这小二点头哈腰着一副要走的架势,开口叫住道:“等等,帮我买个东西。”
他向小二隐晦地形容了一下,用在那个地方的伤药,小二近乎秒懂,收了他递过去的纸,就恭恭敬敬地告了退。
关上房门便往回走,抓着衣襟的手松开,把剩下的纸放到了桌上,转身看回床榻的时候,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何疏的身子好像在抖,很细微。
走近,发现那张侧贴在榻上的脸整个都红到不可思议,双眼则是雾蒙蒙的,再近一些,坐上床榻,方才看到那下陷的腰身之间,此刻正紧贴着腹部的某物。
林玄知摸着孕肚思索了片刻,唯一能想到造成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就是刚才上药的时候。
垂着纯白的眼睫,嘴角不觉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浅蓝的眸子藏在繁密的冰晶间,便如同宝石般闪烁,难得的机会,忍不住调戏道:“疏儿,你就没什么要求为师的吗?”
何疏那双带雾的眸子就这么静静与他对视着,张了张嘴,却又重新合上,一声不吭。
无声的祈求最为致命,看着何疏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林玄知突然就觉得他好像过分了。
柔柔地帮何疏缓解过后,敲门声也再次传来,林玄知重新抓住衣襟过去打开了房门,便看到那小二一副做贼般极为不好意思的模样,先将多余的纸递给了他。
再从怀里拿出一个长长的锦盒,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以后,凑到他的耳畔小声说了说用法,适才将锦盒也递给了他,最后一副点头哈腰的模样离开。
林玄知则是面无表情地关上了房门,松开衣襟后,将另一只手上的锦盒打开来看了看,一根用药物制成的玉势顿时映入眼帘。
下意识地摸上自己那根对比了一下,莫约也就和他正常状态下的差不多,何疏连他的完全状态都吃过了,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于是便将这药柱从锦盒中拿出,一只手稳稳握住,锦盒同那些纸则随手放到路径的桌上。
走向床榻边坐下后,伸到何疏目所能及的地方掂了掂,道:“这个应该比你那药粉有用,吃进去以后,会缓慢融化被伤口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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