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兽的身子微微动弹了一下,却没有回应。
林玄知不解,双手将小兽抱起,正坐在他的双腿之上,迫使两只前爪悬空低垂,能隐约看到内里粉嫩的肉垫。
忍住想要捏一捏的冲动,直直注视向那双半瞌着有些涣散的赤金眼眸,试探着唤了一声:“疏儿?”
那瞳孔顿时一颤,涣散的视线逐渐凝实,最后抬起与他对视着,张嘴呜咽了一声后,某条安静垂落在他两腿之间的大尾巴,忽而开始了左右摇晃。
由于太过蓬松,而他身上的粉袍则是因为坐姿原因,从浑圆的孕肚向下,直接便分开搭在了大腿两侧,将未着寸缕的下半身暴露无遗,被那毛茸茸的质感来回蹭到有些痒痒的。
“疏儿别闹。”林玄知警告了一声。
谁知小兽又呜咽了一声,突然将他挣脱,一个飞扑便四肢着地,然后向着寝殿之外跑去。
林玄知则是起身跟上,双腕上的锁链虽然被咬断了,但是两只脚踝上的锁链还在。
加上本来就不长的活动间距上,还拖了一条之前与双腕相连,此刻已然报废的长段锁链,以及脖间圆环链接的那段锁链也一同拖在地上,导致他走起路来莫名的困难。
好在这里的天一直都是阴的没有太阳,他也就不用顾虑什么会不会晒到太阳的问题,只是不知何疏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万一跟丢了,他一个人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而俗话说得好,怕什么来什么,一个拐角,他还真就把何疏给跟丢了。
逐渐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完全陌生的环境,又重新看向前方何疏消失的方向,还是选择了硬着头皮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小声地呼喊着疏儿。
突然,他的脚步一顿,身后则是传来嗤笑,回身,发现一只脚正踩在他身后那条链接着两只脚踝间,此刻已然报废的锁链尾巴上。
视线上移,对上了一副熟悉的面容,是之前那个说要帮何疏调教他,体型五大三粗,堪比黑熊的男人,林玄知的心里顿时一凉。
“小子,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男人说着,弯腰捡起了那条链接着他脖颈的锁链。
林玄知的心里现在更凉了,急忙用双手抓住脖颈上的锁链猛然一用力,试图从男人的手中抽离,结果适得其反,还被男人拉到往前趔趄了两步。
浑圆的孕肚向下坠落,两只脚踝间的锁链一拉一扯,直直扑倒在地上,膝盖到小腿,再到胳膊肘,均被剐蹭到生疼,但好在及时调整了姿势,以侧卧护住了孕肚。
他记得何疏说过,他肚子里面的东西非同小可,虽然何疏当时说的很委婉,但他解读出来的意思就是,醒了大概率会要他的命,所以不论如何都要护住,他还不想死。
“听说你上我们君上上得很爽啊?”男人说着,一只脚踏入了他侧伏在地,低垂的视线之中。
“我警告你别乱来,君上他很快就会来找我。”林玄知尽力安抚下躁动的心绪,缓慢撑起上半身,抬头与男人对视着。
何疏的情况尚且未知,他不能贸然提及。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啊。”男人说着,蹲下身来与他直视了一个呼吸,便直接伸手抓住他脖间圆环上链接的锁链根部,紧接着猛然起身,将他一把从地上拎起。
脖颈一阵钝痛过后,整个人都直立了起来,双脚离地,只能勉强用脚尖来支撑。
他的脑袋则因为脖颈被圆环斜向挤压而微微后仰着,脑袋上的雪白马尾随之微晃在半空,双手抓住那钳着他脖间锁链的手妄图掰开,却是已然被勒到了浑身发软,眼前一阵一阵地开始发着黑,视线逐渐模糊。
便听男人继续道:“这里是禁地!擅入者死!便是君上也救不了你!”
却突然,又话锋一转道:“不过,若是你用你后面的洞把我给伺候舒服了,或许我可以假装没看到,放你一马,放你继续去上那个小杂种,哈哈哈哈哈。”
就在男人的手开始放低,另一只手按上他的肩膀,似乎便要作势将他按到地上的时候,一道漆黑的影突然向着他和男人中间扑了过来。
紧接着,林玄知便看到,那漆黑的小兽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胳膊,下一刻,鲜血崩裂,他脖间的力道一松,顿时托着孕肚单膝落地开始换气。
当模糊的视线恢复清晰时,看到小兽带着满口血肉稳稳地落了地,随即四肢一旋,将他护在身后,转面向了那个男人。
男人脸上的表情则似乎方才反应过来,从大笑转变为错愕再化为恐惧,嘶吼着往后退了好几步,紧接着一屁股重重地跌坐到了地上,然后抱着已经可以任意方向弯曲的胳膊满地打滚。
小兽适才吐出了满口的血肉,转面向他,爬到他的身旁后,垂下那长着一副羊角,却如狮般的头颅,张开满是鲜红的嘴,叼起他的粉袍一角,便往某个方向轻轻地扯了扯,似乎在示意他跟上。
于是,林玄知便将那两条多余的锁链拾起,挽在臂弯上绕了两圈以后,勉强站起身来,小兽见他懂了,松口开始带路。
一路上越来越僻静,随着周围的建筑物逐渐消失,步入密林,男人的哀嚎也越来越模糊到彻底消弭。
“你要带为师去哪里?”从平滑干净的大理石,到满是枯枝且长满杂草的碎石泥地,林玄知已经开始感觉到有些扎脚了。
小兽正一边往前跳跃,一边等等他的身影突然一顿,蓬松的大尾巴左右摇晃着,抬起一只爪子向他指着前方,赤金的眸子里则似有流光,满是焦急道:“嗷呜!”
“好,为师懂,你继续带路。”林玄知能看出来何疏要急着带他去某个地方,于是安抚道。
就这样又走了许久,小兽在前面带路,他在后面跟着,随着视野逐渐开阔,一片湖泊映入眼帘。
直至湖泊边上,小兽止步转面向他,待他过去以后,用嘴叼起他的粉袍又扯了扯,将他扯到一颗树旁,示意他坐下以后,便自己跑过去舔舐那湖水。
舔到水面不断地泛着波纹,圈圈向外扩散。
半晌,又重新折了回来,低垂下头颅,用羊角顶开罩住他大腿的半透粉袍,露出那之前因为扑倒而剐蹭出道道伤痕的小腿后,将嘴靠近,伸出粉粉的小舌头轻轻舔舐着上面的伤口。
林玄知被舔到又痒又疼,便下意识地想要将腿往后缩,却被察觉出来的小兽抬起一只爪子牢牢摁住,而那舌头则是还在他的伤口上面舔着。
渐渐的,林玄知发现,被舔舐的伤口以极快的速度愈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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