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暗湖的中心,巍峨的宫殿重峦叠嶂。
当马车落地以后,车帘从两侧被拉开,一袭紫袍似已等候多时,而在紫袍人的身后,静立着两列兔耳纤长,服饰统一,以黑布蒙脸的道道人影。
当他搂着小兽下了马车,正要开口询问怎么让何疏恢复人身的事情时,便看到紫袍人招了招手,面无波澜,语调亦如先前那般平缓道:“拿下。”
“你!”什么意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块叠了几层的布捂住口鼻,熟悉的蒙汗药味道瞬间刺激了神经,眼前黑了两圈便彻底失去意识。
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睁开双眼却只能看到微微透着光的布料,双臂则被能够清晰感知到毛刺的麻绳牢牢缠绕,反剪在身后向上悬吊。
双膝之下是坚硬冰冷的质地,便连两条小腿也同样被那毛刺的感觉紧缚,拉扯向两端死死固定着动弹不得,两只脚的脚趾能触碰到墙壁。
后臀因双腿的固定高耸,腰身却因五月大的浑圆孕肚而不得不挺到笔直,也就导致了整个躯体都从臀部开始下陷,但又被悬吊的双臂拖拽住了整个上半身。
乃至清醒以后,胳膊快要被折断的麻木感直击入脑,让他第一时间便是拖着孕肚抬起腰身,以此来缓解双臂的折磨。
丝丝缕缕的白发垂落在脸颊两侧,莫约是蒙他双眼的时候过于随便,而残留了几缕在布料之中紧贴着他的脸颊,将布料挑开些许。
除了垂眸能通过这挑开的些许看到一些外面,也没什么卵用了,最多只能判断出,他身下跪的是大理石。
最要命的,当属鼻间那甜腻到令人躁动的熟悉气味。
模糊的交谈声,恍然在他还有些昏沉的思绪间传来,微微动了动脑袋,方才勉强听清。
“你杀蛇五的事,我可以不与你追究,但以你的身份,怎可被一个人族修士任意骑乘?”这个声音一听就是何疏他爹,真的是非常有辨识度的声音,沧桑而浑厚。
先前不觉,但此刻落入这般境地以后,竟是让他听出了一抹提神醒脑的清明感,本来应该很快模糊的交谈,被这抹清明硬撑着他听完了整段话才又重新模糊。
再次听清时,已是动了怒的大喝:“今日你必须从他的身上找回颜面!进去!”
然后是铁门的嘎吱声与上锁声。
寂静了半晌过后,有人在向他靠近,根据方才好不容易听清的两段交谈,迟疑道:“疏儿?”
“师尊……抱歉,将您卷了进来。”随着轻微碰撞的落地声,他垂着的眼眸,从那挑开些许的布料之下,看到了一双没有遮掩的膝盖跪在面前。
紧接着,两只手捧起了他的脸颊,附上了他的唇。
林玄知本就因为那甜腻气血翻涌,此刻便如同久旱逢甘霖,相当主动地给予了回应,不过越是回应,便越觉得不够,仅仅是这样根本不足以缓解他的躁动。
然后,他便感觉到,捧住他脸颊的两只手,改成了一只钳住他的后脑勺,一只顺着他的腰肢摸向后臀。
从未被碰过的地方突然发觉有东西靠近,近乎是下意识便紧紧缩住,浑身一颤,溢满了眼眶的水雾被颤到破了壳,无声从挑开些许的布料之下滑落。
那东西当即一止,再无后续。
而他的回应已是被撩拨到了宛若那翻滚的气血一般,被他吻的人似乎便因为遭受不住,逃也似的与他分开。
以至于,当那张嘴离开的时候,他相当急切地喊了出来:“别……疏儿!不够!不要离开为师!”
大概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浑身上下都在止不住地发着颤,眼泪滴答的模样有多么惹人心疼。
脑袋被轻轻地搂住,何疏的温声细语自耳畔传来,这是他从未听过的柔和:“好,徒儿不离开,师尊别怕,徒儿永远都不会离开您。”
紧接着,眼底的双膝离了地,他的脑袋也被放开,不过片刻,缠绕住他双腕的绳子便赫然松开,他上身一软,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下意识便将对方如同救命稻草般紧紧地搂住:“疏儿,帮帮为师……”
他被搀扶着坐到自己分开的双腿之间,靠上了身后的墙壁,那张唇则再度附了上来,是从下往上的倾斜角度,通过搂住对方的双臂,能感觉到对方的一只手撑着地面,一只手伸在背后,也不知在做什么。
回应的同时,林玄知搂住对方的一只手顺着摸了过去,片刻,将另一只手上移,从对方的肩膀越过,拉开了蒙在眼睛上的布。
第一眼,便是何疏那红若桃李的面颊,眼底已满是水雾,再将纯白的眼睫下垂,所见是双膝笔直而跪,腰身塌陷。
从他这个视角,已是将何疏在做什么看了个清清楚楚,就算有不清楚的,也摸清楚了。
林玄知拉开眼布的手转而钳住了何疏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是捉着何疏的那只手腕,在何疏不敢动弹的时候推波助澜。
而他的每次推波助澜,都会让何疏浑身发颤,不多时,珍珠一般的眼泪便从桃李上划过,能看到何疏那双赤金的眸子里,不满而又委屈的眼神。
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反而有些脱离他的掌控,变本加厉的意思,似乎也很懊恼自身的进度过慢。
当林玄知觉得差不多了,便放开了何疏的后脑勺,已然胭红的唇轻轻脱离,沙哑着干裂的嗓子询问道:“要不然就这样吧?”
何疏的脑袋没了支撑,顿时上身倾斜直直向他扑过来,压迫上他那五个月大的浑圆孕肚,脑袋则是侧倚在他的胸口上,满头青丝散乱无章。
林玄知本以为他已经够难耐了,没想到扑在他身上的何疏,便如同一块烧红了的烙铁一般,特别是那颗紧贴在他胸口上的脑袋,炽热一片,便连他的心房都仿若快要被灼烧了起来。
“再等等……这香厉害,师尊肯定又会控制不住,徒儿怕疼……”何疏的声音便与他那双眸子一样不满又委屈,软绵绵的带着轻微的啜泣,如易碎的琉璃,让林玄知不忍辩驳。
“好,再等等。”他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浅蓝的眸子藏在繁密的冰晶间,下颚磕着何疏枕在他胸口的脑袋,循序渐进地帮着何疏捣鼓那支玉势。
他不敢承诺什么一定会控制住自己的话,因为以目前的身体情况而言,就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现在的忍耐便已是耗费了他全部的心神,再难负荷。
若有撩拨,必将一触即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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