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感觉快要不行了,你能不能先去给为师再弄一碗那个药……”林玄知咳到声嘶力竭,本应陶瓷般无暇的白皙面容之上,如同施了色釉般泛出大片红霞。
喝药倒是其次,关键是,他要把人支开才可以与系统进行沟通。
便见何疏那双如墨般漆黑的眸子微滞了片刻,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应了一声好,便迅速翻身下榻,快步离开。
待房门关上,脚步声渐远,林玄知还未开口,系统已经主动弹了出来。
【懂。】
【检测到宿主当前困境为:被主角质疑身体不净。提供解决方案为:服用清玉丹自证。】
这次何疏很快便赶了回来,估计是因为距离上一次喝药才过去没一会儿,还有剩的。
至于这剩的……
何疏并没有解开他束在头顶的双腕,而是就这么让他躺着,如同最开始那般,直接用勺子喂。
第一口就苦到林玄知心神巨震,甚至还能尝到原汁原味儿的极苦药渣,这是真的一点都不心疼他了啊!之前的无微不至呢?!
“苦……”林玄知勉强咽下第一口以后,眉目拧成一团,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开口,要真苦成这样喝完整碗药,他觉得还是让他咳着吧。
然而何疏如同没听到他的诉求一般,直接喂来了第二勺。
如雪般纯白的眼睫轻扑着眼睑,浅蓝的眸子隐在冰晶般繁密的缝隙之间,微垂注视着抵在唇前,勺子里面那些肉眼可见的细碎药渣,紧抿胭唇表示抗议。
结果历史重演,何疏将勺子丢回了碗里,直接将整碗药一饮而尽,并将他的下颚钳住捏开,弯腰就附上了他的唇开始灌药。
林玄知本来应该没什么力气的双手,骤然就握紧了拳头,将头顶上禁锢着双腕的金链拉扯到笔直。
这货灌他药也就罢了,竟然还把那些苦到涩嘴的药渣,来回糊在他的味蕾之上,好像报复一般,就是要让他尝尽这世间极苦,救命!
哪怕是药已经喂完了,也没有放过他,不论他如何将味蕾藏匿躲闪,都逃不过药渣的洗礼,眼眶莫名有些湿润,竟是给他苦出了眼泪。
何疏觉得这很公平,因为他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他的师尊有多苦,他这个始作俑者就有多苦,毕竟糊药渣需要发力,这是发力与受力的关系,谁也讨不着好。
直至,他看见师尊那霜雪般的眼睫边稍,泪光晶莹闪烁,略微迟疑过后,方才结束了这份堪比无聊的报复。
“师尊看起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那我们便继续之前……”林玄知还未从苦中缓过来,就看到——
刚刚放过他的何疏将碗搁置床头以后,毫不停留,迅速便翻身上了床榻,并一把抓住他白皙的脚踝就要往上提。
“为师愿意服用清玉丹自证清白!”林玄知勉强开口道。
虽然他不知道清玉丹是什么东西,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这次只能试着相信系统。
也就在他说完这句话的下一刻,何疏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的脚踝被提起到一半,金链牵扯的另一只脚踝紧跟着刚刚脱离床榻。
“师尊当真想清楚了?”此时此刻,何疏看他的眼神复杂中透着惊讶,一句话末了,又紧接道:“愿意为徒儿服下清玉丹?”
“愿意!”林玄知见有用,哪里还有半分迟疑。
他也是后来才知道,这清玉丹乃宗门女修们挑选道侣时的必备丹药。
虽然这些女修对道侣的要求极高,却也是摆在明面儿上的,人尽皆知,愿者一试,不愿者,也不会去强求。
具体就高在,她们会将自己的血滴在清玉丹上,服下之人若身体冰清玉洁,则额头生出朱红印花,此生都只能与滴血之人亲近。
如若哪天失贞,这印花便会化作绝命杀招,延伸出无尽血丝编织成网,将此人牢牢包裹逐渐紧缩,一点点排除杂质留下精华,最终化为一枚滋补的灵丹。
至于有多补,则需要看此人本身的修为有多高。
可若是服下之人身体不洁,将被催发全身**,无时不刻都要备受煎熬,哪怕是最为粗糙的树杈子也会甘之如饴,直到死亡,不存在解药。
而宗门只认正统道侣,严打偷欢,所以表面上一直都很清净,可谓百年凑不出来一对儿。
要是哪天真凑出来了,全宗上下都会为这对新人办一场轰轰烈烈的婚宴。
至于背地里,谁又知道呢。
“好,徒儿去准备。”何疏当即停下手上的动作,下榻离开。
听到他的师尊愿意为他服用清玉丹,自是欣喜,不论他的师尊到底洁不洁,都是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师尊。
若洁,他不介意将师尊永世囚禁在身边,牢牢守住那印花;若不洁,他愿意用尽一生去满足师尊被催发的全身**,共同沉沦**苦海。
而他更多的,则是已经为后者做好了准备。
终于逃过一劫的林玄知默默松了一口气,将被放开以后,东倒西歪着以至于衣不遮体的双腿伸直,让那卷起的蝉衣边料重新落下,覆盖住本不应该露出来的地方。
良久,何疏拿了一颗深蓝的药丸回来,坐到榻边正对着他,并当着他的面,将一滴血滴落在上面,然后伸手喂到了他的嘴边。
林玄知毫不迟疑,直接张嘴就咽了下去。
刚开始没什么感觉,可渐渐的,浑身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紧接着额头一阵刺痛,似有利刃在上面勾勒着什么,但很快便恢复如常。
因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林玄知只能试探着问道:“徒儿,为师可是自证了清白?”
【叮!主角何疏黑化值下降10%,当前黑化值为69%,恭喜宿主成功减负。】
嗯?虽然何疏还没有回答他,但黑化值突然下降了这么多,想来应该是自证成功了吧?
“师尊,对不起!徒儿不应该怀疑您!”何疏突然俯下身将他紧紧搂住,把脑袋深埋在他的脖颈间剐蹭着。
虽然何疏只是斜向搂着他的上半身,但因为搂得太紧,还是压迫到了他那足有五个月的浑圆孕肚,急忙道:“乖徒儿,你压到为师的肚子了。”
何疏这才将他放开,道着歉。
林玄知沉默了片刻,迟疑着开口道:“为师这肚子既然是假的,你看是不是……”
谁知何疏却面色一变,似还没从上一个情绪中缓过来般,生硬道:“师尊见谅,徒儿说过了,这孩子您必须要生下来,哪怕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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