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乌鸦缓缓的从头顶上飞过,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四周依然空空如也,当然除了那张纸和那支笔之外,看着这一切池乔算是服了了,为什么自己的欧气会用在这么莫名其妙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话,出不来他个一百万两百万的什么多好,偏偏是一张纸和一支笔。
“好家伙,你这运气,看样子就算是在你的意识空间里面,你这运气也不怎么样,有钱一点都不赢,要纸和笔倒是灵验的很。”
听到这么一个嘲讽池乔直接捡起了落在地上的笔和纸,朝着身边的人扔了过去,径直砸到了他的脸上,这纸也是很听话,直接给他的脸来了一个面膜。
“你他妈的嘲讽个屁呀,赶紧的。”
“麻烦你有点求人办事的态度,池乔,现在出不去的是你。”
“麻烦你想想你想不想出去?”
出去?他若荠想要出去还不简单,他是主角,会把他一直困在这里?再说了,打破这里的唯一方法就是自己的这个玉佩,再怎么说也该是池乔来求自己才对。
那本就不多的智商,瞬间就站高地了,若荠整个人都骄傲起来,都抖起来了,像是一只骄傲的大公鸡,然而他完全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重要性。
如果说暮起没有什么把握敢这么对他吗?那肯定是不会啊,毕竟,两个人都那么了解他,懂的都懂。
就像是看戏一样暮起,就在那边坐着,看着他无能狂怒,那人也在那里抖的像个大公鸡一样,他很想出去,但是如果说要让他喊出那么羞耻的口号,而且是当着人的面喊的话,他,他确实是做不到。
这咒语就堵在喉咙里面,死活都念不出来,一连尝试了好几次之后,终于他还是放弃了规规矩矩的拿起纸来把咒语给写在了上面。
写完之后暮起看着这一张纸,盯上面写着的这一串字,不禁笑了起来,他想过这东西离谱,但是没有想过这么离谱的这个人,直接就笑瘫在了地上。
可以看见那张白纸上面赫然写着的就是他的那串咒语。
红鲤鱼,绿鲤鱼与驴,布娜娜黑暗之神般若菠萝蜜,浙江温州江南皮革厂倒闭了月之守护者巴拉拉小魔仙全身变。
池乔躺倒在地上,用手不停地拍着地面,笑得肚子都快要抽筋了,可谓是这个小说是真的会整活啊!
“怪不得你不好意思念了,说换成我,我他妈也不好意思念,来,我冒昧的问一问,你弄这个是不是还有动作来拟一个给我看看?”
“你他妈怎么不去死啊你?”
“动作和喊出来的东西,那还是要对应的,知道不?不然的话不一定的作用,你看看那电视上放着的那些美少女的壁纸视频是不是喊的咒语和动作那都得跟进,你就再怎么也得做到还原对不对?”
若荠拳头都捏得紧了,只见他摆出了一个十分羞耻的动作,比完了动作之后,那原本躺在地上笑的人笑的更加灿烂了,他的手不停的拍着地面。
“不愧是你啊,干脆你以后施法都用这个动作得了,挺适合你的,猛男嘛,这才是猛男该做的动作,对吧?”
“你滚一边呆着去。”
“你确定?”
“我错了。”
暮起正了正自己的嗓子,用手招呼了一下,若荠也开始了自己的动作,他将这块玉佩举过头顶,随后用手在玉佩的湖蝶翅膀上顺时针画了两个圈,紧接着,用手扫了一下这玉佩的正面,便可以看见在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满是蝴蝶的法阵。
“红鲤鱼,绿鲤鱼与驴,布娜娜黑暗之神般若菠萝蜜,浙江温州江南皮革厂倒闭了月之守护者巴拉拉小魔仙全身变。”
忍着从内心传出来的笑意,但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果然配音这条路是走的过去的,只见若荠,穿着一身蝴蝶战衣,十分漂亮的落在原地身后还有一双大的蝴蝶翅膀,让人见了忍不住想问,哥们,一晚多少?
说实在的,这些蝴蝶战衣实在是太有那方面的感觉了,重要的是是黑色丝袜足够那啥。
“我勒个去,你这一身装扮,那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敢问哪个主角能够弄得起你的这一身装扮?”
“你能不能别说风凉话了?”
“单纯的就是想问问你第一次穿高跟鞋什么感觉,就据说你的这套装备,还有一个二段的装备,考不考虑一下高跟凉鞋?”
若荠特别想一拳呼到那人的脸上,直接给那人了一个脑震荡,让人感受一下什么叫做山丹丹花开红艳艳,思来想去,还是放弃了。
把人打了,就不知道一会儿该从什么地方出去了。
“算我求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接下来该怎么弄?”
池乔一伸手,手上凭空出现了一个罗盘,他拨动着罗盘,转动的罗盘呈现出了一幅星图,新星图上的光环就会在一起,呈现出了一个箭头的方向,顺着那个方向看去,正好是一颗特别明亮的星星。
“二营长,你的意大利炮呢?轰他!开炮!”
暮起指了一下,天上那颗正在闪烁着的星星,若荠,双手合十,只见那颗玉佩顿时散发出了异样的光芒,瞬间就变成了一个仙女棒。
仙女棒落在若荠,手上他猛地一挥,勾勒出了一只十分巨大的蝴蝶,巨大的蝴蝶带起许许多多的小蝴蝶,朝着那颗星星直接冲了过去,这些散着荧光的蝴蝶在半空中又构成了一个蝴蝶的星座,不得不说,非常的梦幻,同样也不得不说,若荠是真的有那个天赋。
很少能够看见有男生能把仙女棒玩的那么溜的,主要是还能摇个花手,那是真的没想到。
“我操,兄弟牛逼啊,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才能什么时候再来个广场舞啥的。”
之前那些蝴蝶群飞到半空中将那天空上的,裂口撕的更开了,直接将这天空给冲破了,从那裂口中透露出来,丝丝幽蓝色的光。
这些幽蓝色的光将两个人,直接拉了出去,几乎就在一瞬间,两人醒了。
再次醒来,外面的一切都和他们离开时候一模一样。
屋子是古色古香的,香炉也被点着散发出来的香带着些药气,这些药气,给人的感觉十分的温和,应该是用来养生的。
“我勒个去,什么情况?头好疼,像是被什么东西在后面敲了一下。”
“你他妈在那石头底下被埋那么久,被砸到那不是也挺正常的吗?”
若荠一边嘲讽着,一边想要爬起来,可刚撑起来的时候,后脑勺也是一阵疼痛。
“嘶卧槽,谁给我的后脑勺转了一板砖?”
“恭喜,乐极生悲了。”
“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吧?你是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嘲讽我的?”
“那你又是有什么资格来嘲讽我的?敢问你敢摸着你那被人敲了的后脑勺说说实话吗?”
两人针尖对麦芒的说着,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似乎他们两个每一次他们两个争吵的时候,都会出现一个突如其来破坏气氛的人。
暂时不明白情况的人,只能够终于等到门外的人进来之后,两个人才微微睁开眼睛,偷听偷看。
走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天之澜和海之澜,两人身上穿着的衣服很明显都是经过打磨的法器,其实两个人腰间别着的那块玉佩那一看都是有钱人才能够戴的。
那一身剩下的法器,让人见了,首先得有个反应,就是妈呀,这个人好豪啊,在紧接着的另一个反应就是,发生啥事了?
“二哥,你说,师叔,要什么时候才能够醒过来?他是我们门派的几个重要的战力之一啊,现在没了他,我们这里就更吃力了,而且暮起师叔也躺在这里分配到我们手上和前线弟子手上的优质丹药也少之又少,如今,门派内部内忧外患,可能还没等他们两个醒来就……”
“小小年纪,瞎说什么,内忧外患是不假,但我们一定能够挺过你,别在他们两个面前说这种事情。”
内忧外患,你俩告诉我现在这情况,别的不说就单说执法堂,整个执法堂的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案例,一个执法堂他妈的都是奸细,张老也是奸细,他以说这不完蛋,什么地方完蛋,你俩倒是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长老都已经奔赴前线去了,现在这后方还有一些小势力没有被抓到,但是都是一些蚊蝇臭虫,没有必要去在意。”
嘴上是这么说着的,但又怎么可能不担心?越是听着这两个人说话越是觉得这一切太过于离谱。
你说这玬璜派他厉害,被渗透成了渔网,如果说不厉害被渗透成了渔网还能够在这立着这么久应该说是菜鸡互啄还是内奸太卷了。
躺在床上的两人不禁同时叹了一口气,不得不说,这个山上的都是人才,自己门派的人给躺平了,内奸倒是捐起来了,因为内奸太卷,然后让这个门派一直保持着这个样子,怎么说呢?内奸啊,内奸你真的是这个门派的顶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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