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做前戏。”我没把泓树当成真正的小孩,已经会日语的我还是选择了用英文说这句话。
诸伏景光惊讶地看向我:“这是可以和孩子说的吗?”而且刚刚的事情——
“性教育不是什么需要避讳的话题吧?”我试图据理力争。
“可,可是...”景光词穷的样子有些可爱,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再看泓树,他果然听懂了的样子,小脸红红的,眼神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很,很抱歉,我打扰你们了,我,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我刚刚——”他说到这里停住了,他刚刚是想结束自己在牢笼中的生命的。
可是现在——这是哪里?他会被送回辛多拉吗?他的眼中流露出惊恐,看向面前的男女。
“樱,给他倒一点饮料。”“苹果汁?家里只有那个。”“嗯。”“好哦。”
我去倒饮料,听到一些景光的话:“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我叫诸伏景光,或许你愿意介绍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景光和泓树相处地意外地好,或许是景光从这个孩子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也想做一回他的zero,泓树就这么成为了我们家的孩子。当然,我们带他找过他的生父坚村,结果是他们父子俩有爱却无法好好生活,于是泓树又被拜托到了我们家。
泓树是个敏感而早熟的孩子,但没办法,我必须自夸一下——我们家的环境太好了,还有一个非常会自以为是的邻居小孩——工藤新一,自来熟地和泓树成为了往年交——好吧他们的年纪差得也不大,忘年交应该是博士才对。
泓树在计算机方面非常厉害,对机械工程也很感兴趣,博士的发明让他找到了更多的乐趣,尤其是这里没有人逼着他必须做什么。回到家里,他可以毫无负担地和叔叔阿姨讲发生的事情,叔叔的思维要保守一些,会带他锻炼身体,阿姨经常能跟得上他的思路,还会给他提供新的灵感,总之他已经每天都笑着入睡,期待着新的一天到来,在辛多拉的日子仿佛成为了一场梦。
我对这种变化乐见其成,而我和景光,还要不得不面对一些突发事件,比如——我有天起床下楼去喝水,结果发动能力传送了一个大块头裸男到了我们家吧台——我发誓我什么也没有看见,甚至都没有尖叫。
尖叫的是那个裸男,他直接扯坏了我最喜欢的沙发套,裹在自己身上,叫我不许动,动静让景光拿着枪就从房间里出来,后来误会说开,原来那人是景光上警校时候的班长,伊达航。在我把他传送过来的上一秒,他差点被一辆货车撞到。
“所以,我把班,额,伊达先生再送回去?”说完面前的伊达航就消失了。我看着景光,景光看着我:“我明天联系下班长问问。”
下次见到的时候,是班长和未婚妻娜塔莉来间一起感谢我们。我心中却有些后怕,如果我的能力不自己发动,伊达航岂不是就像原著一样挂了?而她自己之前居然没有这个意识。
难道她这个能力真的是什么被动能力吗?
等了两天,我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的不适,就飘了。
再次发动能力,掉落到我和景光床上的是降谷零。
那天我和景光玩得是有点过火,降谷零掉下来的时候,景光正在帮我吹头发,哄假装生气的我不要生气。然后我们就眼睁睁看着一个浑身是伤的灰色西服金发男人掉到了床上,用他沾满灰土的皮鞋踩在我们的床单上,摆出了一个戒备的姿势。
接着——面面相觑。
“zero?你受伤了!”景光扑向了他的幼驯染。
“hiro?你这里的弹药储备呢?可恶,从这里过去来不及了!”降谷零狠狠地锤了下床,我弱弱开口:“我可以把你送回去?”
幼驯染们交换了一个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眼神,降谷零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提议。
景光很是紧张,他已经在换衣服了:“什么任务,在哪里?”
“xx港,我们的弹药被调换了。只要再撑20min,支援就会到。”降谷零接过我递过去的紧急包扎用品,简单处理了一下一些伤口。
景光则看向我:“樱,可以把我们送到那里吗?”
我看向他身上挂的那些从密室中拿出来的那些违禁物品,以及一旁一张池面脸,补充完弹药正严肃看着我的降谷零,深吸了一口气,往景光脸上加了一个口罩,用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吻上了景光的额头——
下一秒,我扑倒在了空荡的床上。
这次的能力使用可以说是非常成功,我不仅把人运走了,他们所要的东西也都一并送到了指定位置,解决了公安的燃眉之急。
但是我再次醒来,却是在医院里。
诸伏景光第二天中午才被降谷零派人送回家,那时的我已经因为昏迷不醒被泓树打电话送进急诊了。
我没有病。
但就是睡不醒。
整整七天,我只有偶尔能醒过来,吃上一两口饭,说着说着话,就又睡了过去。
小泓树不知道关于我能力的事情,非常焦急:“我查了相关的书籍,只有脑癌会有这种症状,一定是没有检查出来,我们再给樱桑做一次检查吧?”
建议当然被否决了,正常人也不能三天两头照脑子啊。
“对不起,我不知道。”降谷零找到了机会和景光碰面,听说了我的情况,他十分内疚。景光和他解释了我主动使用能力的代价,包括最开始救景光时吐血的事。
“这件事,还有其他人知道吗?”降谷问。
“只有你们。”景光的精神也不是很好,按了按眉心。
“还是太危险了。”
“我会保护好她。”
“hiro,根据我调查到的消息,组织很可能盯上你的公司了,最近会尝试接洽。你——”
“终于要来了吗,我为这天已经准备了4年了,zero。”
降谷零看向幼驯染的眼睛,里面是和他一样的,一如既往的坚定。
“保重。”
“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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