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雪大惊,直接一把扯过那根锁链,捂住了格尔金斯的嘴。
“不许说!”
“……你怎么发现的?”
捂在嘴上的手因为不安有些颤抖,手指微凉,虽然格尔金斯被她扯到弯腰,但还是比她高出了许多。她尽力踮脚捂着他的嘴,有些不稳的手心一直触碰着他的唇瓣,他悄悄地、贪婪地吸食着那股气息,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慰藉,让他很快就感觉到前端打湿了西裤。
其实那股馨香一靠近他,他就已经控制不住地产生反应了。
格尔金斯心想哪有虫子不认得妈妈,可是他还是装模做样地解释:
“妈妈,您现在身上的气息太过香甜了……还好我是隐藏在这艘人类舰队上的虫族间谍,我闻得到才来找您的……”
其实是骗她的,这艘船上都是虫族。
一个个都在装正经。
不过看宿雪的样子,她已经信了八成。
金发男人垂下眼,碧绿色的眸子带一层水光,有些犹疑地开口说:“妈妈……我能问一下您为什么不回虫族吗,是您讨厌我们了吗……”
“呃……这个嘛……”
见宿雪似乎有心虚的退缩之意,他做出一副焦急的样子,连忙表明忠心:“妈妈,不管您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永远追随您!”
他单膝跪在宿雪面前,眼神如同即将被抛弃的大狗,向她宣誓:
“妈妈,我愿意为您献上心脏”
他说着就要往心口抠挖,宿雪急忙拦住了他。
据说有的虫族有让虫母吃掉他们的癖好,宿雪表示理解但不想吃。
“我有不能回去的理由……不过我去联邦中央星是为了寻找包含大量能量的食物……最近我进入了发育期,老是感觉到很饥饿。”
格尔金斯眼睛一亮,他一把扯下了身上的白衬衫:“母亲,您有所不知,虫母发育期需要进食哺蜜才能补充大量能量。”
“哺蜜?”
“是的,哺蜜是一种只有成熟期雄虫才会生产的食物,成熟期的雄虫身上会长出哺蜜管,在需要反哺时会自动打开,流淌出蜜液,是虫母的主食。”
“母亲…请您享用…”
宿雪觉得有些羞耻,但格尔金斯却分外主动地拉着她来到了床边,很自觉地斜躺在床头,一边拉了一把宿雪,她一个踉跄直接坐在了他的腹肌上,腿下的热度惊人,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摩擦。她调整了下姿势,搞得金发男人差点维持不住温文尔雅的表情,宿雪轻轻伏下身,吸了一口……。
“?”
“?”
她抬头,视线与微微张嘴的格尔金斯对上,看到他舌头上微微探出的哺蜜管,有些尴尬地红了脸。
“咳咳……妈妈……好可爱”
宿雪闭上眼睛直接堵住了他的话,甜蜜的味道裹挟着柠檬的清新气息流入她喉管。腹部饥饿感燃起,她好像多日未见甘霖的沙漠旅人,咕咚咕咚地喝起来。
格尔金斯也不是吃亏的性子,在她急切的动作慢下来之后,强势地将按住她继续纠缠。
进食结束后,宿雪听着他的心跳,忍不住在他心口画圈圈。
“格尔金斯,我们商量个事好不好?”
“可以哦妈妈”
“我可以把你留在身边,你不要带我回虫族,我们一起浪迹天涯吧!”
已经联系虫族主星的格尔金斯:……
他脸上的表情有些裂开了。
宿雪疑惑:“这是很难的条件吗?”
格尔金斯痛心地说:“妈妈,其实您在这里的一举一动已经被直播到精神网内了,一直没有提醒您,对不起。”
格尔金斯只能把一切责任推卸到精神网上面,绝口不提他前面欺骗小妈妈的事。
“直播到精神网内?什么意思?”此时宿雪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精神网就是虫族用来交流的精神力网络,在您第一次用精神力主动与子嗣沟通的时候,您就已经加入了,这些天来我们一直在精神网聆听您的声音。”
宿雪后知后觉。
也是就说前几天她臭骂格温、逗弄乌鎏、啃格尔金斯啃错地方、还有被弄成那种丢脸的样子,所有虫族都听到了是吗。
宿雪:家人们觉得这个家我还能回吗。
她有些羞恼地问格尔金斯为什么不提醒她。
“嗯……这样的话,妈妈还会上星舰吗?”
什么意思,这两件事有关联吗?
宿雪有些疑惑。
“啊……好像忘记告诉母亲了,之前都是在骗您哦,其实这艘船根本不是商业船,是我们来抓妈妈回家的军舰。”格尔金斯笑眯眯地说,形状优美的眼角咪起,此刻在宿雪眼中却恶劣至极。
“你……你骗我!”宿雪咬牙,暗忖自己真是大意了。
“诶……妈妈,回家不好吗,我们一定会……”
“好、好、照、顾、您的”
此刻捕食者真正撕开了他伪装的表面,向他的小妈妈露出了獠牙。宿雪防备地从空间拿出一把军刀防在身前,一边悄悄用精神力联系乌鎏。
“不许靠近我!”
“妈妈……好伤心,我们怎么会伤害您呢?”格尔金斯笑起来,温文尔雅的外表崩坏,眼神中的狂热与迷离带着滔天的恨意抑或是扭曲的爱意,就要向她走来。
房门一声轰响,是乌鎏,他此刻半虫化,一只手覆盖锐利巨大的黑色外骨骼,半张脸上带着滔天杀意,被遮挡在黑色的外骨骼面具下。
可是发育期的虫族哪里是成熟期虫族的对手?况且这位同样是s级的高级雄虫,贵为虫族第二执政官、第三军校的领袖派。
他轻轻一躲,连头发都没掉一根,乌鎏没管他,他真正的目标是他身后的母亲!
带有金属感外骨骼的右臂抡圆,锐利的刀锋直取喉咙,在狭窄的室内迫使格尔金斯转身,可他低估了格尔金斯疯癫的程度,也错估了这群阴湿男对虫母的执着。
金发男人竟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击,白色的外骨骼瞬间包跗在他手臂上,在相交的那一瞬间摩擦出了刺耳的声音与闪亮的火花,随后黑发虫族便被以更大的力度按压在地上,他想挣扎着再起来,却被后续追来的军校生镇压在地,一阵冰凉的刺痛后,他暂时失去了意识。
“你输了……妈妈身边的位子,就交给我吧。”
格尔金斯一步步向宿雪靠近,宿雪刚刚见识到他的武力值似乎远超现阶段的乌鎏,可她也不想乖乖任人鱼肉,眉头都揪成了疙瘩。
哒哒的军靴声逼近,她也一步步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地撞上了一把椅子,黑发少女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金发青年低下身,热气喷洒在她脖颈,她表现出万分不情愿的模样,耳根却悄悄红了。
救命,他不会是想……
脸颊被舔了一下,湿漉漉的触感残留在皮肤表面,宿雪睁大了眼睛,双手就下意识往胸前推去,推了一下,没推动。
这样的举动似乎惹怒了面前的男人,他神色不善地说:“妈妈,你偏心,跟这个野狗在一起的时候,舔的您好可怜好可怜,到我这里就不愿意吗?”
“看来母亲大人还没认清局势。”
他恶劣地弯起嘴角。
“那就,让您的好狗看看,到底谁——”
“更、会、*。”
话音刚落,那群军校生便动起手,将被压在地上的乌鎏换了个姿势,他们给黑发男人注射了针剂又将他的头摆正唤醒,皮质束带和止y器限制住了他,宿雪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很快她就自顾不暇,格尔金斯的尾钩卷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落在宿雪脸上的吻密密麻麻。
【毙掉了】
房间内水声四溢,宿雪一只手粗bao地抓住格尔金斯的金发,呼吸急促,时不时全身颤抖。
另一只手推拒在他的俊脸上,他不为所动,神情专注地鼻尖都染上了水色。
“够了,够了,不行”
她余光暼到周围,羞耻感涌上心头。
嫩白的手拍打在那张神色痴迷的脸上,除了发出了“噼啪”的声响,丝毫没有别的影响,他的神情看起来似乎更享受了。
舌尖不断撩拨。
她模糊的视线向上,隐约看到金发男人前发微湿,轻笑着说多谢款待。
格尔金斯替她整好衣服,皱巴巴的小妈妈看起来格外可怜,眼角渗出的泪滴被慢条斯理地擦干净,那条手帕被格尔金斯收入胸口暗袋中。
“啧,别乱动!”乌鎏被身后的军校生结结实实地揍了一拳,发出闷哼。
宿雪的意识渐渐恢复清明,听到乌鎏的闷哼,她下意识就朝着门口那边跑去,却被金发虫族拦住。
“妈妈…刚爽完就去找那个贱狗……”
忽然“啪”地一声。
他还没说完,宿雪的巴掌就落在了他的脸上,这一巴掌用力极大,对于格尔金斯来说,这种程度的伤害根本不算什么,可是他愣住了,他看到了宿雪真正怒火中烧的的表情。
宿雪没空管他,径直穿过了那群军校生,找到了被镇压起来的乌鎏,他此刻的样子分外狼狈,头发散乱,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道血痕。
宿雪搂住他的头,强忍着泪意,乌鎏无法动弹却还是努力蹭了蹭她,被欺骗的委屈与心疼的情绪一起涌上,她啪嗒啪嗒的眼泪掉在了地毯上。
所有围观的军校生都盯着那块水迹愣住了,空气中弥漫的虫母信息素也变得苦涩起来。
她急切的要给乌鎏松绑,却发现锁链绑地太紧,她根本打不开,乌鎏的皮肤也被勒出了一道道红痕,她随手揪过旁边一个军校生,怒气冲冲地质问:“愣着干嘛,快给他松绑!”
她现在什么也不怕了,自从刚刚扇了格尔金斯一巴掌,现在干什么都有一种一种豁出去的感觉。
被她揪住的军校生很听话地直接把乌鎏给松绑了,顺带把解药也给乌鎏注射了,脸红地摸着那块被她揪过的布料,似乎在回味什么。
格尔金斯快步走来,就看到刚刚对他态度称得上和善的妈妈,此刻将乌鎏护在怀里,那副心疼又保护的姿态深深刺痛了他,不仅是他,在场的所有雄虫都尝到了妒火的滋味。
他们心中的想法出奇地相似。
明明,我也是妈妈的孩子。
“……妈妈”
他的话刚出口就被宿雪打断。
“不要叫我妈妈”
“我不是你们的妈妈”
她神色中的厌恶让格尔金斯心里塌陷了一块。酸胀苦涩的情绪充满了心脏。
明明做的时候想过会被母亲讨厌。
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
没有脖子以下描写还锁无敌了哈[害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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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被厌弃的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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