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晞一脸不悦地看了看守城的守卫,朝郗宁小声说,“我出门之时没有带上引信,所以他叫我找人为我作保。”
郗宁闻言轻轻挑眉,似乎是有些惊讶于宁晞没有带引信一事。
“阿宁?你回来了?”守城的郎君看到郗宁一脸惊喜。
但郗宁看到那人面上却是一滞。
“张郎君,今日怎么是您当值?”郗宁朝那张郎拱了拱手。
那张郎还未开始蓄须,听到郗宁如此问他,一脸错愕,手下意识的便去摸自己的下巴。
“李伯他这几日病了,所以这几日便由我当值。”
郗宁闻言心中莫名有些不安,但还是再次礼貌问那张郎。
“这位宁娘子是我师父的客人,不知道我是否能为她作保?”
张郎闻言端得一脸老实相,但是说出的话却在郗宁意料之中。
“这位宁娘子的印信内容模糊,引信又不曾带,纵使今日是由方县长作保,我也是不能轻易放人入城的。”
郗宁闻言轻叹一声,“我知道了。多谢张郎君。”
她看了看还在旁边的站着的宁晞,“子朝,今日恐怕要辛苦你了,安定县你今日是进不去了,你同宁伯父传个信,叫他将引信带给你吧。”
宁晞听郗宁如此说一脸惊讶,似乎惊诧于郗宁会如此说。
但护在宁晞身侧的护卫却没有丝毫惊讶,似乎早已料到郗宁会如此说。
郗宁看了看文音,柔声对她说,“文音,你先回神女祠吧。我送宁晞去西窖村。”
文音闻言不免皱了眉,想制止郗宁,但郗宁却朝她摇了摇头。
“秋世子现下应当在神女祠,你代我告诉他,是我食言了。”
文音听了郗宁如此说,心中暗道不好,玉执不在祠中,秋子安那祖宗怎会到神女祠去小住?这些等玉执回去恐怕会痛斥她一顿了。
文音瞬间打消了旁的念头,急匆匆往神女祠赶去。
郗宁则翻身上马,带着宁晞与她的侍从往西窖村走。
“子朝,西窖的没有客栈,住的并不会很好。我尽力替你找一户方便待客的人家暂住,若是不称心也就这么一日。”
宁晞点点头,心中却有些不以为然,暗想自己连鹊山书院都住得,怎会连一处小小的人家都住不得?
但宁晞见郗宁话说的认真,也不好多问些什么。
就此,场面陷入沉默。
郗宁带着宁晞走了那条靠河的路,从前出现众多弃婴的河道旁被围上了栅栏,虽然过了这个冬日,这栅栏又会被取下,但郗宁还是觉得有些开心,毕竟至少这个冬日葬身冰河之中的婴孩或许能少几个了。
宁晞看着那些栅栏颇有些好奇,但见郗宁目光沉沉,又不敢多问些什么。
“阿宁,西窖村很偏吗?”宁晞骑马骑累了,想去乘马车,但见郗宁还骑着马,不免有些不肯服输。
郗宁将头上有些散落的鬓发掩到耳后,才回答宁晞,“西窖不算偏,但山路却是算不得多好走。”
“子朝,你还是去马车上休息一会儿吧,一会到了村子我还得替你寻住处,可能要很晚才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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