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神女祠外有种莫名的诡谲之感。
郗宁并不知晓,但秋子安看得真切。
这四下见有种用肉眼难以辨清的气,这便是他方才会迷路的缘故。
但怪的是那些气都绕着郗宁走,丝毫进不了郗宁的身。
秋子安只看着并不敢同郗宁说这事,只一脸疑惑的看着郗宁。
“我去敲门吧。”郗宁看着秋子安走到神女祠门口。
秋子安还没反应过来,郗宁便去敲门了。
只见郗宁轻叩了三声门,神女祠门便应声而开。
秋子安眼见着方才那门被黑气笼罩着,似是极难撼动,但郗宁开的却是轻而易举。
“怎么了?”郗宁回头问秋子安,“神女祠的门若是锁了门便是开不了的。”
秋子安摇了摇头,他平素是看不到这些气的,今日不知为何他忽然看到了,只是他说不清这些,便也不敢同郗宁讲。
“师父。”临溯应当是在练鼓,听到门口的动静便跑了出来,看到是郗宁,临溯一脸惊喜。
“师父回来了?”临溯扑倒郗宁怀里,“我好想你,你可以带我去安定县玩吗?”
郗宁看了看不知何时站在临溯身后的谢寸衣没有作声。
临溯仍然自顾自说着,“这几日主事姐姐管我管的好紧,我后悔了好几日没有同师父一起去安定县。”
郗宁笑着摸了摸临溯的头,“你自己同谢主事讲吧。”
临溯一脸委屈的说,“主事姐姐说这些日子不太平,叫我无事不要离开神女祠,着实是把我无聊坏了。”
郗宁叹了口气,“我做不了你的主,你也说了这些日子不太平,我岂能擅自带你出去。”
秋子安见场面僵持,轻咳几声。临溯看了看秋子安。
“秋世子为何又来了?前几日不还说在这里住的不舒服吗?”临溯说话有些夹枪带棒。
秋子安也不恼,“我来给郗娘子送东西,顺便在这里借宿一夜,有何不妥?”
临溯别着嘴不看秋子安,但手却在郗宁身后结了一个小小的能护佑郗宁平安的印。
秋子安看得真切,也因此他说不出旁的话来说临溯的冒犯。
谢寸衣适时开口,“诸位不冷吗?”
秋子安这才觉得天寒,他出门之时并没有穿大氅,此时直冷的打了个寒噤。
郗宁将秋子安到动静看在眼里,心想应当将郝月珍藏的那件毛皮大氅给秋子安穿上的。
临溯回头便看见谢寸衣笑意盈盈,只是那笑容使得临溯打了个哆嗦。
谢寸衣带着他们几人进了神殿。
今日不知为何神殿的神像面前蒙了一层纱,使得人看不清那尊神像的眉目。
郗宁抬头直视那神像,秋子安垂头看着地面,临溯则盯着那神像的手看。
谢寸衣走到神像前,跪地叩头,似乎是有什么要告知那神像一般。
“郗娘子,你可是去了怀泉城?”谢寸衣看了眼直视神像的郗宁。
那神像的眼睛里缀着明珠,那明珠的色泽给郗宁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也因此郗宁很难移开眼。
“是。我还进了宁王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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