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官员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陈添无奈的摇了摇头,像给小朋友上课一样,示范起来:“呐,就像朕这样。”
陈添站起身,走到和大臣们一样的位置,整理了一下衣服,朝着长椅鞠了下躬:“大家好,我叫什么!今年多少岁了,家里有谁,我喜欢什么……,希望大家喜欢我。”
陈添说完,回过头去“明白了吗?”
大臣们一副看到母猪上树的表情。
陈添收起精神,叹了口气,坐回到长椅上,指着为首的红衣服大臣:“你先来!”
“是,是。”红衣大臣,慌忙从震惊中抽出身来,在其他官员的注视下,默默走到,陈添的对面。
脸涨得通红,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才撕下一张老脸,像陈添刚才的样子,鞠了一躬:“大,大家好,我叫赵林业,今年二十有二,家里有一位老母,有一妻一妾,还有两个小儿,我喜欢练字,”
赵林业说到这一顿,最后几个字实在说不出口。
可他抬头望皇帝,却发现皇帝一脸激动兴奋的表情。
他欲哭无泪的埋下头,尬着脸喊道:“希望大家喜欢我。”
“哎,不错,不错,小宝贝,真聪明!”陈添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大臣的头。
摸完才发现,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三四岁的小朋友,而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他顿时吓得一缩手。
赵林业被他这么一摸,就像耗子,被猫强拖进洞里拜堂,慌张的连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求饶:“陛下恕罪,臣,臣不喜欢男人!”
陈添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好意思的挥了挥手:“职业病,职业病!”
“添添老师!你帮我擦屁股。”一个小男孩,拉着裤子,走到宋减面前,递上来一张纸。
宋减表面笑嘻嘻,嘴里的牙,却已经咬的“嘎达”作响。
“陛下,息怒息怒!”酥饼绕着宋减的头顶飞,不断的安慰道。
“你让朕,给一个小孩擦屁股?!”宋减把手里的纸揉成一团,眼底崩着火星。
“陈添,你愣着干嘛啊?”孙薇阳进来,见宋减一直没动,怼了怼他的胳膊:”给小奇擦屁股啊!”
“咯吱咯吱…”
“什么声音?”孙薇阳皱了皱眉,见宋减还是不动,催促道:“动作快点啊,一会儿就要出去户外了!”
孙薇阳说完,便出去看大多数孩子了,只留下宋减,和三岁大的小屁孩,面面相觑。
小奇圆溜溜的眼睛,纯洁无害的看着宋减,手上的动作却让宋减恨得手心捏紧。
“添添老师,擦屁股。”小奇又扯了一截纸,递上来。
宋减咬着牙,沉了一口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小奇屁股上一抹:“好了!”
“谢谢添添老师!”小奇甜甜的喊了一声,又伸开两只手:“添添老师,帮我提裤子。”
“咯吱!”酥饼听到一阵牙碎掉的声音。
“什么声音?”小奇抬头,盯着宋减的嘴巴:“添添老师,你嘴巴里有老鼠?”
“小屁孩!”宋减实在忍不了,蹲下身来,愤恨的说:“你家里人是怎么教你的!三岁半了,裤子都不会提!朕三岁的时候,都已经能识文断字了。”
“啊啊啊啊!宿主,你在说什么啊?”酥饼简直想找个墙,撞死在上面。
小奇愣了一下,和宋减对视有三秒,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添添老师说我是小屁孩,哇哇哇!”
“怎么了,怎么了?”孙薇阳听见哭声,连忙从门外冲进来。
小奇像看到救星一样,光着肉乎乎的小屁股,猛的扑到孙薇阳身上:“呜呜呜,阳阳老师,添添老师他说我是小屁孩。”
“你光个屁股,不是小屁孩是什么?”宋减压根不惯着,现代的小孩,怎么屁大点事都能哭,哪来的这些坏毛病?
“陈添!”孙薇阳直接一个刀眼瞪向宋减:“你又想把园长引来,把我们臭骂一顿了,是不是?”
“园长是谁啊?”宋减愣了一下,不屑的偏过脑袋,轻哼一声。
“陈老师!你过来一下。”门后的光线一暗,一个略带严肃的声音传来。
孙薇阳顿时露出一副“你自求多福”的表情。
宋减回过头,只见一个四五十岁,气质严肃冷傲,留着一头波浪短发的女人,站在门口,眼神里覆着一层寒霜。
旁边蹦出她的信息栏:
姓名:杨云燕
身份:幼儿园园长
年龄:47
性格:严肃冷漠,强势武断
简介:原则性很强,对老师们要求很高。
与陈添亲密值:25(面和心离)
这还是宋减,第一次看到这呢低的数值,尤其在看到那句面和心离时。
宋减对面前的女人,不由的生出了厌恶,他冷淡的和女人对视。
在僵持两秒后,女人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严肃稍稍散去一些,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你还不快去!”见宋减还不动,孙薇阳在后面,焦急的催促。
宋减面色不悦,正踌躇着不动,眼前却突然蹦出来一条信息。
日常任务2:请宿主前往园长办公室,与其耐心交谈。
宋减负气的合上眼,仰头长叹一声,压下心里的怒火,才甩开腿,向园长办公室走去。
窗外天色接近黄昏,陈添还在强打着精神,听大臣做自我介绍。
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打到一半,常和却突然走进来,伏在在耳边说道:“陛下,太后请你前去用晚膳。”
陈添张着嘴巴,顿了一下,将哈欠打完,摆了摆手:“说朕不饿。”
“陛下,这样不太好吧,太后娘娘已经等了陛下你好久了。”
“啊?”陈添接二连三的将哈欠打完,擦着生理性的泪水,伸着懒腰站起来:“行吧,反正朕听这些人介绍也听腻了,正好起来活动活动,顺便也去认识一下,我的这位新妈。”
“新妈?”常和有些云里雾里。
“哦,新妈就是……”陈添想了一会儿,搪塞:“心里的妈妈,也就是朕把太后放心里的意思。”
“哦,陛下把太后,放在心里,那可就太好了!”常和欣慰的笑了笑。
陈添却从他这句话里,听出不一样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朕以前没有把太后放心上?”
“没有没有,老奴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常和立刻摆手否定,像是掩饰什么,匆忙帮陈添整理起衣服。
常和遮遮掩掩,陈添心里更加怀疑:看来,宋减和太后之间,并非普通母子这么简单。
陈添一边想着,一边往太后的祥寿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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