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这就是你的家啊。我知道你学习压力大,也不至于连家都不知道再哪儿了。”
薛秀英声音温和,笑道:“今天上课,不想去可以不去。而且我已经跟你班主任已经请过假了。不用担心学校那边。”
“祁思年”看着眼前这人,满脸的温柔,便有些受宠若惊。
又看到了床头柜上放着的小本子,名字是顾未?他疑惑地问了一句:“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请假?”
“你最近分化,哪里好了?”薛秀英笑道。“你就是最近太累了。好好休息才是。”
祁思年没说话。这突如其来的关心让他束手无策,毕竟自己的父母以前没有这么对自己。
思绪会转,分化又是什么?他也没觉得他有哪里不舒服,看着阿姨也和蔼。
那么顾未是谁?
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所以,顾未是我?”他问道。
薛女士一愣,:“你该不会烧傻了吧。”
薛秀英看着这孩子,“啧”了一声,看着顾未,手撑着下巴,决定道:“我明天决定带你去医院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分化后遗症啥的。”
“真是不让人省心。”说着便走出了房间,扬声喊道:“老顾?老顾……我觉得明天的让小顾去医院看看,是不是有啥后遗症什么的,脑子都不好使了都。”
顾未听着他们的聊天,陷入一阵思索。
他只记得他不该在这里的?
祁思年有些困,看着桌上的名字,更甚疑惑。
——
邶城最近雨季,陆地虽然是潮湿的,但没过两天就已经出太阳了。
空气有些闷热。
江以难看着这狭窄的街道,身后跟着顾未,方随看着江以难身后的学霸,微微一愣,冷笑道:“怎么学霸也来打架啊?”
顾未没什么反应,看着江以难,问道:“他是在说我吗?”
江以难白了一眼:“这不是废话吗?不然这里除了你,谁是学霸?”
顾未点了点头:“难哥,他得罪你了吗?”
以前也得罪过方随,方随一直想把江以难打趴下,不可否认的是江以难根本不怕死。
他在高中校园打出了一片天,被江以难打过的都知道,江以难不好惹。
“以前找过我麻烦。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也没在意,这孙子居然在这里等着我。”江以难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看着对方五六个人。现在只有祁思年和自己,还得照顾着点祁思年,他突然有点后悔带着祁思年走这条路了。
顾未看着他,感觉江以难在害怕,紧张,但不明显。
顾未走在面前,江以难看着祁思年没什么压力的走了过去,并且处之泰然道:“走我们们的,别管他们。”
江以难有些语无伦次,说:“你确定过得去吗?这么多人。”
顾未从容不迫道:“他打你你就还手。这么简单地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江以难语塞,皱眉道:“靠,我他妈知道。”
方随看着祁思年,疑惑道:“你是?”
“我,顾未,麻烦让让。”顾未冷着脸道。方随惊讶道,虚张声势道:“今天谁都别想过。祁思年,你他妈哪来的勇气,敢这么和我说话?”
在方随眼里,祁思年根本就不敢和他这么说话。
顾未冷眼撇了他一眼,看着眼前的方随,嗤笑道:“识相得让让。”
“我草你妈——”方随刚好扬起手抡起棍子,就要下手。顾未狠狠地踩了他一脚,握住了他的手腕,大拇指在手腕上一掐,方随的手便没了力气,手中的棍子落在了地上,黄毛见状,从侧面横向着往祁思年腰间抡起棍子就要下毒手,顾未眼疾手快,将方随往棍子的方向杂去。
“砰”棍子砸在了方随的背上,黄毛惊恐。骂了一声“操——”
方随躺在地上,疼的打滚,黄毛急了眼:“你妈的,给老子玩阴的?”
顾未看着黄毛,还有其他人吓得不敢动,拉着江以难的手腕穿过了小巷。随着一阵警鸣响起,黄毛骂道:“站着干嘛。跑啊。”
其中一位说道:“方随怎么办?”
黄毛拽起方随就想跑,方随他不争气,一直喊疼。
混乱中,江以难和祁思年跑出了巷口,江以难看着顾未,喘了两口气,道:“你怎么这么厉害?”
顾未喘了口气:“学过点防身术。你没事吧?”
江以难站起身,摇了摇手,“祁思年,你打他们干嘛?”
顾未一脸无辜:“我不想打他们,但是他们要打我,我这是为了自保,还有,我叫顾未。”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了方随。”江以难担忧道。
“没事,”顾未口干舌燥,腺体中释放着大量的信息素,他有些不舒服的摸了摸脖子,“走吧。”
顾未走的急,江以难跟在他身后,味道很浓烈。江以难看着祁思年的背影,眯了眯眼。
“真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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