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琳有些慌了神,他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就这么被人带走了。
他捏着课本的一角,已经有些褶皱,江以难的确不是他的,自己只是用了一些卑鄙的手段让自己喜欢的东西待在自己身边。
孙小忧看着他眼底的神色,不屑一顾道:“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自己的。”
他只觉得惋惜。
晚上,顾成拙并没有放江以难回去,而是拽着他去了自己家。
“手疼,团长,你自重。”江以难被顾成拙带了回去,更何况时间也不早了,时间久了,曾琳肯定要问。
出校门口时,江以难就看到曾琳了,但还是冒冒失失的躲开了。
如今跟着顾成拙回来,江以难有挺后悔的。
他站在顾成拙家门口,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时,顾成拙已经把门打开了,“进来坐,我有话要说。”
江以难有些窘迫,但还是坐在了沙发上。
团长想问什么啊?
只见时间在不停地转动,江以难如坐针毡。顾成拙去了楼上,又进了卧室,在屋里走来走去,江以难看着顾成拙,开口问:“团长,是有什么重要的是吗?”
“你的腺体是怎么回事?”顾成拙说。
顾成拙现在已经想起来了,之前在人类世界时时江以难救下的,江以难一个正常人,是不可能有腺体。
“就是小时候的时候就这样了。”江以难摸了摸脖颈,如实回答。
“那你和曾琳的关系是?”
“他是我的哥哥,”江以难说完,才看着团长:“不是亲的。”
顾成拙有些心急,往沙发上一坐,坐到了他身边,郑重道:“如果我说,我们之间有过一段感情你信吗?”
“不信,我都不认识你。”江以难觉得挺扯。
顾成拙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江以难的记忆被人做掉了。顾成拙定定地看着江以难。
“你真的忘记我了吗?”顾成拙问。
江以难小心翼翼地问:“我忘记了什么?”
顾成拙将微信电话打给夏知策,对方很快就接了。“喂?顾未?”
“是我。”顾成拙将电话点开了免提。“你现在在哪里,我们过来找你。”
“我们,你是指你和江以难和好了是吗?”夏知策有些激动。
顾成拙欲言又止:“江以难他不信,他的记忆出了点问题,他……”顾成拙顿了顿,看着江以难:“他根本就没有腺体对不对。”
“江以难怎么可能有,我之前问过了祁思年,就是和你灵魂互换的那位,他说,正常人的腺体是没有的,只是去研究所后,人类和onega的腺体互换了,”
“这种强行改造人体细胞地研究所。”
顾成拙低下语气:“我知道了。”夏知策在手机里面喊了几声江以难。
“他在我旁边。”顾成拙说。
“我跟他说吧,江以难,我和你说,你和曾琳根本就不是兄弟关系,是他把你害成这样的,你根本就没有哥哥,你的那个家庭也是假的,你的家庭根本就没有那么好,你本来是有一个弟弟的,你是父母都不爱的孩子,因为家庭原因,你觉得顾未是个很好的人,所以你跟他在一起了。
顾未就是顾成拙。我是你兄弟,我从来没有骗你,骗你也没有什么好处。还有,你根本就不是什么Omega,你的性别就是男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和顾成拙的事情,但自从你俩都离开后,学校地贴吧都有你和顾成拙的故事,总而言之不要相信曾琳,他把你从顾成拙身边抢走你,根本就不是喜欢你,如果喜欢你,他就不会把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在编小说吗?”江以难还是不信,
“草。”夏知策骂了一路,“行,等着,我翻我们之间的合照,我就不信那个人不是你。”
“你跟踪我偷拍的照片?”江以难听了一些,勉强信了,直到对方将他的照片发到顾成拙手机里,才信了。
“江以难,我说真的,你脖子上有一个牙印就是顾成拙咬的,顾成拙身上也有一个牙印。这种事情分明就是你跟我说的。你现在的记忆被曾琳动过,我说的可能你也不信,总而言之,顾成拙,你想起来了嘛?”
顾成拙说:“我想起来了,照你这么说,我之前的记忆也动了些手脚,不过现在想起来了,江以难不信。”
“你管他信不信,操一晚上保证他想起来。”夏知策怒道:“他要是实在想不起来,就标记吧,反正当初是他提出跟你做男朋友的,我还保存了聊天记录。”夏知策说。
“只不过他那个手机估计被曾琳知道了,里面还有你给他的十万块呢,可惜了。我这么好的兄弟被人惦记了。”
“你说你没骗我,我弟他叫什么,我母亲叫什么?”
顾成拙说:“你弟叫江寻,你妈偏心你弟,所以,你弟失踪之后,你才追求的我,你说你喜欢我。我们就在海边告白的。”
顾成拙挂了电话,“我亲你,然后你说你还要再抽一根烟。”
“你脖子上的标记,是我易感期时,留下来的。你忘记了没关系,我还记得。”
江以难有些混乱,脑子有些疼,他摇了摇头,有些痛苦地捶头,“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是你们合伙骗我。”
“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弟弟,曾琳告诉我的。”江以难看着顾成拙。
他想起身,却被电炉碰到了膝盖,撞的有些生疼。“我要回家。”
顾成拙瞬间有些红了眼,刚刚江以难再弯腰揉膝盖的时候看到了他腺体的纱布。
顾成拙拉着江以难的手,红着眼说:“如果曾琳骗了你,你该怎么做。”
江以难看着顾成拙红了双眼,有些不知所措,“他不会骗我的。他说过的。”
顾成拙看着江以难,无奈起身,“我知道,你现在还没接受,那我追求你吧?”
江以难头疼,不知道什么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模模糊糊的,他看不清。
他摸着太阳穴,想起来了一些事情,是一个女人争吵的画面。
自己被那个扇了一巴掌,他揉着酸涩的眼睛。
眼泪?
江以难在流泪,“我……”江以难看着自己的手背上的眼泪,自问自答:“我在流泪。”
他摸了摸自己地脸,脑袋昏昏沉沉地,腺体痒的厉害。
“好痒。”江以难用手去抓腺体,抓了几下,就被顾成拙阻止了。
江以难痛苦地喊着他要回家,顾成拙看着纱布被抓了下来,印入眼帘的是红红的伤口,腺体已经发炎了。
“你别动。”顾成拙把江以难抱进怀里,释放着大量的安抚信息素。
大量的安抚信息素进入了江以难的腺体。
“为什么还是疼……”江以难恐惧道。“我以为马上就好了。”
他喃喃自语道:“还是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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