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管事坐马车,微云骑马在队伍的最前面,微云离开去,我和李管事彼此把对方的手都攥的很紧,脸上堆满了笑容。微云放下帘子离开后,我俩便扭着头各坐两边。
期间我吃了睡行,睡了醒。我把头伸出窗户想问小翠还有多久到?一只箭咻的一声射在我旁边,木屑炸开了花。身后李管事一把将我拽回去。小翠在外面担忧的叫我,我再次把头伸出去【别管我,找个地方躲起来,快点】
然后又被李管事拽回去【你不要命啦!】
一时间为我们赶车的马夫也栽倒在地。李管事顶着箭雨出去,开始驾着马车往在混乱中撤退。
我马车颠的我左歪右倒,我把身子扭到外面,很快我们俩就被敌军包围了,李管事果断拉着我弃车逃跑。
突然一支箭朝我面门直来,我来不及躲闪,李管事挡在我身前,巨大的冲击力,让我俩双双跌坐在地上。那瞬间我想着之前挠她的脚板心太不是人了。摸着她胸口的真切流出的鲜血之后,我崩溃的哭了。
李管事从胸口掏出一枚眼熟的玉佩交到我手里【别哭了,赶紧救我】
我拼命摇头【我穿不了的】
她看了看走近的敌军,坚定的告诉我【这枚你可以,别磨蹭了,不然我们都得死】
我心想着死马当做活马医,咬破自己的指尖,握住玉佩。
感谢上天垂怜!我真的穿越了。
我把玉佩挂在脖子上,使劲看看,玉佩质地一致,但是形状略微不同,果真是另一块玉佩。我穿越到了出发前。避免两个自己出现在府里碰面引起骚乱,我找到此时在书房的微云,微云看着带血的我,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我我一把抱住。
我拿出胸前的玉佩,不跟他废话,说明冬游途中遇袭的事。接下来的事就靠微云自己通过穿越解决了。
我想着赶紧穿回去,但是突然意识到,如果李管事没有死的话,这枚玉佩就不会到我手里。
我赶忙偷偷又去了李管事的房间。当她见到进门的人是我后,瞥到我胸前的玉佩后,平静的说【呵!我死了】
【你明明可以自救?】
李管事不置可否【是吗?玉佩既然在你身上了那就是你的了】
【你难道不解释一下这枚玉佩吗?你到底是谁?孩子又在哪个时空?】
【你的问题太多了,我不想多说,你走吧!我会把玉佩交给现在的你】
见她不再多言。我便握着玉佩穿回到马车上,胸口的玉佩消失之后便又重新有出现了。脑子里多了一些新的记忆。
李管事朝窗外看了看【你回来了?这里风景不错,我死在这里也不可惜】
停顿一会,她继续说【你记住了,你可别什么都同他说了】
纵使我有万般疑问,我也只能自己消化琢磨。
到达冬游的目的地,安顿好一切后,微云将我带到一处寂静的地方。
两人同时拿出玉佩,放在一起,两块玉佩严丝合缝,组成了一个更大更完整的图案。
我俩不信邪的换着试了一下。我本以为穿越还有歧视,没想到是搞性别对立。
我们总结出这样一个事实:微云那块是左玉佩,男的可以用。而我这块是右玉佩,女的用。
微云问我是如何获得这块玉佩的,我脑海中想起了李管事的话。
【说来你也不信,当时我身边的箭刷刷的乱飞,突然一只箭上挂着个玉佩就掉落在我脚边,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曾想穿越了,你信吗?】
微云摸着我的头【穿越的事我们都经历了,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然后两人就是无尽的沉默,一时之间我们都在极力回避某些事,假装一切如旧。
冬游的活动颇多,微云主动拉着我玩。其实我想说我自己也可以,但是微云热情高涨。整个冬游我俩就几乎没有分开过。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并排侧躺着,微云紧挨着我的后背,贴着我的耳朵,一遍一遍追问我【阿溪,你爱不爱我?】
夜晚春风微微的浮动掠过水面。我若不回应它,它要么停下,要么快速掠过。不论是哪种方式都折磨得湖中心的人阵阵涟漪。我动情的回应微云【爱的~爱的】
结束后,两人都疲惫不堪,汗液浸湿,在冬季很快凉却。
冬游结束后。每日微云都会与我在府里一起用餐。晚上两人似乎都暗自较劲,能动手就不动口,各种招式你来我往,微云变着法的让我自由的飞翔。两人心中各种滋味,面上却不显。
越是疯狂的互相碾压,自我的割裂感就越是强烈。
我应该回去的不是吗?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我却犹豫不决。
理智告诉我,我根本不属于这里,我应该回去,那里才有我的一切。
我绝不应该甘心放弃自己苦心积累的一切!
绝不应该在一个陌生的世界永远依附于一个男人活着!何况还是一个心不在我的男人。
一旦我放弃了过去留在这,等待我的将是自我同一性的瓦解。可是一想到永远的离开这里,我已经开始心痛我那感性的爱情了。
我以为玉佩的出现会带给我更多的可能,它却只是嘲笑每一个贪得无厌的人。
我第一次喝这里的酒,味道喝起来很不习惯。
怎么都喝了这么多了还不醉?
心想我和微云可真是心有灵犀!这些天微云开始避着不见我了,晚上也歇在别处。
这样也好,我现在看不了他一点!只会让我的心更乱。
我猜他这是想把是去是留交给我自己决定,偷偷躲起来像个无关人士一样不去干扰我的意愿。
我是不是还得夸他一句善解人意啊?
我气愤的将手中的碗砸到门边,碎成几片。心里很委屈也很生气,可是我压根不知道该生谁的气?什么气?
我难过的止不住抽泣,我捡起地上的碎片,割向自己的手指尖,血珠大颗大颗涌出染红了玉佩。
电视剧里女主角不知道怎么选的时候就开始扯花瓣。小时候不懂,以为真的是扯到最后一个是什么就是什么。
我躺在地上闭上眼睛,然后放任自己在2025年和琉朝来回穿越。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卧室里。
养母红着眼坐在我床边,见我醒来后,双手捂着脸呓语【我差点以为我在做梦?你这两天去哪里鬼混了?穿的啥衣服?去Cosplay啦!咋不和我们说呀,急死我了】养父站在养母身后支撑她的身体。
【哦~心情不好,就去参加了漫展,昨晚回来的没敢打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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