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战地记者的一线访谈记录
——李若松养伤时期的心酸控诉。
此乃绝密,内部资料,不能外传,阅后即焚。
战地记者:“什么时候原谅她的?”
李若松:“说不上什么时候,也许从来也没跟她生过气。不过是日常发发脾气,撒个娇罢了。情趣,你懂吧?”
秦慕琅摸着还有些印子的脸,眯着眼凑过来道:“说实话。”
李若松瘪了瘪嘴,“那晚,我突然觉得浑身发冷,后来就昏昏沉沉睡下了。大约很晚了,她突然冲进来了,抱着我哭。还给我换衣服,擦身子,折腾得我都没睡好。我想着,她大晚上也不容易,便原谅她吧,和她生什么气呢。”
秦慕琅斜眼看了看他,冷笑了笑。
战地记者:“你对她的新型治疗方式有什么看法?”
李若松:“这是新型的刑具,是她虐待我的证据。她也不想想我什么身份,这个样子怎么见人。”
战地记者:“你的伤好的怎么样了?”
李若松:“快好了,但和那个刑具绝对无关。”
秦慕琅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按住了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低低的说:“重新说。”
面对来自秦慕琅的威胁李若松没有丝毫的退却,梗着脖子道:“重新说也是这句,你们是不知道她仗着这个刑具,怎么对我的。”
这个话题李若松能哭诉个三天三夜,用他的话来说罄竹难书。
那天环儿搬来个木板,秦慕琅在上面铺了好多布在上面,试了试,软乎了,便招呼环儿,“来,把他抬上来吧。”
环儿明显不肯,“秦姑娘这样不好吧。”
他这番不配合,直接让秦慕琅出门找来了吉娜他们。他们不明所以,七手八脚的帮秦慕琅把李若松抬到了那木板上。
“你要干什么?”李若松怒喝道。
“固定。”
秦慕琅医疗知识有限,她听说过骨折固定,但眼下李若松没有骨折,但是伤口不小,他怕他老是动,影响伤口恢复。所以想着先固定他的想法。说干就干,她抽出木板下她早准备好的绳子,先把他伤口上端捆好,再把下端大腿处捆好。(包扎要诀,先扎近心端。)他怕搁着他,还绳子和他接触的地方塞了布块。(包扎考点。)
“秦慕琅,你快给我松开。”他见秦慕琅根本不听,转而对环儿道:“把这个疯女人赶走。”环儿退了一步,求救地看向了秦慕琅。
秦慕琅见大功告成,拍了拍手上那根本没有的灰,道:“从此你入我彀中。”
安宇没听懂新成语,金希却听着笑了,心下道【可正是个有趣的疯女人。】
突然有人提着箱子进来,他明显没有发现帐内有这么多人,在帐门口便跪了道:“将军,我来换药了。”
秦慕琅倒不意外,也不慌张,唤他:“上前来。”
这小老儿个子矮小,人很干瘦,但鼻子红红的,腰间还挂了个酒葫芦。他走到近前,秦慕琅便捂住了鼻子,“你居然喝酒了?”
那小老儿被人戳穿明显不好意思,低着头道:“就一口,不碍事。”
他直奔李若松的伤口去,轻轻的揭开伤口看了看,“血是止住了,伤口太大,周边还在发炎。他发烧了吗?”说着直接去摸李若松的头。一摸后,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面露喜色,“将军好身体,很多人发烧这关就过不去。”
他见李若松没发烧,明显轻松了些,“挨过了发烧,后面等伤口附近的不再发红了,我们再看要不要缝针愈合。”一边说,他一边从箱子里拿出一块白布,抹了一大块药膏。替换了李若松那满是血的那块。
操作完,这小老儿才抬头,他先是发现将军居然被捆着,再一抬头发现帐内居然好多人。他突然觉得不好,刚想喊一嗓子,“日桑刺客!”就被人从身后直接捂住了嘴。小老儿惶恐的看着周围的人,翻着白眼自叹小命不保。
突然环儿端了水进来,“李军医你来拉,你今天喝酒了吗?吉娜你捂着李军医干什么?”
李军医见环儿如此从容,很快消化了。他抬眼看了看木板上被五花大绑的李若松,心中感叹【将军家原来也有母老虎】。
感叹归感叹,他不由帮着李若松道:“这种固定之术用在骨折病患多,将军只是伤到肌肉,这个大可不必。”
李若松一听,来了底气,“看看,大夫都说了,还不给我拆了。”
秦慕琅动都没动,指着李若松的伤处道:“你这药就这么盖着,你动不动就会扯掉了,这是对你好。”
李军医不是不懂人情的人,他听出秦慕琅的关切,便又道:“先这样养几天,看看效果。她说的也有道理。”
这里外都不得罪的话秦慕琅听得满意了,打发着环儿好好送他下去了。
李若松就这么华丽丽地被秦慕琅绑上了。
战地记者:“她还怎么虐待你了?”
李若松:“那倒没有,饭顿顿是她喂的,大解小解也都是她处理的。还定时给我松松绑绳,每日也给我擦身洗脸,每天还推我出去晒太阳。”
战地记者:“这不是对你不错吗?”
李若松眉头皱了皱,一副无法言说的表情,最后痛心疾首道:“是没饿到我,但是没一顿我喜欢的,不是粥,就是汤,还有奶和不知名的果子,清汤寡水的连肉都没怎么见。我可是堂堂二品大员,我不配吃肉吗?”
吉娜听后,猛得一拍桌子,指着李若松道:“是谁要和兵士同吃同住的?我们堂堂的二品大员,深得民心,高风亮节,怎么现在讲究起吃肉了。我告诉你,你吃得果子是安宇秀珍每天上山给你采的。你喝的奶,是她从我这里搜刮的。你那汤里的人参红枣是金希她弟弟给她补身子的。至于你吃的那鸽子,是她偷的军队送信的鸽子。”
秦慕琅立刻捂住了吉娜的嘴,陪着嘿嘿笑了笑。
战地记者一脸黑线,“这个不会记下的,您放心。”
李若松没想到为了他这口吃的她居然费了那么多功夫,朝秦慕琅嚷道:“你就不能找江宁,看把你能的。”
秦慕琅这回倒是低眉顺眼,低低道:“江宁陪着三爷去战场了。我认识的人不多,只有他们了。”
李若松最吃秦慕琅服软这套了,闭嘴了,继续道:“我每天醒了第一个便看见她。”
战地记者:“你不想见她吗?”
李若松:“那倒不是,就是她天天顶着个乌黑的眼圈,我看着心烦的很。让她歇会去,不要在我面前晃,她又不听。”
战地记者:“你这是想让她多休息?”
一听休息两字,李若松脸上布满了乌云,“你不提也就罢了,你是不知道她休息时对我有多大伤害?”
战地记者:“她又打你了?”
李若松吸了吸鼻子,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你说天气冷,她靠过来就靠过来。也没什么,老夫老妻的,我还不能给她暖暖吗?你是不知道她睡着睡着,头就把我的胸口当枕头,手也不自觉的乱摸。一到早上,我衣服湿了一大片,全是她的口水。这么邋遢的女人,和她休息就是噩梦,你明白吗?”
秦慕琅在一旁战术性喝水,喝完后嘴里舌头在抵住了上牙齿。人不动声色的坐到李若松旁边。李若松自然躲了她一躲,但哪里躲的过,她的手捏了一住他胳膊一处,用力的旋转了起来。
啊,李若松大叫,“你看看,这还不算虐待吗?”
全场尴尬了,战地记者不知道一场普通的采访竟然变成了如此修罗场。调和道:“她为了照顾你,自然疏于打理自己了些。”
这句寻常不过的调和之言居然再次把李若松引爆。
事情要从一个寻常不过的清晨说起,秦慕琅从李若松的胸口软垫上醒了,满意的吸了吸充满李若松荷尔蒙的空气。心中道,绑着就是好,人肉软垫,任人睡。
此时李若松还在梦乡,他梦里大约在什么香气扑鼻的地方,沉醉中正用鼻子吸着他怀里美人的香气。可美人不解风情,此刻已经坐起,留给他的只有一缕发丝轻轻地挠着他的鼻尖,挠得他打了个喷嚏。若是他手不被这么捆着,他一定手一揽,拥她入怀,再入梦田。可惜此刻虎落平阳被犬欺,他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轻飘飘的离去,露出满脸的不高兴。
背对着他的秦慕琅一点没察觉他复杂的情绪变化,打算扎着头发下床去准备早食了。李若松不想她去,便用唯一可用牙齿咬着她发尾扯了一下她。
秦慕琅吃痛,回头不解地看着他。
被抓正行的李若松左看右看见躲不过了,立刻装作一副嫌弃的模样,“臭死了,还在我面前晃。”
秦慕琅一听,不好意思的把头发揽到前面,闻了闻,心道是许久不洗了。她还悄悄掀开自己衣角,闻了闻,脸一下就红了。
李若松见秦慕琅上当,想着下一步如何教育她两句。却见她唤来了吉娜和一桶热水。
她刚打算宽衣解带,奔赴热水。吉娜拦住了她,“他在呢。”让后嘴一努,指了指李若松。
秦慕琅却不以为意,松开了及腰的长发,解开了外袍,那一瞬让李若松喉咙口堵了什么,咽又咽不下去,张着嘴喘着粗气。
秦慕琅朝他那边看了看,见他老实地被捆着,便道:“他,没事。老夫老妻了,我,他什么没见过。”
李若松就这么被无视了,重点他还被捆着,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只能任由他心爱的女人脱光了衣服,羞辱他,不把他当人看。
其实他是可以反抗的,喊一嗓子,骂一句,可他就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热水蒸腾着氤氲之气,把面前的画面模糊的唯美。但还是让他看清了一个事实。
这个一认识便把他迷得五迷三道,让他从此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这个让他独宠到发狂的女人,居然身材如此干瘪,甚至瘦小的像个幼女。
他以前是吃了什么**汤,还是瞎了。
下了季度榜了,记录一下最好位次是138。虽然和那些入v飞天的差的好远。但是已经很满足了。
下周申请榜单看看,可能会囤点文,看周四结果后再发,还是一样,保证周更一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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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伺候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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