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献祭之时也需要兵马围岛,不过她是以安全为由请云连祺带兵出海。
司徒司今日被她震憾太多次,已经麻木了。
他的母亲和他喜欢的姑娘,手握庙堂,脚踢江湖。
直到这时他才恍然,原来安姨临终的那句,“告诉卫玉容,青青已死,让青青忘了一切,活下去。”
或许真正的意思是——告诉卫玉容,卿卿已死,不要再着想带她去复仇,让卿卿忘了东里岛的一切,活下去。
大事暂且商讨到此,贾青青从房间里掏小零嘴喊他一起吃,还奇怪怎么这么久没人上来。
“你小时候见过玉荇前辈是吧?”
司徒司也坐下咬糕点,“见过一次。”现在仔细一想,魂姬宫隐居的地方距离蝶仙药谷不远。
贾青青也点头,“我们三家都很近哦,正好把半月派包在中间。”
葛江风究竟是造了什么孽。
“啊当然不怪葛掌门,单纯是因为那个山头便宜,就买来创建蛋黄派了。”她笑嘻嘻挠鼻子,和他分享,“当时容姨听说这名字差点放火烧我,让我一辈子出门都不要说认识她。”
司徒司只摇头笑。
他接受得太过自然,关注的重点也是一偏再偏,贾青青心中更加没底。
她又一次耍心机,连表,咳姑且算表白吧,都别有用心,怎么司徒司好像一点没生气的样子,甚至看起来还轻松不少。
她自己嘴巴严,但是想知道的问题半点不会憋着,直接问,“我还以为你会生气,因为我又是想要拉拢你,和你深度绑定。”
司徒司的眼神她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与任何时候都不同,是温柔的,欣赏的,欣慰的,和蔼的像老母亲。
“……”
他反问,“我是第一天认识你?”
贾青青,“?”怎么像是骂人的前奏。
“你就这样很好,至少在回去之后你也会让自己过得好。”
从第一次见面以来她从未变过,从介绍姓名笑眯眯说出“徒”开始,从未被人叫过的名字就这样被她说出来,心口久违地剧烈跳动,初次面对面,便是心动的开始。
经历许多之后,他愿意坦诚承认,他就是沉迷这样的贾青青,狡猾,残忍。
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我想问你……?”
对面贾青青捂着脸趴在桌子上,好像在笑又像在哭,看着也不像不舒服,见她突然又抬起头来,满面欢喜,眸光通亮,他也后知后觉不自在起来,挠挠头,抓抓脸,一点点面如番茄色,直到坐立难安起来。
司徒司仅有的一点正事脑袋彻底离去,手里糕点要盘出火星子,结巴道,“那,我……”
贾青青,“不。”
“我们……”
“不!”
司徒司震惊,她撩完就跑不想负责?!
贾青青不大好意思,“主要是吧,你们可能感觉不到,东里念卿在我心里存在感太强了。”她目光殷切,“要是谈吧,真的很三人行。”
顿了顿补充强调,“口味很重!”
司徒司,“……”他要裂开了。
眼看他脸色红了白,白了青,贾青青拎起彩彩撒腿就跑,“聊累了,下楼吃夜宵哈。”
数日之后的王城。
杨秋水才回府,孟叔立刻端来热乎松软的点心,还有一碗解酒汤。
他端起来一口饮尽,慢条斯理啃着点心,他整日空腹饮酒,孟叔总是默默备好解酒汤,话却是不会多说一句。
“召书今日还有事,可能会晚归,晚饭不用备了。”
孟叔称是。
“帮我备份礼,赵家老太爷寿宴将近,寻点好茶。”
孟叔一一记下,正说着,杨总从外面跑进来,他很少这样匆忙,杨秋水也放下点心等他说。
杨总气喘吁吁,“表小姐到城外了!”
杨秋水“噌”一下站起来。
近日事多,竟把她给给忘了!按上次信中所说,确实是今天到,居然给忘了!
“孟叔,晚上备席,什么好做什么。”他带人匆忙出门,又回头来又加了句,“不要备酒。”
孟叔还未来得及说话,那一主一仆已经消失在门前,他说的表小姐,也只能是贾青青。
在商家婚宴之前,孟老头儿见过她一次。
当年女儿病得奇怪,死得更是蹊跷,但兆丰都是商丞的人,他不敢信,幸好早年他曾与一位姓年的捕头有过交情,知道他如今在流川当差,便连夜送信说明前因后果去求助。
那晚一群人拿着年捕头的回信来找他,告诉他商丞就在赶来这里的路上,若信他们,便服下假死药,他们自会将他平安带走。
那晚商丞果然来了,言语间尽是心疼衣容在下面孤单寒冷,必定思念亲人,直到最后露出禽兽面孔,端给他一杯毒酒。
不知道那群人是如何做到的,孟老头儿醒来的时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给他喂药的男人说这里叫蛋黄派。
门派的人不算多,大半是女子,好像每个人都很忙,经常外出。
毒酒虽只抿了一口,还是叫他病了数月,他在养病的时候见过一个美丽到有些嚣张的女人,看每个人的眼神都像看烂泥,有次发火一掌将假山打了个粉碎,听说是副掌门。
孟老头儿开始好奇,副掌门这么厉害,正掌门什么样。
又过一段时间,他身体大好,开始帮着门派做些杂活儿,那天一群人簇拥着个年轻姑娘从外面回来。
人人都喊她,掌门。
姑娘看起来年纪不大,性格也活泼,见了他十分自来熟,“孟老爷子身体大好了?你们聊聊吧。”
她身后之人摘下斗笠,虽然满脸疤痕,气质也大改,他还是一眼认出,许知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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