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看见她的身影啊!外面可真热啊!”
白忆只能点点头,但她确信真的看见了,但既然和别人出来现,提到其他人就不太礼貌了。
时忧早就去另一家饭店,吃了几口,想起刚才的场景,心情更加烦燥,快速将饭扒拉完,看了眼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到十一点,结完账,往自己预约的理发店赶去。
“走吧,我们去逛逛,我听说商场里又多了很多漂亮的衣服。”刘谨在三个人吃完饭后,提出下一个前往的地点。
白忆和李韵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三个人起身前往。
时忧来到理发店,正有两个人在排队,一个店员走过来。
“你好,客人,请问有预约吗?”
“嗯,十一点。”
“好,您请来。”
店员领着她来到洗头区域,让她躺下,开始帮她清洗长发,顺意做了个头疗。时忧摘下耳机,开始刷手机。
在店员帮她洗完后,拿毛巾把湿湿的长发包起来,顺便按压几下,等头发半干后,将时忧请到理发区域。
“客人,想剪个什么样的?”边说边把毛巾解开。
“这个。”时忧在网上找到一款狼尾的发型。
“这个可以剪,是想要长点还是短点?”
“适中。”
“好,那就开始了。”店员把理发用的一个塑料袋包在她身上,根据她的要求和刚才的图片开始上手剪。
“白忆,这条裙子适合你。”李韵拿起一条淡蓝色长裙,往对方身上比了比。
三个人来到商场后直奔女装区,在里面各种花式看衣服。
“这件才好看呢。”刘瑾拿着一件粉色篷篷裙,看起非常偏公主风,甜美可人。
“不,这件才好看呢,这件穿上显白。”李韵拿着蓝色吊带长裙,素雅中又尽显低调。
“你们别吵,我都去试试。”白忆捧起两件衣服走进试衣间。
李韵和刘瑾各自选择适合自己的衣服走进试衣间,进去之前还互瞪了一眼,好像在说。
“我肯定比你好看。”
“才怪。”
白忆先试了试粉色篷篷裙,走出来后没看见李韵和刘谨,拿起自己直拍一张在镜子面前欣赏。这件衣服倒显得温柔,甜美。
“哇,果然好看。”刘瑾穿着白色短袖和牛仔黑色短裤走出来,整个人比较整洁、简约。
“一般一般吧。”李韵换了一条微嫩黑色长裤,上面是宽松黑白相间的短袖,比较显身材。“肯定没我选得那件好看。”
“瞎说什么呢,分明很美。”
“我们来拍照留念。”白忆举起手机,三个人来了一张合影。
“你快去试试另一件。”
“等我。”
在商场里待了快两个小时,三个人领着大包小包才出来,要问白忆到底选了哪一件,肯定是全都要。
“客人,您的发型做好了。”
时忧睁开眼睛看了看这用两个小时才做完的头发,也是被迷住了,这款狼尾完全就是她想要的,发尾到肩部以下,长度差不多,现在整个人完全是雌雄难辨。
“嗯,很好。”时忧站起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露出一抹笑。“多少?”
店员比了一个手势,时忧把钱转了过去,戴上耳机和口罩离开。
刚出门没多久,就有一个长得很温婉的女生走了过来。
“那个······帅哥,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时忧看了这个女生一眼,胸海里蹦出一句,“一米六吗?”随即便开口,“我是女的。”
说完,转身离开。
可没想到,刚才的女生却追了上来。“等等,女生也可以,加一个联系方式,就当交一个朋友,好吗?”
时忧看了她几秒,点了点头,掏出手机扫她,如果她不加,主要是害怕这个女生再追上来。打开手机看了看和那个女生的聊天框,退出后,巧合般的看见白忆的朋友圈,好奇心驱使下点开看了看。
里面有三张照片,前两张是她穿着粉裙子和蓝裙子,旁边是李韵,刘瑾簇拥着,最后一张是她穿着一件草莓熊的睡衣。
时忧看着这三张照片,她的目光被白忆吸引着,自动摒闭旁边两个人,收起手机,开始往家的方向赶去。
“白忆,你累不累?要不要歇会。”李韵停在一个奶茶店前,不难看出都挺累的,都快累成狗了。
三个人从商场出来在街上逛来去,将近半小时,一点都没休息,尤其刘瑾穿着一双偏高跟的黑鞋。
“是呀,歇歇吧,我脚有点疼。”
“行,那进去歇歇吧。”
进去后,白忆买了一杯加冰的果茶,刘瑾坐在椅子上,衣服全都放在一旁。
“喏,热奶茶,七分糖。”李韵拿着两杯奶茶走过来,把热的递给坐在椅子的刘瑾,冰奶茶自己喝。
白忆看到这,内心好像明白了什么。
“脚还疼吗?”李韵注意力转移到刘瑾的脚上。
“有点,歇歇好多了。”
李韵蹲下身,把那只脚抬起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对把她的脚放在自己怀里,脱下鞋,开始按揉对方痛的地方。
白忆看到这,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们…真的只是青梅青梅吗?”
多么美好的一幕,只是好像有一个人有点亮,墙上的时间已经来到一点多钟,外面越来越热了。
“李韵,刘瑾,天气越来越热了,我先回家了,拜拜。”白忆拿着伞和手提袋往外走去。
“白忆,你奶茶忘拿了。”刘瑾连忙喊她。
“对哦,忘了,谢谢。”这次她看了几遍,没有落其他东西,匆匆离去。
——心理咨询室——
“所以,时夫人,您觉得孩子这个样子的原因是什么?”白母手里拿笔写着东西,时母在一旁用纸巾擦眼泪。
“我觉得可能是那台手术让她受得了刺激吧。”
“应该不止有这些。”白母放下笔看着她。“您的孩子在小学是男生,最喜欢运动,初中时期却变成一个女孩,这是一个难以接受的事实,她可能会觉得自己是怪胎,这导致她越来越封闭的原因,她不想接触她人,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以前的事情,那是一道不可愈合的伤疤,现在,您的女儿这样做,只是想靠自己填补,慢慢愈合,在此期间,她需要被尊重,希望你们像对待以前的她一样对待现在的她。”
“我们试过,可有时候总会时不时的越界,我和他爸爸控制不住啊。”
“我会再对你开少量的药物,”白母拿出一张白纸,开下一个药方,“你女儿愿意来咨询吗?”这个问题已经问了无数遍了,时母每次都是摇摇头。
“我不敢对她说,我怕她会发狂。”
“行,我了解了,您先走吧,去拿药。”
“谢谢白医生,有时间我会再来。”时母起身用纸巾擦着眼泪走出去。
白母沉思着这件事,随后仿佛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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