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天慈万念俱灰的时候,突然,一道青色的长箭如同流星一般划破长空,以惊人的速度直直地射向傲俊的胸口。
这道长箭来势汹汹,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傲俊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狠狠地撞飞了出去。
楚天慈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见傲俊的胸口赫然出现了两个馒头大的血窟窿,鲜血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溅了她一脸。
“嘿,我说你这个长得奇丑无比的家伙!你看看你自己,不仅失恋了,还失意得一塌糊涂!你难道就没有意识到你那满嘴的口臭吗?简直能把人熏晕过去!再瞧瞧你那眼眶乌黑、一脸肾虚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个被掏空了身体的废物!就这样,你居然还有脸去说别人是废物?真是可笑至极!”
穆雪胭一见到这个傲俊,便毫不客气地破口大骂起来,完全没有留意到此时的傲俊早已没了气息,身体都已经变得冰凉。
“哎呀,这么快就死了,那我刚刚骂的他还得见吗!”
“师弟你如今的修为已经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了,出手太重了!”朱无没有打开刀刃只是刀柄随意一挥就震晕了一群人。
“葬花谷全是恶人,要和这群贱人客气什么。再说咱们后面三个和尚,他们不能杀生,我俩还不能吗,早点解决了这群杂碎,让慕容雨嫣那个老女人把剩下的麟葬交出来就行了。”
朱无,看着后面两个和尚,了缘和清水压根连武器都没有上,反而是了明,冷漠的直接击飞数人,他那拳法的余威甚至震得自己都站不稳。
“也是,一群江湖烂人,死就死了。”朱无瞬间出鞘,血红的刀光,混着火光,出剑的一瞬间,红色的火焰包裹着剑身,“师妹,麻烦帮兄弟们离开。”
穆雪胭眼看着朱无起招,心里大骂,“这家伙尽给我挑战,这是能随便嘱托的吗。”随即施术吟唱,两人才用一时间迅速完成了自己的出招。
天慈看着自己身下的藤蔓,有些惊奇,在看雪胭身下数十条藤蔓上全部缠着逆帮的兄弟,她此刻正喘着粗气,眼神目视前方,楚天慈顺着穆雪胭的目光看过去,前方一片火海,原本正在和自己交手的葬花谷帮众仅在一瞬间化为了灰烬,自己刚刚甚至都没有听到他们的叫声。她看着眼前两个人,仅仅数月未见,已经不知道成长成什么怪物了。他们用的还是武林的招式吗?
慕容语嫣那张原本就有些歪斜的脸,此刻更是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扭曲而变得面目全非。她的脸皮仿佛失去了水分一般,像树皮一样干枯起皱,让人看了不禁心生厌恶。
就在这时,朱无的剑如同闪电一般突然出现在慕容语嫣的脖子上,速度之快,甚至让周围的人都来不及反应。剑尖紧贴着慕容语嫣的喉咙,只要稍稍一动,就能轻易地割断她的咽喉。
朱无的声音冷漠而无情,仿佛来自地狱一般:“剩余的麟葬在哪!”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只有对答案的迫切需求。
慕容语嫣被吓得浑身发抖,她的声音也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魏无言拿走了全部的麟葬,我们也不知道魏无言在哪。””
了缘看着吓得惊慌失措的慕容语嫣,还有所剩无几的葬花谷成员,不禁感慨,这个天下第一恶帮今日居然有这样的下场,不知这慕容语嫣午夜梦回是否想起自己指使帮众拐卖人口,烧杀劫掠的勾搭早晚有一天要因果报应到自己身上。
“师兄别废话,这老妖婆活了四十年没做一件好事,就光逼良为娼,山东的百姓没有一个不知道她的,她这些家当全是山东少女的血泪。
“大师,出家人慈悲为怀,我愿意改,我能改,别杀我,我知道错了!”慕容语嫣见到穆雪胭和朱无的狠辣,现在想要苟活着,只能求求这两个和尚了。
朱无看了一眼了缘和清水,冷哼一声,“我可告诉你们少圣母心泛滥,这贱人多年来,在山东一带作案,男女通卖,现在山东的妓院里还有不少她的手笔,至于皇宫里被她卖进去的男孩更是数不胜数,咱们还有要事要做也没空总盯着她这个贱人!”
了缘盯了慕容语嫣一会,此刻她极度恐惧下的扭曲的面容让他这个一向特别镇静的人也十分的反胃,说实在现在朝政混乱,他也没有把握把这等恶人交给官府,官府能如何,也许正如朱无说的,杀了她才能永诀后患。
正在了缘愣神之际,清水长棍从远处袭来,速度之快让人咂舌,那略带着铜色的长棍,宛如一个钉子从慕容语嫣的胸口直直地插了进去,“了缘,阿弥陀佛是给听得懂人话的人讲的。”清水收了棍,那个长棍金属光泽依旧,令人意外的是,长棍上一丝血液都没有沾染,彷佛就是告诉了缘此人该杀。
“剩余的人怎么处理。”穆雪胭问道
朱无正眼见就要动手,却突然被了缘拦住,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意,正准备开口讥讽了缘比他爹还要圣母,整天念经念得都没救了。
然而,就在他话到嘴边还未说出口的时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了缘突然间调动起全身的气压,那股强大的气压如同汹涌的波涛一般,以惊人的速度席卷而来。
这股气压并非简单的力量爆发,而是了缘巧妙地运用自身内力所产生的一种特殊效果。它犹如灵动的画笔,在剩余的葬花谷帮众脸上留下了“葬花谷”三个大字。
这三个字仿佛被深深地烙印在了他们的脸上,无论他们怎样试图用手遮挡,或者采取其他任何方法,都无法掩盖住这三个触目惊心的字。
完成这一切后,了缘面不改色地看向李书书,缓声道:“帮主,葬花谷这帮恶人的罪责实在是罄竹难书,但我们五人还有要事在身,无法在此耽搁太久。因此,希望帮主能够行个方便,将这群恶人交由官府处置,以正国法。”
李书书点点头,今日本来全帮都要折在这,得亏他们五人赶到了。“好说,各位出手搭救已然是我们逆帮的座上宾,不知师傅法号,在何处出家。
“少林寺,了缘!”
穆雪胭心急如焚,完全顾不上理会那些男人们之间的客套寒暄。她毫不犹豫地施展出自己的术法,将一股强大的治愈力量源源不断地注入楚天慈的身体。
只见那道光芒如同一股清泉,迅速流淌过楚天慈的伤口,所到之处,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眨眼之间,原本狰狞可怖的伤口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楚天慈的面庞也恢复了往日的清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天慈,太好了!”穆雪胭喜出望外,忍不住欢呼出声。然而,就在她话音未落之际,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一股热流从鼻腔中喷涌而出。她眼前一黑,身体像失去了支撑一般,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醒来时,窗前坐着天慈,正紧张的看着她,“雪胭,你怎么样,你吓死我了!”
“师弟,你再生修复术是以消耗生命力为代价的,这几日你又是给了明疗伤,又是给天慈疗伤,你这么用这个术,恐怕……”
穆雪胭没回答朱无的话,只说道,“现在几时,糟了我又拖大家后腿了,走吧走吧,我没事小萱姐姐她可没时间了!”
了缘的粗糙手按下穆雪胭的肩膀示意她躺好,“雪胭你没有拖累我们,是我们拖累你了!”
许多年过去了,了缘常常会回忆起那段在少室山下的时光。那时,他们五个人结伴而行,一同度过了整整一年的时光。在他的记忆深处,始终有一个坚强而倔强的女孩,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宛如一颗温暖的小太阳,照耀着他们四个人。
然而,人们往往只看到她阳光的一面,却不知道她背后所经历的艰难。小时候,她寄人篱下,由于天赋并不出众,始终被排挤在锦衣卫的底层。青年时期,她结识了一位良人,本以为能与之共度余生,却不料尚未成亲,便已守寡。
尽管生活对她如此不公,她却从未抱怨过一句。她依然像那轮永不落山的太阳一样,用自己的温暖和光芒,照亮周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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