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握住艾斯塔的手腕,埃利斯的眼神吓得他不敢动,雄性味道侵袭过来,他又被控制住不得不染上了那种味道。
“你……你想做什么……”艾斯塔挣扎的越来越费力。
“我想做什么,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埃利斯轻轻一笑,“左右早晚你也得知道,不妨告诉你,这里是皇宫,多少双眼睛紧盯的地方。一切都有预定的流程。你发情期的侍者
会从已经完成□□的雄虫里挑选,这段时间只有这些雄虫才能进出你的寝室。再者莱德蒙顿也不会再重演塞西斯所做的那种事,不然就是授人以柄。”
听埃利斯说完这个话,艾斯塔心里默默松了口气,难怪乔希什么都想了就是没跟他说发情期怎么过,他也明白了为什么萨维诺那么着急的下手。原来只有占据了先机,才能继续从下一次获利。
“你好像很开心?”埃利斯也笑起来,“所以你到底听没听懂?我必须在这之前成功。”
听完这话艾斯塔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更加用力挣扎起来,埃利斯似乎是得到了什么得寸进尺的理由,更加强硬的把艾斯塔控制在了沙发上。
奋力反抗的艾斯塔再次意识到了,生理上的压制是一种无法跨越的鸿沟,甚至他曾经的种种努力都无法拉平这种差距,更别说打赢了。
嗡——
两个人动作同时停了,埃利斯的手环响了。
看准机会,艾斯塔赶忙反抗,埃利斯看了一眼手环,又看了看努力挣扎的艾斯塔,还是放开了艾斯塔,起身接通了通讯。
抬手按了一下耳麦,埃利斯脸不红气不喘:“怎么了?”
“什么?”埃利斯微微蹙起眉头,用警告的眼神看了艾斯塔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餐厅彻底安静了,艾斯塔劫后余生的长出一口气,看了看桌上的食物,默默坐到位置上,趁没人来得及管他,打开餐盖低头吃了起来。
这边吃着,心里的酸涩就开始翻涌,他不清楚自己怎么混成了这样,更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想着想着眼泪就一滴一滴滚下来。
但是他没空收拾自己,还是要埋头继续吃饱,因为自己都不知道下一顿能吃饱是什么时候了。
一边狼狈的擦着眼泪一边吃他的午餐,他觉得自己以后日子恐怕会更难过,其实虫族可以一个月不进食仍然活着,说起来他反刍期的时候更是五个月没怎么好好吃饭。
死不了,就要承受活着的饥饿和痛苦。
而且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频繁振翅的消耗,他越来越容易饿,有时候还没到午饭时间就已经空了。
正狼狈吃着午饭的时候,餐厅的门被“哐啷”一声大力推开了。
这一声吓了艾斯塔一跳,立马抬头去看,门口是一个他万万想不到的人。
竟然是莱德霍曼!?
站在门口的莱德霍曼巡视了一圈餐厅,发现餐厅里只有一个可怜兮兮的小雄虫在偷吃餐桌上的食物,他才没心情管这种闲事,几步上前敲了敲桌子,语气极为不耐烦的问道:“虫母呢?”
这个突如其来的重逢让艾斯塔愣在了原地,又被一声敲桌子吓了一跳,立马放下餐具,抽出一张纸巾擦着嘴站起来。
巡视了一圈,周围一个侍奉的侍官都没有,看来是虫母已经离开了,莱德霍曼的表情极为不好看,侧目看向艾斯塔道:“你……是新来的侍官?虫母去哪儿了?”
还没等艾斯塔说话,莱德霍曼已经眯起了眼睛:“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说罢一闪身就到了艾斯塔身后,速度之快连眼睛都没有跟上。
“说,你是谁。”莱德霍曼铸铁一样的手掐着艾斯塔的后脖领。
这样的距离下艾斯塔才懵得感觉到,莱德霍曼武力值和等级都不是一般的高,几乎能和勃朗特看齐,但是莱德霍曼太年轻了,恐怕经过训练能和查尔斯不相上下。
“咖啡店……”并不想吃这个眼前亏,可是衣领被莱德霍曼抓紧,艾斯塔只能费力的说道,“我们在咖啡店见过。”
“原来是你,赫罗的仆虫?你怎么进来的?就是赫罗还活着他也进不来这里。”莱德霍曼微微蹙眉,细细打量起艾斯塔。
上下一巡视,莱德霍曼又发现了一个非常可疑的东西,这个小雄虫手上带着一块红色宝石。
要是一般的宝石,他看都不看一眼,更别提记住了,但这块不一样。
曾经,那块宝石曾经差点给自己惹祸,而现在它应该在死去的赫罗蒂娜手里,也就是说,这个小雄虫很可能和赫罗的离奇死亡有关!
“这个哪儿来的?!”一把抓起艾斯塔的手腕,粗鲁的扯走了曾经父亲的遗物,莱德霍曼大声呵斥道,“你和赫罗到底什么关系?!”
“我……”艾斯塔刚想解释,门口快步走进来一个侍官,艾斯塔认得那个侍官,他就是前些天问自己喜欢吃那个菜,还说下次多给自己准备几个的那个雄虫。
“霍曼少爷,请您放开虫母。”侍官毫不废话,从莱德霍曼手里救下了艾斯塔。
“你说什么?!他是虫母?”莱德霍曼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艾斯塔,脑子里的信息开始丝丝缕缕连成片。
吵闹声陆陆续续引来了许多人,莱德蒙顿第一个赶到,看见霍曼的一瞬间眉头就皱起来了:“谁让你来这里的?”
“父……父亲……”莱德霍曼还来不及想明白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看见了自己的父亲。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压过来,去而复返的埃利斯一脸不耐的皱着眉头,等艾斯塔看清身后跟来的人时,立刻愣住了。
跟着埃利斯来的一群侍官中,伊西雷斯就这样醒目的站在人群中,看见他,伊西雷斯的眼神就一直在自己身上。
艾斯塔看不太懂现在的伊西雷斯,但他觉察到,伊西雷斯见到他并不意外,就好像是专为见他而来的一样。
“父亲,凭什么司教都可以来见虫母,而我不行?”霍曼和莱德蒙顿的矛盾首先爆发了。
“虫母?你应该叫母亲。”莱德蒙顿面色阴沉极了,“你年纪轻轻,既没有精神损伤又不够爵位官职,凭什么来见你母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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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父子间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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