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塔被他调笑的有点脸红,窝在那里尽量缩小自己的活动范围,直到伊西雷斯把车停进宿舍区的地下车库,艾斯塔才松了口气,一拉飞行器的把手,五个小爪印一个不少的在门把手上……
“我觉得一会儿我们可能不能出去吃点心了……”艾斯塔扭头看了看飞行器道。
伊西雷斯笑着脱了衬衣,里面是一件紧身打底的背心,显得他更加有料,他用衬衣给艾斯塔擦着脸:“捡回来一只小花猫?”
“别擦了……”艾斯塔制止他道,“别被发现了!”
伊西雷斯笑着把衬衣收起来丢在飞行器里,带着艾斯塔回了寝室。
洗干净自己,艾斯塔觉得自己好像获得了新生,看着床上准备好的衣服,他觉得伊西雷斯似乎也不坏。
拧开寝室的门,艾斯塔看见了一个他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赫罗蒂那。
他就坐在沙发上,正皱着眉头和已经穿戴整齐的伊西雷斯说着什么。看见艾斯塔出来,对他说的话也言简意赅:“滚。”
艾斯塔立马逃出门,马上就要成功的时候,就听伊西雷斯在他身后冷淡道:“谁让你走了,过来。”
赫罗蒂那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我们不能谈完再让这个小弱鸡收拾么?”
“不能。”伊西雷斯一推茶杯,仰靠在了沙发上。
艾斯塔觉得自己要被眼神扎穿了,伊西雷斯还在拱火:“我叫你过来。”
正在艾斯塔踌躇不决的时候,伊西雷斯一掸裤腿站了起来,艾斯塔吓得立刻跑过去站在了沙发后,
赫罗蒂那也站了起来,打算不跟这个小弱鸡一般见识,转头道:“伊西雷斯,我为那天无礼的行为抱歉,况且我也没讨到什么便宜,这件事我看就这样算了吧。”
伊西雷斯冷冷地翘起一边嘴角,心说你讨到的可是免除终身监禁的便宜。
终于听明白了,艾斯塔知道为什么伊西雷斯一定要自己在这儿了,是想要让自己听赫罗蒂那的道歉……
冷却了许久的心好像渐渐暖和起来了,艾斯塔缩在一边不说话,伊西雷斯冷声道:“看来赫罗公爵终于给你讲了普蒂斯如何叛逃中心区的事了,莱德蒙顿这颗大树确实根深蒂固,但是如果没有土壤和水分……希望你就不要再给赫罗公爵找麻烦了。”
赫罗蒂那忍气吞声的样子确实过瘾,但是艾斯塔不敢多看,头低的好像伊西雷斯说的是他一样。
“你跟我走。”伊西雷斯装模做样的看了一眼艾斯塔。
跟着他出了门,寝室的门刚一合上,艾斯塔听见身后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他想回头看,伊西雷斯笑着拉过艾斯塔,从地下车场上了一辆艾斯塔没见过的飞行器。
“还生气么?”伊西雷斯上了车给艾斯塔系好安全带,温柔地问道。
摇摇头,艾斯塔看了看附近没有什么人:“伊西雷斯,普蒂斯叛逃中心区的事……你能给我讲讲么?”
“说起这个……可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伊西雷斯没有急着发动飞行器,眯眼笑着看艾斯塔,手肘撑在艾斯塔的座位上,语气轻缓暧昧的喃呢,“艾斯塔会给我什么样的奖励呢?”
艾斯塔憋红了脸:“我也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伊西雷斯笑着一眨眼:“成交。”
独立幽僻的单间餐厅里,艾斯塔睁大了眼睛看着伊西雷斯。“所以说,是莱德蒙顿把普蒂斯从中心区排挤走的?”
“艾斯塔,中心区有自己的法则,那就是成王败寇。”伊西雷斯就坐在紧贴艾斯塔的位置给他夹了一块嫩滑的牛肉,“无论是贵族、平民还是君主、教皇,都要遵循这套法则。”
“那D星云都已经沦陷了,普蒂斯还会继续向中心区的方向攻击么?”艾斯塔专心听着伊西雷斯的话,他的讲述非常有说服力,就连当年的动机都分析的很有条理。
“以前我或许猜不到,但现在,如果我是普蒂斯,我一定会继续向中心区进攻。”两人吃的是异星云的食物,艾斯塔从没见过,虽然出奇的好吃,但也没有伊西雷斯的故事有吸引力。
“为什么呢?”艾斯塔不解,“虫族的势力范围,普蒂斯明明已经占据了大半了,难道休养生息不应该是更好的选择么?”
伊西雷斯笑了压低声音凑近他:“艾斯塔,你听说虫母信息素闪现D星云的消息了么?就在前几天。那天晚上,所有从D星云来的虫都被抓去审讯室了。”
艾斯塔赶忙点点头,专心听着,也不由自主的凑近他。
他怎么会忘记呢,那么混乱惊恐的一天。
啾。
伊西雷斯偷偷亲了他一下!
两个人距离太近了,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艾斯塔红着脸捂住被亲的地方,鼓起脸表示自己的不满。
“好了不逗你,来~”伊西雷斯轻轻扶过艾斯塔的肩膀,两个人凑得很近,“雄虫的寿命很长,一般都长于虫母,普蒂斯在中心区的时候,也曾经追求过虫母,虽然有一些露水情缘的关系在,但是过去了这么多年,他和他的军队,已经把当年从虫母哪里积攒下来的能量消耗差不多了。所以,对于普蒂斯来讲,找到虫母是必须,且很紧要的事,不然他就要看着自己的军队一天比一天衰弱。”
“为什么雄虫会比虫母活的还要长?这似乎违反常理。”艾斯塔不解的问。
伊西雷斯轻轻一笑,喂了他一片不知名的肉类:“其实虫母从有没真正意义上死去过,有很多学者都证实,虫母的衰退和重生更像是一种为了快速进化而做的努力。虽然会忘掉过去从虫卵开始,但是你会惊奇的发现,上一任虫母的死亡和下一任虫母的孵化,时间上是有些吻合的。而且从来没有过两任虫母同时活着的情形。”
“也就是说虫母只不过是像某些虫类蝶化一次一样,而并没有完全死亡过……么?”艾斯塔迷茫的问道。
“嗯,这是一个很好的思路,也许真的是虫母复制了某种蝶类的基因,每次成卵都是虫母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的方式和手段。”伊西雷斯笑眯眯地看着他。
艾斯塔如梦初醒,难怪父亲会跟他说,母亲已经去世了……去世很久了……他也是才知道的……原来都没有骗他。
点着头,艾斯塔似乎明白了之前的事,一切都似乎开始清晰起来。
“这些事,都和你切身相关,难道以前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你么?”伊西雷斯拿着筷子,歪了歪头问他。
艾斯塔迷茫的摇了摇头,实话实说:“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普通的雄虫,等级很低所以长得很小……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些。”
“那这件事就很奇怪了,你不觉得么艾斯塔?”伊西雷斯又近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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