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聂时欢,你还以为你是曾经的大少爷呢,也不看看现在是在谁的地盘上,还敢跟我横,你小子活腻歪了吧!”
一道骄横的男声响起,带着狂笑与不屑,一脸嫌弃的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少年。
少年一脸硬气,此刻被人狠狠踩在脚下,半边脸与大地亲密接触,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眸死死盯着脚的主人,任由那大脚将自己的脸踩的快要变形,也没有一句屈服的话。
少年双手撑地,想要努力站起来,却被那人的收下按住四肢,无法动弹,但即便如此落魄,也难掩少年身上的刚强之气。
“司马寅,你在干什么?”
一道娇俏的声音传来,引得众人不禁回头观望,来者一袭青衣,手执长鞭,走动间,腰间金色的小铃铛摇曳生姿,风吹动她的长发,面对众人的注视,她仿佛早已习以为常,径直地朝司马寅走去。
“啊,冷小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司马寅一脸赔笑,眼里却是不加掩饰的惊艳,他几经痴迷的看向她,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
“呵,司马寅,你当街欺辱他人,眼里可还有王法?”
少女柳眉微挑,眼底闪过一抹不屑,却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冷小姐,这小子他不听管教,他当众顶撞我,我教育他呢。”
“这是教育?那要不,我也这般教育教育你?”
司马寅冷汗直流,不敢答话,这可是冷家的嫡长女冷妤岁啊,她虽年轻,却是冷家一族的少家主,武功高强,这般天才少女若是对他动手,只怕他司马家立刻就会消失了!
“怎么,不说话了?”
冷妤岁一脸讥笑,初来这川城,便让她看到如此一幕,堂堂司马家大公子竟然当街欺负一个普通人,那少年面黄肌瘦的,看着不过十五岁的模样。
“冷小姐,您息怒,您息怒,我就是教训一个不知规矩的下贱东西,您就别和我一般见识了。”
司马寅又怎会不知道冷妤岁这话的意思,可他开罪不起这尊大佛啊,在四大世族面前,他司马家连提鞋也不配,更别说敢正面和冷家大小姐起冲突,他此时此刻额头已经冒冷汗了。
“哦~那你和他一般见识做什么?”
冷妤岁忍不住瞪了司马寅一眼,“他要是出了事,你就给我去地狱忏悔。”
别提什么世家大小姐应有的议态了,她此刻真的是想杀了司马寅了,幸好她还.…要是她再晚来一步,聂时欢是不是………她是不是就见不到他了…?
“这……这…”
司马寅冷汗直流。这大小姐在生气什么呢?怎会如此直白地表达对一个下贱东西的关心?莫非……
此一想法,司马演立刻摇了摇头,怎……怎么可能呢,人家是大小姐,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下贱东西呢,说不定这冷大小姐只是想用这件事来立威罢了。
冷妤岁懒得理他,弯腰看了看飘飘,还好,他应该还有力气!她立刻蹲下身去,温柔地问道:“时欢,你还撑强住吗,我带你离开!”
聂时欢勉强地点了点头,他已然不认识面前的女孩子了,但他听到了司马寅和她的对话,她是司马家都不敢得罪的人,又怎么会对他如此关心,莫非是有什么阴谋?
“时欢,不要勉强自己,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不会让你白白受辱的!”
冷妤岁看向司马寅,该死的,竟敢如此欺负她的聂时欢,这些人是嫌命太长了吗?
一阵冷意从她身上迸发,什么东西,也配这般作践时欢?
冷妤岁一记眼刀狠狠锁定司马寅,吓得司马寅和他的仆从“扑通”一声下跪。
“司马寅,你给我记住了,他不是你可以作践的人,你这条命要是多余,可以给需要的人!”
司马寅吓得浑身颤抖,整个人都如筛糠一般,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见他们的□□处已然潮湿,黄色的液体顿时散发一股恶臭。
路人此间都围在这里,看到这里,顿肘发出一阵讥笑,还以为这司马家的大公子有多厉害呢,还不是被一位小姐吓得尿裤子了?
这司马寅见有人笑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拳头都提紧了却不敢站起来,对面的冷大小姐还盯着他呢!
"时欢,我先带你离开!”
冷妤岁心疼地扶起聂时欢,那纤瘦的身子,满身的伤痕,甚至她扶起他时,他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几经差点摔倒。
"谢谢!”
聂时欢疏离地说道,甚至想要推开她的手,奈何手上力气全无,整个人都飘忽忽的,浑身没劲,可这少女是谁,竟会如此对他,他确是毫无印象。
“时欢,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是我的错…”
少女双手扶着他,见他如此与她生疏,她的泪水控制不住流下,一下一下的抽泣着,终究是她来迟了是吗?
怪不得她的时欢会如此与她生疏!
“不关你的事……你不要自责……请你…”
聂时欢话还没说完,整个人都倒了下去,眼前一片漆黑,冷妤岁惊讶的接住他,一脸急切与慌乱,连忙背起他。
“川城最好的大夫在哪里?医馆在哪里?”
少女的询问很快就有了回应,在好心人的指引下,冷妤岁背着聂时欢来到了医馆。
“大夫,能麻烦您,先来看看聂时欢吗?他受了很严重的伤!”
冷妤岁进入了医馆,对着坐在一旁会诊的大夫请求道。
聂时欢已经昏迷了,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必须马上医治。
那大夫手头还有病人,本来大家都是排队来的,这少女也太不懂先来后到了,他正要说,可少女恭敬的语气让他心头怒气也消了一些。
这少女又是哪家大小姐,竟都不知道请人来的吗,为何要亲自跑一趟?
但那少年貌似也没好到哪里去,唉,医者仁心,终究是不忍责怪的。
"你先带他到里面去。小绿,过去替我坐班。”
这大夫看着二十左右的样子,虽然年龄不大,不知资历如何,但这是川城最富盛名的医馆,这大夫的名色也极好,冷妤岁只能依言将聂时欢背进了里间。
一袭绿裙的少女听说大夫让自己问诊,也是没有半分犹豫,接下了余下病人。
“大夫,他刚被人打了,请您好好给他看看,医药费要多少都可以的,只请您医好他。”
看着床上昏迷的少年,冷妤岁都急哭了,她若是晚一点到,还不知道他会被欺负成什么样子,现在他又香迷了,她真的无法想象他以前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你,你别哭了,我先看看能不能医治。”
大夫无奈的抚了抚额,他知道她急,但她也不用那么急吧,他一个大夫还没下诊呢,她在一旁又哭又说的,真让他一个头两个大。
大夫伸出手去给聂时欢把了脉,又看了口,鼻,眼,耳,轻轻叹了口气,却又想起这年轻人貌然还被打过是吧?
他又掀起了聂时欢的衣袖,赫然是伤痕累累,一条一条的,青一片,紫一块的新旧伤交织在一起,看得冷妤岁一脸心疼与愤怒。
哪怕大夫医人无数,见过很多病人受伤,但从未见过伤的如此重的,这少年瘦弱如柴,面色也蜡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见此,他又长长吸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唉…”
“大夫,时欢怎么样啊?”
“这人啊,一生会受很多伤,他这身体只怕已经受完了这一生的伤!”
“该死的司马寅,我要他血债血偿,竟然敢如此伤害时欢!”
“你先别冲动,他这身体啊,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是长年累月积攒下的外伤,再加上无药服用,环境又不怎么好,他也不怎么注重吃食,内伤也有了,只怕难以痊愈了。”
“啊…….这么严重吗,那要怎么医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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