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和我……”
冷妤岁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怎么,你不想对我负责?……那天,我和你……你可是……很热情的……我一个弱女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都干了什么啊,聂时欢的内心此刻已经万马奔腾。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不想对你负责…就是我……我连自己都无能为力……若是对你负责…你跟着我……也只会受苦…是我做错了事,可我也不能耽搁你啊,要打要骂你随意吧!”
冷妤岁又笑了,这个大傻子,“是我不够漂亮?”
虽然不明白在这种情况下她为什么问出这种问题,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很漂亮,非常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冷妤岁看着这个傻子老实巴交的样子,脸更是红的可以滴出血了,也不敢看她,问道:“那是不是你有心爱之人了?”
一听到心爱之人这四个字,聂时欢忍不住苦涩一笑,那个尘封在记忆里的名字,那张永远无法忘却的容颜,都如洪水一般袭来。
“聂时欢,你难道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小鱼啊!”
一听这话,记忆的匣门仿佛打开了,那个藏在心底的名字也逐渐清晰,他不可思议的问道:“你…真的是小鱼?”
冷妤岁笑了笑,忍不住给了他一记爆栗子,“除了我,谁还会叫你时欢?”
聂时欢一听这话,顿时激动的一把抱住了她。
“你真的是小鱼?!”
那失而复得的喜悦,难以言喻的爱意都在这个拥抱中深深嵌入骨子,他紧紧抱住了她,恨不得用力将她揉进了骨子,从此融为一体,再也分不开!
“时……时欢…你先松……松一点…我…我要喘……喘不过气了…”
冷妤岁自然也能感受到他的激动与喜悦,但是她真的要喘不过气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
聂时欢放开了冷妤岁,原本宛如死水的眸子,也洋溢出几抹光亮,为他整个人都多出了少年人应有的阳光。
“是我吗?”
冷妤岁轻声问道,她可没有忘记聂时欢之前的苦笑,她原本是开着玩笑的问他是不是有心爱之人,可他却沉默了,他的沉默让她知道他有,可是那个人会是她吗?
她原本都是自信满满的,可对于这个,她实在是怯场了!
正想回答,可是冷妤岁却伸出手指堵住了他的嘴,“不要说!我不听,听不得!”
聂时欢有点无奈,但也尊重她的想法,此时却传来了敲门声。
“大小姐,您在里面吗?”
冷妤岁知道时间到了,她不得不走,可是她也舍不得聂时欢啊。
“时欢,我要走了,时间到了,等下次见面,你再告诉我答案好不好?”
聂时欢不想她离开,明明他们才相认,五年了啊,他们五年没见了,才相认,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他该怎么挽留她,他不想她这么离开啊!到嘴边的挽留再也说不出口,只能化为无奈的苦涩。
“路上注意安全!”
冷妤岁道:“好。”
聂时欢目送着她的离开,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明明就差一句话,那句挽留她的话为什么说不出口!
五年了,那是五年啊,157680000秒!
天知道他见到她会是如此情形,无法开口的挽留,无法承诺的未来,无处安放的爱意,他竟没有什么让他勇敢了!
“你是病人,现在还是要好生休养,不要这么粗心大意了!”
凌霄笑笑,身为过来人,他自然也是明白的,这两人是一对小情侣。
聂时欢也自嘲的笑了笑,他并没有在最初就认出来,那个女孩是少年心动的开始,有些喜欢,哪怕是间隔多年,再次相遇,依旧心动!
可是这样的他怎么能配得上那样的她?
三个月后
聂时欢带着凌霄给他的盘缠和介绍信,踏上了前往古都的道路!
凌门
门主惊讶的看着面前瘦弱的少年,又看了看介绍信,顿时只觉得自己仿佛要接受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任务一般,这个不是一封简单的介绍信,这可是他的师兄的介绍信啊!
也就是说,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小伙子是他师兄亲自介绍来的人!
他哪里敢驳了他师兄的面子啊?
他连忙将聂时欢带了下去,这么久了,终归还是要面对的!
他身为门主并未收徒,此刻,师兄介绍来的人已经到了,按照师兄的意思,应该是要将他收为自己唯一的徒弟!
可是面前的这个少年太过瘦弱,而且还有一股戾气,只希望在此期间能够好好磨练他的心性吧!
“小子,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徒弟了,你可愿意?”
“唯一的徒弟?门主,这可如何使得呀?”
“你是我师兄介绍来的,虽然你看着很瘦弱,并不适合习武,但是既然我师兄都如此信任你,那我自然也要收你为徒!”
“啊,您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绝对不会给您丢脸的!”
“我知道你有意中人,你的意中人身为世家大族的少主,那你自然也要有相应的实力与他匹配,你若是没有目标,并以她为动力吧!”
“我以为我这一生就要这样蹉跎下去了,直到三个月前再一次见到她,原来我的摆烂是那么的可笑,只会把她越推越远,我想光明正大的和她在一起,哪怕这条路很艰难,我也会拉着她的手,为她扫除前面的荆棘!”
“行了行了,你小子不要这么肉麻,这些话你和他说吧,不要和我说呀,我也是个单身狗啊,你和我这说这些不觉得很过分吗?”
他原以为这个门主应该很严肃,行吧,一开始是挺严肃的,但是从他说出这句话来以后,感觉他们或许可以成为很要好的兄弟,而不是那种正儿八经的师徒关系的,从这一刻开始,她要为了心中挚爱所努力!
无论要练习多久,他总不能一辈子都躲在她的身后,他也想要正大光明的走在她的前面,挡在她的身前,用自己的微薄力量去保护她!
三年后
一袭淡黄色长袍的少年约莫二十岁的样子,头戴玉冠,腰间佩戴着玉佩,侧脸看着严肃,却颇有几分柔和,他整个人坐在那里,就像一杯盖茶,而且是青花瓷茶碗。
它不张狂,不温不火,不紧不慢,喜怒哀乐随着袭人春日的茶香慢慢蒸发。
如此贵气逼人,此刻却专注的坐在石凳上,手里拿着《孙子兵法》,细细阅读!
“大师兄!”
一声充满阳光之色的声音传了过来,来者约莫十七岁的样子,穿着暗红色劲装,腰间黑色腹带。
一头黑色的长发只用一根淡色印有绿孔雀图案的发带束起,那双大眼睛炯炯有神,而且嘴里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嘴角上扬,看着极为不羁,却平添几分平易近人,一整个人都仿佛置于光中!
来者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似乎有点怕生,大约十五岁的模样,只见他印堂宽正方突,面色微黑,两目清润充聚,光芒锋锐。
他穿着黑色短外袍,紫红色的滚边设计,图案大多为花草鸟木,分布采用了中心构图式,看着极为协调,富有平衡美。
“这位是谁?”
听到来者的声音,聂时欢放下了经书,抬眸看向了来者,此刻便能看清他的长相,额头略短,发际线低可能是因为碎发,而颅顶不高,但是五官还比较精致,属于比较薄的长相,就是那种白白净净,有点儿脆弱,又感觉比较锋利的感觉。
眼睛大大的,双眼皮,鼻子不是很突出,可能还有点儿塌,厚唇的很少,嘴角一般会显得比较尖锐,下巴看着有点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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