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第三拜的时候,松雪落的头按理应该比他更低,但不知为何会听到一片吸冷气的声音,那是惊讶,是震撼!
原来是江宇逸的头比松雪落更低!
此时盖着盖头,她也不太明白发生的一切!
“送入洞房!”
“礼成!”
松雪落被人搀扶着进入了内室,坐在床上,等待着他的到来。
第一次喜欢一个人,这唯一一次的喜欢就是她的一辈子!
许久,一双红鞋映入眼帘,紧接着有人挑开了松雪落的盖头,她看到,她的新郎一脸笑意,掀开自己的盖头,他那双眼眸比星子还要明亮!
“雪落…你真的好美…”
平常见惯了她的简洁装扮,此刻看见她的大婚装束,他也不由得吸了口气,真的太漂亮了!
“贫嘴!”
松雪落娇羞的看了他一眼,这人的眼神怎么和平时不一样呢?
他们喝了交杯酒,各取了一绺发丝交缠,寓意着百年好合,长长久久!
“雪落,你真好,谢谢你的出现!”
江宇逸愧疚的抱住了松雪落,因为遇到一个人,他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生命里有了光亮,有了想要占有那束光的想法!
“雪落,只要见到你,我的占有欲就超标了!”
他想就这样抱着她,一直到永远!
“嗯,我也谢谢你的出现!”
我的心很大,原以为可以装下很多很多,但后来它只装的下你一个人!
喜欢一个人是件了不起的事,谢谢你,让我成为那个了不起的人!
“雪落,你是不是该改称呼了?”
“…相公!”
夜,还很长!
红烛灯火也掩不住洋溢在室内的爱意,有些喜欢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要经过层层考验,而他们注定没有结局!
凤凰寨
一袭蓝袍的少年身穿软甲,手持双剑,身后数万件事朝着凤凰山进攻,这位少年不是别人,这是在朝阳状元江宇逸,此刻,他的目光冰冷如水,只有血,才能激起他的热情!
“江宇逸,是你!”
一袭黑衣的男子说道,手指微颤,指着少年说不出话来。
“二哥!”
一袭玄衣的男子连忙冲上来扶住了他,这个男子便是风凰寨当家三当家!
“嘶—”是利刃刺入血肉的声音。
“江宇逸,你——”
三当家不可置信的看向刺他一剑的人,眼中闪过不可思议!
“杀!”
年轻的状元大喊道,脸上有血溅到,眼中有着噬血的光,仿佛一个血修罗!
“江宇逸,你把小燕儿怎样了?”
四当家问道,生命即将走到尽头,他却只想知道那个孩子的安全!
“她?此刻怕是……洞房花烛夜呢!”
状元一脸的不蔑,脸上是玩味儿的神色。
“江宇逸,敢伤她,我们和你拼了—”
火光中,血的腥味大得飘入了城中,一片火海中沉睡着无数的死尸,一颗又一颗的血珠从双华剑间滑落,
年轻的状元大喝一声“杀无赦!”数百万的将士们握紧了战刀,随着状元开始杀人,那一地的血、那高大的建筑、那些曾欢声笑语的兄弟……
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了泡沫,这一切都不负存在了。
凤凰寨?
呵,滚吧,从今以后再无人敢撼动朝廷势力!
六个头颅被装进了匣子,那是六个当家的头颅!
第二日
“嘶…”
少女艰难的起身,却不小心牵扯到了痛处,只能无奈的坐在床上.此时太阳已经高高升起,阳光透过窗孔射到少女身上,暖暖的光让少女一阵舒服,时间不早了吧?
松雪落向四周看了看,哎,江宇逸呢?
思及此处,松雪落的脸上顿时一片潮红,那一抹耀目的红……
她的脸更加红了,想起晚上的缠绵,她的脸一阵一阵的发烫,该死的江宇逸,昨晚也不知道注意着点,今早差点儿就下不了床了!
待松雪落梳洗打扮好,门外已经站满了许多士兵,一个太监模样的人正拿着黄色的圣旨,讨好地看着身旁的锦衣少年!
少年逆光而站,背影清俊,宛如上好的青竹,一袭长袍更是逆风而走,宛如即刻升华的仙子,这般少年,便是朝中有名的文状元——江宇逸了,亦是松雪落的夫君。
“相公—”
松雪落欣喜的呼喊着他。
听到身后的声音,他回头看去,一袭蓝衣的少女倾城绝色,宛如仙女下凡,平时相处,她皆是散发,素色罗裙,别有一番淡雅美感,如今做少妇打扮,挽上了长发,也穿上了他为她买的衣饰,真的,他被惊艳到了,她真的好美好美!
这些个下人们也惊呆了:凤凰寨的寨主竟然如此美丽?
大太监平日在宫中当差,宫中的娘狼、公主、各家小姐也见得多了,怕也是不及面前女子的一半。
她真的好美好美,哪怕是那大陆第一美人何盈也不足她的三分之一美啊,他就那么痴痴的看着。
面前的女子约莫十六七岁,若是今后长大了,只怕更加风华绝代,妙不可言啊,只是……唉,哪来的什么以后?!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风凰寨寨主,松雪落作恶多端,为祸民间,今状元江宇逸将其抓捕,故令江宇逸即刻压犯人松雪落上刑场,不得有误,钦此!"
太监尖锐的声音传过了众人的耳朵里,江宇逸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却也只得冷声道:“带走!”
松雪落不明所以,忙问道:“怎么回事,我不是已经归顺朝庭了吗,怎么还会?”
江宇逸不再看松雪落,冷看脸往前走,身后的卫兵用绳子绑住了她的手,将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声音中满是厌恶与嫌弃:“还不快走!”
一边说着话还一边推着松雪落向前走去,而松雪落一脸迷茫,怎么会这样?
刑台上
年轻的少女一脸倔强的站在台中央,四周皆是围观的百姓,黑压压的一片犹如乌云一般密集。
他们的口中咒骂着各种不堪的词语,眼神中尽是厌恶与嫌弃,手中拿着鸡蛋和莱叶,他们毫不留情的将鸡蛋和菜叶砸向松雪落,她却没有反应,只是那般无所谓的扫过台下一圈,又看向那白色锦衣的男子。
那人是昨夜与她成亲的夫君,也是今天行刑台的执行官!
“为什么?”
松雪落的声音令人心碎,纵有千言万语也说不出口,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放开她。”
江宇逸命人解了松雪落的绳索,那令人心碎的声音让他一阵心痛。
“为什么?”
松雪落毫不犹豫的走向他,身后的民众也不再扔鸡蛋和菜叶,就这般走了过来,任由菜叶从身上掉下,任由鸡蛋液布满了全身,发出一阵恶臭。
“我都为你归顺朝庭了,你还想怎样?”
“雪落,你是凤凰寨的寨主,凤凰寨一只是朝庭的心头难平,听闻你喜好美男子,所以身为文状元的我便奉命去引诱你,打入风凰寨一探虚实。
与你成亲……也是迫不得已,借与你成亲当日,由…我带领万人军马,进入凤凰寨将其一举歼灭,你的凤凰暴已经被我攻下了,于昨晚被烧为灰烬。”
江宇逸的话语清冷至极,不带住何一丝感情,仿佛是在说着一件平凡至极的小事。
"那….二爹他们呢?是不是……也被你杀了?”
松雪落浑身颤抖,怎么会?
“江宇逸,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明明昨晚还和我在一起的,你哪来的时间去攻打风凰寨,江宇逸,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接近我都是有目的的,是吗?
你压根不爱我,那你之前对我做的事又算什么?你之前对我说的话都是假的吗?你一直都是在利用我,对吗?”
“昨晚的人……不是我,是家里的一个下人!”
江宇逸眼色中尽是冰凉之色,面前的松雪落狼狈不堪,菜叶落满全身,臭鸡蛋液无情的滑落,发出一阵恶臭,明明一身锦衣华服,都如此做态,宛如一个笑柄。
“你说谎!”
松雪落不可思议的尖叫道,“明明是你的脸,是你的样子,怎么可能不是你?”
江宇逸扬了扬手,“那我给你看个东西。”随着他的手的扬起的,六个士兵已经捧着六个盒子上来了,而他一脸冰冷,“打开!”
那熟悉的头发,熟悉的面孔,是二爹、三爹、四爹、五爹、六爹、七爹的头颅啊,脸上的血迹斑斑,无一不在告诉松雪落,他们死前经历了怎样的苦战,
那六双睁着的大眼中是惊讶,失望,愤怒,悔恨,他们的脖腔上似有血在流出,松雪落不禁呆了,昨天还送我出嫁的他们…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江宇逸,你杀了他们?”
松雪落此刻的怒吼犹如山潮一般向他涌来。
“是,他们死有余辜!"
江宇逸毫不畏惧,眼中尽是坦荡之色,仿佛他杀的都是坏人,都是应该去死的人,而他高高在上,甚至想要获得别人的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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