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长安街上如往常般热闹非凡,盛世般的景象。尔老大人乔装成管家,管家则装扮成富商,二人进到极乐赌坊。
太子的人发现尔府有人出门,一路跟着发现是去极乐赌坊。便已迅速通报给太子,太子兴奋的踱步,让贴身护卫带一队人马躲在极乐赌坊暗处,必要时出手保护尔大人。
李仁这边也是早已安排好,暗卫乔装成赌坊附近的商贩。曹县令安排人手暗中埋伏在附近,衙役也混到赌坊里。
清安郡主这边也早已准备好,按照几人计划行事。陈易之带着迷药先进去,来到梦回姑娘处,梦回早已备好酒菜,二人如前几次那般闲聊互相试探,趁机迷晕梦回姑娘拿到双陆盘里面藏着的东西。
随后郡主与清安穿着胡人服饰走进赌坊,管事的竟没有马上认出来,走近看才认出二人,便说道:“二位贵客近日穿着这胡人服饰,别有一番英雄少年之气。”
郡主扔过去一锭银子说:“有劳管事的带路。”管事的满脸堆笑谢过二位贵人,便在前带路。
和上次一样先是通过台阶到一楼,再经过暗道,来到一扇门前,暗号对上后门被打开,二人被带到阿权面前,管事阿权一眼便认出二人,问道:“请二位贵人选姑娘。”
依旧是一排绣鞋。郡主说道:“不用选了,还是上次的闭月和弱柳吧!”
管事阿权为难的说道:“唉,昨日闭月那丫头不好好服侍客人,按规矩已被带到炼丹室了。”
清安听了强忍着恐惧之感走上前开口道:“今日本公子一定要闭月那丫头来服侍,”说着便掏出一百两银票拍到阿权肩膀上。
郡主这时也开口:“怎么,这极乐盛宴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
管事阿权见二人强硬的态度,心想:估计那丫头还没死,便马上喊来下人去把闭月那丫头带来。之后一脸陪笑的把二人带到一间房,这时弱柳也被下人带上来,弱柳见是郡主二人,瞬间红了眼眶,强忍悲伤,管事阿权依旧在临走时恐吓一番。
等人走远,弱柳全身颤抖,扑通跪下,哀求郡主和清安救救闭月,清安上前扶起弱柳让其坐下,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弱柳满脸泪水的说道:“昨日来了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选中了闭月,谁想那人是变态,用银针不停的扎闭月,闭月不停的求饶,我们所有人都听到了,可那人不肯放过闭月,闭月挣扎间推了那人,不巧磕破了头,闭月跑了出来,但是马上被院子里的下人抓住了,之后便是一顿毒打,又被带到了炼丹室,不知现在闭月怎么样了。”说完便开始哭泣。
清安差点没控制住自己,扭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前日还是那么鲜活的少女,今日便生死未卜。
等了一会,下人押着闭月站在门外,清安上前开门,闭月睁开眼看到是清安,有气无力的说:“原来是公子来赴约了。”清安上前托住闭月的身体,对下人没好气的说:“你们都滚下去吧。”
弱柳这时才敢上前帮忙扶着闭月,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二人把闭月扶到床上,闭月一看便是被人打扮好了送来了,苍白的脸在粉红色胭脂的衬托下显得那么瘆人,手腕被白布缠绕数圈,手臂伤痕累累,好像没有生气一般躺在床上。
闭月扯出笑容对清安说:“公子,没想到上次您说后日来,今日竟真的来了,可是闭月身体实在不适,无法服侍公子了呢。”
闭月把掌心摊开,原来那枚玉佩一直在她手里,之后便闭上了眼睛,弱柳跪在床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放声痛哭。
清安就这样坐在床边看着已经没有生气的闭月,她突然回头,红着双眼对郡主说:“我要让他们偿命。”说完便跑了出去,下人看清安向东侧这边走来,便上前询问,清安上前就是一脚骂道:“狗奴才,本公子要去哪里居然要你们管?本公子去茅房,你们要跟着嘛?”上去又踢了几脚,下人们也被清安的举动震住了,也不敢说东侧没有茅房,清安骂骂咧咧的向东侧走去,下人们也不敢跟上,怕惹了贵客不高兴被管事的阿权知道,那可是要扒层皮的。
清安强制自己冷静下来,挑了一间没有人的房间进去,从袖子里拿出火折子,点燃床上的纱缦,之后她马上从房间出来,若无其事的回到房间,只等火势蔓延,给曹县令放出信号。郡主已把闭月脸上不适的妆容擦掉,露出一张原本还带有稚气的脸,摘下佩戴的平安扣挂到了闭月的腰间,说着:“来世平平安安。”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整个院子开始嘈杂起来,下人们喊着着火了,着火了。清安听到叫喊声笑了起来,对弱柳和躺着的闭月说:“马上你们就会得救了。”
这时赌坊门口的曹县令看到浓烟,大手一挥带着众人冲进赌坊。太子的人马看到曹县令带人进去,疑惑不已,让人把情况马上回禀给太子。
李仁这边看到浓烟信号,对身边暗卫点了点头,暗卫疾风带着几人跟着曹县令的人马混了进去。曹县令冲进赌坊后,尔老大人一眼便认出,快步走来问其发生了什么事,曹县令见是尔老大人也是惊讶不已,但还不等像尔老大人解释,陈易之那边迷晕了梦回后,从双陆盘底部拿到了让人惊喜的账本,听到有人闯进赌坊,知道是曹县令进来了,他马上跑出去给曹县令带路,走到跟前便看到了尔老大人意外又震惊,尔老大人见来人是陈易之也要开口询问,陈易之对尔老大人说:“恩师,来不及解释了,清安还在里面,”然后对曹县令说:“大人,请跟我来。”陈易之在前带路,众人紧随其后。
此刻小院内,阿权带领下人们扑灭了火,众人惊魂未定,其中一个下人对阿权说:“刚有人去了东侧院,之后便起火。”
阿权问:“那人是谁?”
下人回:“是那要闭月的公子。”
管事阿权怒气冲冲的去敲清安他们的房门,刚走到门前,清安便自己开门走了出去,说:“火扑灭了?这要是吓坏了我们不要紧,吓坏了美人可怎么办是好啊。”
管事阿权眯着眼睛问:“我的下人说公子去了东侧院不久便起火了。”
清安打断阿权的话,同样以不屑的语气问:“你是在怀疑我放火?证据呢?我是疯了嘛,想自己烧死自己?放火于我有何益?”
阿权被清安的话噎的说不出话,身旁被清安踹过的下人说:“就是你放的火,你在为闭月那丫头报复泄愤!”
清安哼了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下人说道:“那我还怀疑是你放的火呢!我刚踹了你几脚,你这狗奴才便放火诬陷我。”
下人听到清安反咬一口吓得跪下对阿权说:“主人,给小的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管事阿权问清安:“怎么就你一个人,你家将军呢?”
清安直视阿权说:“我家将军和弱柳姑娘正在兴头上,你们这些奴才不可打扰!我家将军的怕刀可是不长眼睛的。”
正在阿权与清安争执的互不相让之时,下人惊慌来报说是县衙来人了!小院的众人听到县令来了,惊慌一团,阿权顿感不妙,懒得再与清安纠缠,想赶快脱身,谁知刚走几步便被暗器打中双腿,管事阿权瞬间倒地。
清安则马上转身回到房间冲着郡主点了一下头,上前拉起弱柳说:“县令来救你们了,我们出去吧。”弱柳被今晚发生的事吓到了,任由清安拉起带走。
曹县令及时到达小院,管事阿权已受伤,那些下人没来得及逃跑,已被团团围住。曹县令指挥着衙役们把所有人扣下,清安出来一眼便看到了尔老大人,愣了一秒,亦是来不及和尔老大人解释,对曹县令说:“请大人押着那个人过来给我们带路,炼丹炉在后院。”陈易之则需要趁着场面混乱,默默退到后面,到清安走出的房间,掩护郡主趁乱出去,不能被人发现。
衙役们拖着阿权,清安走在前面带着众人去后院,回头对阿权说:“炼丹炉在哪里?快说!”
阿权昂着头不说话,斜着眼瞪着清安,清安见阿权不说话,她从旁边衙役那抽出刀作势刺过去,事情发生的太突然,阿权来不及躲,清安的到已经刺到其肩上,瞬间流出血,清安还在高声的问:“炼丹炉在哪里?”说着便用手旋转肉里的刀,阿权被疼的在地上打滚,清安拔出刀再次问:“炼丹炉在哪里?”
阿权实在忍受不了疼痛说:“在我房间的密道里。”
清安回头对衙役说:“麻烦衙役大哥扶着他,我们去密道救里面被放血炼丹的少女!”所有人都被刚刚清安的所作所为吓到,听到清安的命令,众人才缓过神来,不觉倒吸一口凉气。
众人来到阿权房间,阿权被清安用刀在后面抵着,来到一个花瓶面前,挪动一下位置,地上的密道打开,几个衙役跳了下去,发现好几个少女被从手腕放血,血滴到一个个罐子里,旁边有几具尸体随意的丢在那里,这惊悚的场面渗人不已,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让人生理不适干呕不止。衙役搜查时又发现有个妖道躲在床底,被衙役拖出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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