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结束后,我们就会彻底消失在林一言的世界,不用担心。”白嘢意味不明的一句话落下,房间内的另外三人神色各异。
溯卿失神的盯着面前木制茶几纹理,来了句,“这个我做不到,尽量。”
宁祁牵着林一言的手,十指相扣,侧头看向林一言询问,“阿言,你的想法是什么?”
“我想和哥哥过安定的生活,我知道前提是要与过去彻底剥离。”
宁祁嘴角微弯笑着,“我明白了乖宝宝的意思,我也爱你。”
一场从头到尾的骗局诞生。
他们不能确定站着对立面的人是否会在林一言重新踏入旧城这片土地就盯上,索性从一开始就编织织网,静等猎物掉在这张密不透风的网中。
怕手机会被窃听,林一言装成只想起一些记忆的模样,与哥哥关系一般,忘记了高中那年所发生的事情,童年的回忆夹杂混乱的幻梦的形象。
好戏从徐然来接自己到城南临时出租屋悄然拉开帷幕,目前只需扮演一位只记得童年玩伴们的失忆患者,同时又想找寻回记忆。
提前一周回到旧城,在城南郊区租了间临时事务所,平时接些走丢猫猫狗狗的小案子,倒也乐得其所,林一言没有主动邀请徐然搬来一起住,一来是不放心,二来是隔阂依旧存在。除非他主动提起。
林一言能带的以前物品不多,只带了几件物品回来,那把哥哥送的压在箱子底发锈蝴蝶刀算其中一件。
溯卿不知从哪儿搞来的尸体,他们交换信息途径受限,必须无条件信任对方,林一言没有问,演好自己的戏码就好。
筹备了一晚上该如何进行下一步后的隔天,清晨拿起手机接通电话的那瞬间,就辨认出是老李。
白嘢?不认识,只依稀在记忆深处记得他是断联的同学罢了。
意料之中,是溯卿在等着自己。
林一言垂头看向一眼就能识破的谎言,差点忍不住想笑,强忍下即将外露的情绪,沙哑的回应,“嗯,是他。”才怪。
象征性的接过溯卿手中的名片,名片的角落写着很小的两行话。
林一言,放手去做想做的。
尘埃落定后,可以稍稍考虑留下吗?
那时的林一言回头看了眼溯卿离开的背影。
心中的答案却是不可以。
溯卿在拐角处侧头看向林一言消失的侧影,心底是说不出的压抑。
快速收起情绪,按照安排快速过完流程,还特地打电话给徐然找坟墓埋人。
那间居民楼出租屋先前住的确实是白嘢,白嘢为此还瘦了很多。
白炽灯“滋滋”作响,林一言跳跃的思绪被唤回,出租屋内的环境很差,林一言晦暗的扫过,整理所谓遗物的时候,他垂头笑了笑,这家伙还夹带私货,只看一眼外盒,就能猜出里头装的是戒指。
心口不一,最终林一言还是没有打开,将盒子装进纸箱,窗边的盆栽是奶奶送给白嘢的,相框夹杂的照片后隐匿着一张纸条,不过白嘢预料到,他会打开相框,是一定。
“早知道不带盆栽来了,我提前一周走又不好一起带走,麻烦照料。”
麻烦。
花已经枯萎,泥土显然已经干涸,那早已生根发芽的爱意也甘愿凋零吗?
从白嘢钱包中翻找出留下给自己调查的线索,是一张心理诊所的名片。
林一言好似明白了,有了头绪,立刻开始着手调查。
不久前接通哥哥电话那秒,他好想问问哥哥有没有吃饱饭,那几个半只脚踏入坟的老东西是不是又开始给哥哥介绍联姻对象,可他不能。
压下心中的烦躁,点燃了根烟,随着寒冷的风一同融入这夜色。
林一言透过窗帘注意到那不远处的人,鱼儿咬钩。
翻找出溯卿递的名片,拨通上面号码,明面是怀疑白嘢的尸体,而实际传递的意思是他们找上门来了,需要加快进度。
睡前写了封邮件发送给心理诊所,并附带上自己在国外的治疗记录。
“方医生你好,我最近刚回国,之前一直在国外治疗,因为工作原因暂时无法回去,但所带回的药物并不多,想问问你这可以开药吗?”
合上电脑,林一言合上眼仰靠在椅背。
这一晚林一言睡的并不安稳,梦到了鲜艳的沾染着血玫瑰。
惊醒后天光大亮,平复着呼吸,林一言看了眼被白嘢遗弃的手机,起身快速收拾好准备去找徐秋洛。
他不知道徐秋洛为什么要在那个阴沉的下午救下自己,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时候的他是站在对立面的,或许可以先埋下一条线索,等时机到或许能派上用处。
告别徐秋洛后,林一言在破旧居民楼下回头抬头看了眼摇晃的窗帘,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也许徐秋洛是重要的线索。
时隔多年回到杏花路,一切都已大变样。
意料之外的发现,一具沉尸。
溯卿捞上尸体后,林一言要离开了。
他没有选择避开,为的就是被发现。
和白嘢短暂的见了一面,真的就只有一面,折叠好的纸条悄无声息的掉入外套口袋。
到达心理诊所,见了心理医生后才得知给自己换了医生,姓周。
心里感到些奇怪,那张名片上的姓氏不是方?那为什么早上打电话的时候没有指出。
拿过药,林一言经过前台时停下,询问了下。
“方医生?我们这里没有这位心理医生,应该是弄错了吧。”
这个疑问的答案只有白嘢能解答,也有可能是自己辨认错了。
旧城的冬天更冷了,林一言失神盯着海面,咸咸的海风拂过,这么多年过去心也没有归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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