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白从姜修那里知道了他的地址,定位显示是在一个酒店。
站在1501前时,她晃了神。
原本是拿资料的,但那天开始得稀里糊涂,隐约记得是他们为‘性与才能的关系’进行探讨。
林朝白觉得无关,姜修觉得有关。
结果,‘风流才子’一词成了姜修获胜的最大功臣。他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眼底沁出一丝禁忌的色彩。
他先来撩拨了。
顺序好像是他们先接了吻,然后脱掉衣服,于是滚了第二次床单。
那天完事后,林朝白一直呆到夜里。
林朝白提到了苏妤:“原本她要来的,结果摔了。有没有去关心一下?”
苏妤一切于姜修无关痛痒:“跟我有什么关系。”
1501有一个小阳台,她穿了件姜修的短袖,和他坐在一张椅子上共赏着月色和夜空里的星辉晴朗。夜风拂过她的脸颊,这时候林朝白才反应过来‘风流才子’的风流指的是洒脱不拘,而非全是作风风流。
侧眸想和姜修再辩,入眸的人望着远处的灯火,深夜里他容色倦怠。
他有一种天生的本事,便是夺目。入学那天,叶姝远远地看见姜修,离得太远,看不清面容,但叶姝说:“就佩服这种看不见脸,还能让人觉得他是个帅哥的人。”
林朝白没想到1501从暑假一直长租到现在。
这一段时间不是住在林朝白家里就是回这里住,文珊嘴碎爱说教损人,姜修也就不想回家。
既然已经是‘拼游泳技术’的关系了,林朝白觉得自己这时候再忸怩就显得太矫情。
名不正言不顺的时候脱衣服都没有负担,如今有了条船,虽然不知道这条飘在爱河里的船什么时候翻,但好歹现在自己在船上,身上还穿着救生衣。
他将听装的啤酒搁在床头柜,听见了浴室移门的声音,他视线便从手机上移开了。男生头发干的速度总是女生望尘莫及的,他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林朝白走过去,没掀开被子,而是随意的坐在床上,指着他先前喝的啤酒:“还有吗?”
还剩三分之一都不到,和林朝白以前喝的啤酒味道都不同,Stout司陶特啤酒刚入口时,可以尝到焦糖的味道。林朝白将易拉罐拿着转了一圈,看着成分表里的信息:樱桃干、咖啡、太妃糖、坚果,以及大麦、燕麦等谷物……
“我以前有一次生日,我偷了我小姨夫一瓶啤酒,给自己买了一板止痛药做生日礼物。”林朝白将易拉罐扔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不是一个精准投篮,但好在罐子撞在桶口边缘处摔进了垃圾桶里。
“啤酒混止痛药,没死?”
“死是没死,但胃痛的跟死了也差不多。”
林朝白掀开被子躺进被窝,之后的一切水到渠成。
他贱兮兮地问她今天嘴巴这么安静。
她反问他怎么这么欠,非要听她骂人。
姜修回了三个字:“我高兴。”
他有点兴奋,然后把林朝白弄疼了。
骂声响起:“狗东西就知道自己爽,能不能轻点,那么深干什么?”
嗯,有那熟悉的感觉了。
“干什么?”他重复了林朝白末尾三个字:“干你啊。”
掌心贴合着她的身体,他又揉又捏。
床头灯微弱的灯光尽全力的将亮光洒向整个房间,他握着林朝白细细的手腕,压着她。
林朝白的乖戾是他梦寐以求的渴望,他要狠狠地深深地进入她俗气骄傲的、与他相反的性格中。
“林朝白。”他唤着她的名字。
姜修要比她高上许多,她透过他的肩膀只能看见一半的天花板。
她意识逐渐迷糊,她好像听见他在说‘爱你’。
床上。
身上未解的情|欲叫嚣着、请求着被征服。
姜修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变化。
他眯着眼眸看着身下的人,这是他的小姑娘。
他知道她的不善言辞,懂她的欲言又止。她所说的每句话,所做的每一个动作,无论是认真还是漫不经心,都像是春日里融化的冰霜。
完事的时候有些晚,姜修完事了居然还能再刷一张考卷。
林朝白没有他那股劲,只想睡觉。把自己一份算入平时分的作业丢给姜修。
他没拒绝,问她:“所以今天范玮维干了什么?”
林朝白这才想到今天最开始找他是什么事情。她一五一十地说给姜修停了,一个一脚能踢到别人一颗牙的彪悍之风,这会儿像朵不堪细雨打击的小白花:“你要帮我出气。”
姜修瞥她这副样子,看她无条件地在彪悍和娇弱撒娇之间来回切换,他就想笑。只是那笑里不是看笑话,多的是宠溺和包容。
他拿着笔帮她写着题,还没有答应她,她就像是对他非常有信心,知道他一定能完成任务一样,在床上躺了回去。
没几秒,又吹起病中惊坐起。姜修看她折腾出来的巨大动静,看着她,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林朝白:“对了,我们在一起的事情暂时得是加密档案”
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小没良心的。”姜修拿着笔的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忽的朝林朝白敛了敛眼睑:“早知道拿铅笔给你写,听你这句话我拿橡皮擦把作业全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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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手机闹钟响了,姜修赖了一会儿床,林朝白早就收拾完了,整理完书包,推着床上的人:“你今天早上不是也有课吗?你起不起?”
姜修睡意朦胧,半睡半醒地坐起身,指了指自己的额头:“不来个早安吻?”
“一大早就逼我骂你?快点起床。”
酒店提供的早饭味道一般,还不如学校街角那家店的韭菜盒子好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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