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睿察觉出不对劲,已经太晚了,陈乐荷顺着他冰凉的手不断的蹭,蹭到了他胸口。
“你好凉,好舒服!”陈乐荷不断的拱着接触到的冰凉。
“小小,我们先回去…”
杜睿着急的抓住在他身上乱摸的小手,这可是在马车上,旁边还有小莲,小莲看得目瞪口呆,一时不知要去拉开小姐。
“你们小姐怕是中了那法师的药,有没有水?”杜睿抓住了陈乐荷的手,她干脆整个个趴在他身上。
“水,这马车上没水!”小莲左右上下查看了一番,找不到装水的东西。
“乖,我们快到家了!”杜睿想想叫停了马车。
“小莲,你先去和陈夫人说下,这里离县衙比较近,我带你们家小姐先过去县衙。”
小莲看小姐这么辛苦,忙跳下马车回去禀告陈夫人。
“九文,走快一些!回县衙!”
“我这是怎么了,浑身难受,对了,你是谁?”陈乐荷警醒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你是假的!”陈乐荷想起杜睿说过,那个法师会用幻药,自己这么异常一定是中了药。
“不是假的!”杜睿笑了起来,刚刚要扒掉他的衣服,现在却像看个陌生人这么警戒的看着他。
“你不是杜睿!”假的都说自己是真的。
“你不信摸摸看。”杜睿这会有些着急,还不如刚刚让她扒掉自己衣服。
“你是谁?”陈乐荷看不到小莲,心里更加惊疑,马车颠簸了一下,她立即揭起车帘要跳下去。
杜睿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小小,你不要乱来!”
这句小小,陈乐荷浑身僵硬在杜睿怀里软了下来:“你怎么才来,吓死我了!”
“是我不对!”那个法师的迷药这么厉害,难怪崔清清会被迷得失去清白。
杜睿无不后怕,幸好自己及时赶到。
陈乐荷又絮絮叨叨的念了好多杜睿的错处,惊吓过度终于在杜睿怀里睡去,原本还担忧陈乐荷这药不知该如何解,杜睿不由得看着她睡颜松了一口气。
到了县衙,陈乐荷仍旧没醒,杜睿仍旧不放心,让九文去请大夫。
大夫把脉后开了两幅清热解毒药方,杜睿让九文去熬药,自己则一步也不敢离开陈乐荷。
等药熬好了,陈乐荷还在睡,杜睿怕那邪药对她身子不好,轻轻唤她起来。
陈乐荷只觉得自己像是飘在云朵上,有人不断的在耳旁唤她,这个声音好像是她的睿哥哥。
她立即睁眼,真的是睿哥哥。
“睿哥哥!”
好久没有听见陈乐荷这么呼唤他,杜睿端着药碗手抖了抖,溅出来几滴黑褐色药汁落在他掌中。
“先把药喝了!”
“什么药,你是想要拿掉我们的孩子?”陈乐荷想起来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双手抱腹,惊恐的退到床角。
“小小,这是解毒的药,你中了毒,才会这么想的。”杜睿痛苦的声音带着哽咽,孩子也是他心里不能提的痛。
“你骗我,你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我们的孩子!”陈乐荷打落杜睿手中的药碗,倾洒下的药汁将落在她身上的裙子和被褥。
“我没有,我爱你,也爱我们的孩子,我让九文再去熬药,等喝了药你清醒了就好了,日后我们再生好多的孩子。”杜睿抱住了仍要后退的陈乐荷,脸贴着她的脸,得知孩子不在了的那会都没有现在这么心痛。
“我们还会有孩子?”
“嗯嗯,只要你想要。”
等九文再熬了药过来,陈乐荷在杜睿怀中逐渐安静,他小声和她说小时候的事情,还有这些时日每天每夜对她的思念。
陈乐荷就着杜睿的手喝了药,苦得她直吐舌头。
“这么大了还怕苦?”杜睿刮了刮她的鼻尖。
“你试试苦不苦!”陈乐荷说罢,满嘴苦涩的吻上杜睿的唇。
九文看到恨不得戳瞎自己双眼,转身退出房,还贴心的帮他们把房门关起来。
杜睿受宠若惊,任由陈乐荷对他恶狠狠的轻咬细磨:“苦不苦?”
杜睿舍不得说话,用力回吻她,这哪里是苦,分明是甜,从他天灵盖甜到脚上。
那碗解毒的苦药并没有起效果,陈乐荷娇喘着,她不知自己身上怎么又开始发热起来,松开杜睿的唇,想去解开自己的衣服,又热又湿的让她很不舒服。
“你等等!”杜睿不愿意在她不清醒的时候和她做最亲密的事,他也动情不已,忍得额头青筋暴出。
“湿了!”陈乐荷不说话还好,一出声,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杜睿刚忍下去的情意涌动到四肢百骸。
“乖,你别动,我帮你换!”
陈乐荷这回乖乖听话没有乱动,当身上束缚被杜睿一一解开,她舒服的“嗯”了一声,这声音差点让杜睿不管不顾的扑上去,咬住这朵被剥开,露出嫩白花瓣的荷花,将她仔细品尝。
最后理智拉回了即将要沉沦的他,痛苦的哄着陈乐荷入睡。
杜睿抱着睡熟过去的陈乐荷,脸上尽是克制隐忍痛苦,他一闭上眼,都是那幅荷花被剥开的美景。
偏偏美景就在他怀中,只需他轻动手指,夜还有那么长,他连翻身都不敢,就怕吵醒怀里的娇软。
陈乐荷一觉睡醒,窗外天光大亮,她睁开朦胧双眼,入目一片天青色帐顶,这里不是她的闺房,吓得她慌乱爬起,起来一看更是惊惧得要惊叫出声。
她身上的衣服不见了,穿着的分明是一件男人的衣袍。
昨日种种见她心惊又恐惧,那个法师不是被官兵抓了吗,难不成被他逃了,自己又被他抓住,坐起身就明显察觉出在宽大的男人衣袍里,自己未着寸缕。
几息之间,她早已经想好要和那个花和尚同归于尽,左右看看有没有可以防身的物件,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来不及多想,陈乐荷一把操起桌子上的灯座。
“你醒了?”杜睿时不时的过来听听房门里陈乐荷醒来了没有,听见里面有动静,忙推门而入,却叫他一时傻眼,结结巴巴的问。
“怎么是你?”看到是杜睿,陈乐荷紧张到头发丝都竖起来刹那松懈下来。
“你醒了,可知道我是谁?”杜睿小声的试探:“你拿这个做什么?”
陈乐荷把灯座放了回去,奇怪回道:“我又没磕破脑子,怎么会不知道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说到这里,陈乐荷忙上床用被子遮盖住自己,宽大的衣袍走动间春光乍泄。
“这里是我的卧房,昨日你,衣服弄脏了,我这里没有可以换洗的女子衣物,只能委屈你穿上我的衣服,你放心,这衣服是已经洗干净的。”杜睿说起昨夜,仍旧口干舌燥。
“那个法师呢?”陈乐荷就怕他逃了。
“知府大人将他们一网打尽,都抓到知府的牢狱去了!”
“那我怎么会睡在你卧房?”陈乐荷想不明白,她是和母亲一起出来的,不管怎样,母亲都不能丢下她。
“昨日你中了□□,我担心回到陈家耽误给你解毒,便和陈夫人禀明,带你先回来比较近的县衙,昨夜我也派人过去报平安了,你放心!”杜睿说完才敢偷偷看她一眼,衣带松散,长发披肩,鼓着圆溜溜的眼睛瞪着自己,莫名的可爱。
杜睿说起□□,陈乐荷时不时的回想起来昨日自己疯癫的行为,她恼怒又不解:“我昨日并不曾吃下什么,怎么会中了他的毒?”
“昨夜怕你出事,我已经派人向知府大人提审牢狱中的卢老六,他将迷药置于香囊中,待佩戴香囊的人闻见他特制的秘香便会毒发,神志不清,受他摆布。
所幸的是你佩戴香囊不久。”陈乐荷不像崔清清每日都将香囊戴在身上,是以只是一时的神志混乱。
“这人真恶毒!”杜睿没有说明,陈乐荷也猜出了这花和尚送这些香囊给女子的目的,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姑娘。
说起这个卢老六所行之事,他只向成亲后的家境贫寒的小媳妇下手,这些成亲后的女子只当是自己做了一场梦,就算有些发现异常也不敢声张。
这崔清清是他下手的清白女子,还有陈乐荷,她身后陈家的万贯家财叫他迷了眼,从她出现在普光寺的那时起,他便分外关注她。
杜睿想起昨日那卢老六还未用刑便把他所做之恶倒豆子似的倒出来。
那点石成金也不过是他的障眼法,放置拜谢礼的托盘里有暗格,等人们被他话语吸引,那装做拜师的快速打开暗格,呈出早已经准备好的金镯。
靠着这点伎俩,蒙骗了许多人,普光寺原来主持也是他使绊子,污他与妇人有染赶跑的,尽是地痞无赖之行径。
杜睿原以为他是什么大来头,还没过堂初审,就几乎全部交代。
他所做罪虐也到时候清算了,这次知府出兵迅速,大有揽功之势,杜睿无心与他相争。
“这么说,我身上的衣服是你帮我换的?”
陈乐荷此话一出,杜睿登时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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