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被蒙骗,全然不知那药有毒?
陆迢不信。
他从书房博古架后的暗格中取出一个乌漆梅花纹雕檀木匣子,中间的锁身是金溶成的并蒂莲。
匣子用了许多年,边角无可避免地掉了些许漆皮,露出泛黄的木身,但仍旧是完好的,定时用桐油擦拭,乍看之下簇亮如新。
足见出主人对其的爱惜。
陆迢打开了它,里面放着一本因浸水而变皱发黄的手札,血书与这手札一同被封进了匣中。
去年十月,陆迢在济州附近的渝州探望病重的恩师,夜渡四水时在里面捞起一个重伤的少年。
与今日王照升所书,囫囵拼凑出一个全景。
卢临当时口喷鲜血,却并未死绝。昏倒一阵后又醒了,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将这无人知道的手札托付给府上一个十二岁的小仆。
可惜那少年出府没多久就被人发现,好在其身形瘦弱,易于躲藏,强撑着一口气又遇到了他。
陆迢将匣子锁好,放回原处。
回到黄花梨透雕书案前,那上面还留有一封突兀的红绫烫金双贴。
陆迢看完后略沉吟一阵,唤来了松书。
松书是大房奶妈的儿子,与陆迢同年,陆迢进学后便一直是松书替他打理内务。
松书进来打了个揖,“爷,您有什么吩咐?”
陆迢问道:“我库房中女子穿戴的首饰可多?”
“多的,耳环,步摇,发簪,手镯,占有两个八宝盒。”松书回忆完后又补充了句,“都是小姐们喜欢戴的样式。”
小姐们喜欢戴的样式。
这后半句入耳后陆迢有些不悦,“你从哪儿听来的?”
松书被问得一愣。
府上三小姐的生辰不是年年都在五月么?一到那天全金陵的贵家小姐们都要来这里,想不知道也难。
“去年三小姐过生辰时……”
此话一出,陆迢便知晓是自己误会了,抬手止住松书。
“都取来给我看看。”
不久,两个八宝盒齐齐在陆迢面前打开。
里面的首饰琳琅满目,贵气或素雅,珠石或金玉,一应俱有。这些沉睡在木盒中的漂亮首饰骤然见到天日,又活了起来,在烛灯下流溢出华光。
陆迢看过这些,取出了几样自己觉得不合眼的。
目光又落在放耳坠那处,一对珐琅掐丝累和田玉兰花耳坠子静静躺在那儿。白玉莹润通透,与她那动不动就烧起来的粉耳倒很相配。
陆迢勾勾唇角,笑得玩味。
他取出耳坠,新拿一个大小适宜的首饰盒单独放了进去。
将这耳坠与一只八宝盒一起交给赵望。
“现在给她送去。”
看着赵望上马后,陆迢微微一哂。
她不是想他么?
松书进来将剩下的首饰收进库房,清点时吓了一跳,这是直接少了一盒?
三小姐的生辰从里面得出一样就能高兴几天。
今年只怕嘴都要合不拢了。
松书觉得有哪里不对,三小姐的生辰还早着呢,大爷几时给她这样选过?
那是给谁了?
刚刚是赵望从大爷房里出来的……松书抖了抖,他简直不敢想。
*
榴园,那只沉寂了许久的八宝盒在短短的一个晚上又被打开了第二次。
里面流光溢彩的首饰映亮三双眼睛。
“小姐!大爷对您真好!”绿绣真心赞道。
“真好!”绿珠真心附和。
“呵呵”秦霁强颜欢笑。
男子送女子首饰,定是要同她换些什么。
换她的喜爱,换她的触碰,换她的真心或是钱财。
在醉春楼,秦霁又知道了一种可以换的——身体。
花娘们往往有自己的熟客,若是那熟客某日送了过于值钱的礼物,往往是要让她去陪一些重要的人物,又或是很多人一块儿荒唐。
今夜这样多的首饰,折价典卖也能买来城中一座宅子。
他想换什么?
秦霁手脚冰凉。
小陆:给老婆戴都给老婆戴
小秦:这个波一到底想干嘛
看一看同强取豪夺预收嘛《笼中有雀》~下本开
【心黑手狠督府大人╳美丽坚韧陪嫁丫鬟】
文案一:
林瑜十四岁被卖进姚府,府上最受宠爱的三小姐一眼便将她挑去做了贴身丫鬟。
三年后,姚父被贬,她跟着三小姐去了郑国公府避难。
郑国公府世子顾青川,两省总督,城府难测,是个要风得风之人。唯一不遂心意的便是祖辈戏言定下来的姻缘。
回府那日,晴光摇曳,云薄日暖。
园中一女子簪花走过,雪肤清眸,轻裾随风而动。
一抹幽香留在身侧,退婚之事被他咽下喉头。
心念意动许久,倏尔得来消息,那女子是三小姐身边的丫鬟,正要领了身契出府去。
文案二:
林瑜兑奖路上出了意外,一睁眼,穿到陌生王朝,成了一个没有自由的丫鬟。
后来她熬过三年,离自由仅一步之距时,郑国公府上那位人人都惧的大爷挡在她的面前。
“雀儿如何能受风雨淋,不如与爷做一只金丝鸟。”
*
顾青川为林瑜准备了一只笼子,妄图折断她的羽翼,磨去她的利爪,好要她乖乖与他做妾。
可是羽落翼伤之后,住在笼子里的人——成了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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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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