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揣思着,这股力量让他觉得陌生又熟悉。玲子的妖力他见识过,这股力量也有妖力,但不纯粹,况且,妖力是无法具象化被写轮眼捕捉的。嗯?这股力量还有点千手柱间的感觉。
“这样吗?”泉奈不禁将手按在刀柄上,他无意伤害玲子,但也不允许玲子伤害斑和自己。
“泉奈冷静。”宇智波斑挡在泉奈身前,“当务之急是让神子平静下来。”
宇智波斑上前,托起玲子的头,强迫她与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对视:“看着我。”
霎时,天旋地转,玲子感觉周围的景物渐渐模糊,昏暗的和室换上了白色的墙壁、窗户、灯光……
“回家了吗?”玲子微微睁开双眼……
“你又惹事了?”屋内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玲子没有说话,把鞋子放在玄关处。
“学校老师打电话来了,说你在课堂上捏着符纸念咒。你在干什么?”
“……只是看到东西。”玲子轻声说。
女人走了出来,身材瘦削,穿着旧毛衣,手里还沾着面粉。她看着玲子的眼神有一点烦躁,又有点疲惫。
“玲子,别再说那些话了。没人会信你。你不是特别,你只是……太敏感。”
玲子没应声。她盯着女人的面孔,却怎么也看不清她的五官。
屋檐外又开始飘雨了。
女人转过身,叹了口气,却没有再逼问下去,只留下一句:“去换衣服吧,别感冒。”
玲子回到自己的房间,默默地把湿衣服挂在窗边。风里带着泥味,吹得她发根发冷。她想了想,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符纸,开始一笔一划地重写“驱邪结界”。
她还太小,还不够强,但她知道那些东西是真的。它们在晚上爬到窗边,在课堂下躲进课桌缝,在梦里发出尖细的声音。她不能不看。
她必须学会应对这个世界——哪怕全世界都说她疯了。
夜深了。雨停了。月亮升到屋檐上。
玲子正要睡觉,门却被轻轻推开。
女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块折得整整齐齐的白布手帕。上面缝着一点红线,那是一个“守”字。
“给你。”她放在玲子枕边。
“什么?”
“你小时候,奶奶教我缝的护身符样式。”女人轻轻说,眼神不看她,“我不懂那些咒术,但这能保平安。”
玲子怔住了。
女人坐在床边,轻声道:“我小时候也常做怪梦,梦见山里走出奇怪的东西,但我看不清。奶奶说,我的眼闭得太紧了。而你不一样,是吗?”
她的声音里第一次没有责备。
“玲子……你看到的,我看不见。但我相信你没有骗人。”
玲子抿着嘴,低头看那块手帕,红线有些歪,却缝得很用心。
她很想说一句“谢谢”,但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只能点点头。
女人起身离开前,轻声加了一句:“别走太深的山。那里的东西,太久没人记得它们了。”
……
夏目玲子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梦见了自己的母亲,梦里她模样模糊,但她知道是她。
醒来时,她感到腹部暖暖的,但有些重。她将手探去,毛茸茸的,好舒服。
“玲子你醒了!”猫咪老师一跃而起,跳到一旁宇智波斑的头上,循着宇智波斑的目光,从高处望向玲子。
玲子缓缓睁开眼睛,便看见这幅光景:“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说着,宇智波斑便嫌弃地把猫咪老师从头上扯下来。
“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宇智波斑一边无奈地整理自己的炸毛,一边回答道,“一开始我只是用幻术让你冷静下来,但没想到你那么能睡。”
“我……可能太累了吧。”玲子缓缓起身,其实累倒是不觉得,反倒有点神清气爽,但还是不免吐槽:“你弟的训练还挺魔鬼的,根本不符合常人的体能。”
“你是常人吗?”宇智波斑看着玲子此刻的精气神,不禁又把她和千手柱间相比较,“夏目玲子,你似乎可以使用查克拉了。”
“啊?”虽说在昏睡前自己也感觉到了体内的异样,但查克拉似乎有些牵强吧,难不成自己还能学忍术?
“但你那股力量很不稳定,现在已经消失了。”斑睁开写轮眼确认道,玲子那股乱窜的力量已经不见踪影,而她现在的身躯却又了些查克拉的痕迹。
“消失了?”玲子以为斑说的是自己的妖力,连忙找猫咪老师确认,朝它注入妖力,猫咪老师霎时变成了迷你版小猫咪。
“妖力没消失。”玲子舒了一口气,虽说对以前的自己来说妖力消失也挺好的,眼不见为净;但现在没有妖力的话,自己可能活下去都成问题。
“夏目玲子,据我观察,你那股力量和千手柱间的仙术查克拉有点像。”宇智波斑开始汇报这两天自己的研究成果,“而且我还让你的猫做了实验,它也能提取那股力量,只不过持续时间不长。”
玲子瞥了眼已经被自己变小的猫咪老师,它正用自己的小短腿无力地蹦跶着,企图加大自己的存在感:“玲子,快把我变回去。”
“哦?什么是仙术查克拉啊?”玲子用手指将猫咪老师捏起,放置于自己的掌心,淡淡地问道。
“它是吸收自然能量,并与自身查克拉相混合的一种查克拉。”说着,斑伸出手指朝猫咪老师注入了一点查克拉,在玲子掌心示范了一下。
“你看,你的猫是一只没有查克拉的猫,但它有妖力,据你的猫所说,妖力也是吸收自然能量转化的。也就是说,现在我向它注入查克拉,由自然能量转换而来的妖力会与查克拉相混合,形成一种极其不稳定的力量。”
“嘭——”猫咪老师化为妖怪原形。
“原来是这样。”玲子跃跃欲试。
“且慢,”斑立刻打消了玲子的念头,“那股力量很不稳定,况且,你现在体内的查克拉才刚刚提炼出一点点。”
“嘭——”宇智波斑话音刚落,妖怪斑斑又变回了猫咪老师,可怜地晕在地上。
“那我要怎么做?”玲子想着要是能开发出新的力量,说不定能更快回去,至少能提高一点在这个世界的存活率吧。
“你想获得力量吗?”宇智波斑轻轻笑了,“无可厚非。”
“我现在有别的路可以选择了,是不是可以不用跟着宇智波泉奈训练了?”玲子觉得自己难不成是天才,才激发出如此潜能。
“我得跟泉奈商量一下。”宇智波斑起身。
“这还需要商量吗?”玲子也热了,掀开被子,“一切不都是你做主吗?”
“话不要听一半,”宇智波斑拉开门,“我意思是要跟泉奈商量一下你的训练方案,必要时我也要加入。”
玲子脑补了一下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同时训练自己的场景,出汗了,一定这厚被子捂的汗!
“毕竟,你那野蛮的‘妖术查克拉’,随时会要你小命。”
宇智波斑开门带进来的凉风随着他的离去而被屋内的空气吞噬,屋子里依旧是闷闷的,玲子怔怔地看着门扉处消失的光影,心也在流汗。
猫咪老师:你们不讲猫权,为什么用我做实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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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妖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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