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结束,灵魂弹出,精神交流间,空气中独属贺砚的凌冽气味以他为中心渐渐弥漫开来,卧室里高浓度的信息素飘散在房间各处。
无傩意识模糊,双眸迷离,不着一物地与贺砚紧紧贴合,不住地在他身上蹭着,四处撩火。
贺砚意识回归的时候,清醒的认识到自己已经起了生理反应。
“妈的。”贺砚一只手掐住无傩两腮,将他埋在自己胸上的头抬起。
无傩的脸颊通红,呼吸急促粗重,嘴巴自然张开,妄图呼吸更多的空气。红润的嘴唇被掐圆乎了。黑色的眼睛失去了所有理智,染上**的色彩,蒙上一层水雾,失去焦距。
我们贺砚大爷眯了眯眼,狭长的眼睛里露出危险的气息,指尖用力捏了捏软弹的脸蛋:“小东西,别乱动。”
无傩的脑子里已经听不进任何东西了,一张脸四处乱蹭,嘴毫无章法的在贺砚身上乱拱。
“喂,醒醒!”贺砚托着无傩红彤彤的脸蛋,用手背轻轻拍了拍,“你再动下去我可不负责。”
无傩睁大了眼睛,眼神迷茫,努力思考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歪了歪脑袋,道:“要,要哥哥。”
贺砚暗骂出声,身子一翻将无傩抖落上床,手垫住了他的脑袋,欺身而上。
月光悄悄隐在云后,满园春色持续良久。
*
贺砚坐在床边,如果手头有烟,非常想要来上一根。
荷尔蒙下头之后,理智非常清醒的告诉贺砚,明早性命堪忧。
无傩有多么厌恶雄虫贺砚其实是知道的,从平日接触中无傩身体下意识的瑟缩和抗拒,以及偶尔眼中流露出的一丝厌恶,贺砚都清醒的意识到小虫子不愿意与自己进行身体接触的事实。
哪怕刚刚多乖多听话眼睛红红的样子多诱人,小虫子都是有爪子的。
真是,信息素害人啊,贺砚揉了揉鼻子。
身后无傩的身体掩盖在柔软的粉被之下,未被遮掩的脖颈色彩斑驳,看得出来战况激烈。脸上红潮已退,呼吸平稳,小嘴微张缓缓呼吸着。
贺砚伸手给小虫子掖了掖被角,想着明天早上会不会出虫命。长叹一口气,顺便拿起了无傩睡前注射药剂的试管,仔细研究了一番发现是鸳鸯试管。
贺砚曾经见过鸳鸯酒壶,内外有两胆,内胆之中分为两室,两室各有一孔,可通过转动内胆调整与壶嘴相连的酒室,这试管与其亦有异曲同工之妙。
贺砚拨弄着试管上的红色按钮,突然心情舒畅,又允许你刺杀我,还给你疏导精神海渡过发情期,啧,像我这么好的雄主去哪里找。
至于明早的鸡飞蛋打,明早再说。
想通了那最后一丝萦绕心头的负罪感便散的干干净净,钻进被窝,顺手摸了摸无傩的额头,温度已经降下去了。
开了荤,贺砚心情确实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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