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六年战斗,先后赶跑倭军,
然后战胜中央军,红军党赢得全国胜利。
改年后为中元,确定十月一日为解放日。
中元16年11月,历经□□后,
夏秋两季农作物获得大丰收。
看着地里绿油油的麦苗,
要是天公作美,明年又是个丰收年。
社员们笑在脸上甜在心里。
解放十多年,睢水河每隔两三年就会疏通一回。
现在的河面宽度增加一倍,
河堤也增加到两米多高。
河堤上碗口粗的洋槐树每到槐花开放的时候,
空气中弥漫着槐花的清香。
夏圩北边那座浮桥也被钢筋混凝土大桥代替,
十几座木制浮桥架设在河面上方便群众来往。
原来的刘集乡现在变成刘集公社,
由小姜庄夏圩等十二个生产队组成了石墩大队。
大队部就坐落在原来石墩队社场里。
队部前面是一条宽敞南北大路,
队部南边是石墩小学。
对面是代销点和卫生所,
买东西看病再也不要跑那么远的路了。
睢水河南岸那片松树林依然那样茂盛,
老庄主的坟丘还是像小山那样高。
林里的坟茔多了不少,
庄主姜胜林病逝,张姓和陈姓族长也去世了。
解放后第三年陈金标被抓公判后被枪毙,
那个当中央军旅长张启禧坟墓就在松树林东边。
喂了一辈子牛并且藏匿游击队大队长的贺大憨,
也在解放后第五年去世。
土地庙还是矗立在那里,只是破旧了不少。
一条南北大路就在松树林东边不到五十米,
直通南边不远处的小姜庄。
小姜庄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围墙依旧只是有些残破,
东西城门的吊桥被石拱桥代替。
南北大路两旁柳树又高又粗,
吃水井旁边三棵大柳树两个人都搂不过来。
东门内那棵老槐树还是那样茂盛,
上面那个花喜鹊窝是越来越大。
原来一样的草屋面有的翻修有的还是老样子,
站在围墙上俯瞰,别有一番景象。
庄主家的高宅子依旧那么高,
还是那青砖小瓦屋面的深宅大院只是主人换了。
小姜庄人口78户356人,比解放前增加将近一倍。
原来没人住的房子都住满了,
社场和牛圈搬到东门外,留下地方盖上三排房子。
老庄主住的三进院子被队长张启福和他大儿子张祥仁居住。
后面三套两进院子分别住着副队长陈金刚,
大队会计的张祥军母子和父子俩都是老革命的张启寿。
而地主成份的姜德宝和弟弟姜德财被撵到原来堆放杂物房子居住。
临近解放回来的张启禧遗孀张杨氏则住到最后一排最东边一户,
她现在队里的“五保户”。
俗话说:洼地蛙子多,穷人孩子多。
虽然历经□□,
生活比较艰难,这孩子可没少生。
就拿最困难中元15年来说,全庄生了16个小孩,
让人诧异的是而这些孩子中只有一个是男孩。
在农村男人不但作为体力劳动的生力军,
同时还有延续家族“香火”的重任。
这里把没有儿子的男人叫“绝户头”,
这是相当侮辱人的称谓。
一旦成了“绝户头”就会被人看不起,
遇到红白事不安排你做事,这是很丢人的事情。
而女人呢也不能进喜房去看媳妇,
生怕把晦气传染到新娘子。
所以男人们把结婚生子延续“香火”当成人生头等大事。
除了延续“香火”要生儿子外,
为了不受人欺负还要多生儿子。
老话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即便在和平年代,兄弟多说话做事都硬气。
你像队长张启福五个儿子,
队里谁不听他话,回去给儿子一说就来修理你。
要是你敢反抗,几个儿子一起揍你,
所以张启福就是小姜庄的土皇帝。
而孤门独户的贺方坤解放前就被欺负,
解放后现在生有一儿一女。
面对人多势众的其他姓氏族人,
只有老老实实地做人。
即便自己有理也不敢挺直腰杆去和人争论。
夫妻俩暗暗发誓一定要多生几个儿子不再受人欺负。
现在庄里又有九个妇女怀有身孕,
本来该是高兴的事情。
可他们个个惶恐不安,
生怕肚子里又是个丫头。
为了能生儿子,他们偷偷去松树林旁边土地庙里磕头许愿。
陈春家住在最后一排最西边,今年48岁。
结婚二十二年生了七个孩子都是丫头片子。
除去一个夭折一个送人外,
家里还有五个,最小的只有八个多月。
现在媳妇怀孕有八个月了,
要不了几天就要生产。
每隔两三天就去土地庙里磕头许愿,
祈求老天爷给他个儿子。
11月2号,快到两更天了,大多数人都进入梦乡。
陈春拿着烟袋走出家门来到家后,
沿着围墙跟前小路溜达。
“俺表叔,这么晚还要出去?”
一声问候把陈春吓了一跳,
仔细一看前面拐弯处站着姜振明。
“振明啊,我睡不着出去转转”陈春笑笑回应道。
振明是姜德亚大儿子,弟兄三个还有一个妹妹,
四年前母亲去世,家里日子和自己一样过得紧巴巴的。
振明人高马大很有力气,今年都24岁还没找到媳妇。
陈春内心很喜欢振亚的,
也知道自己大闺女大丫和他有意思,
可是振明家里太穷了。
更何况他早就夸下海口,
要想做自己女婿至少拿出两百块钱彩礼。
即便上门做女婿也要先给自己三间堂屋翻新才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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