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市井饮食

“你……”温行川被她突然的举动惊到失语,可他除了短暂的困觉,一直都在细察她。岳父母来之前,她是藏着喜悦和爱慕与他讲话,可晚间送走他们后,她变得麻木,失去了自我,他不喜欢这样的她。

可他面对此刻的妻子,不争气有了异动。

“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冷元初稳着声音向他走近,抱住他结实的身躯。

相触一瞬间,什么温良恭顺礼义廉耻,顷刻被滔天的爱.雨裹挟。事已至此,再无躲避。温行川俯下身,亲吻冷元初的红唇,噬咬..她的白颌,划过纤长的玉颈,大手游走山峦沟壑,不一会身体均热。

她清晰感知那每一次触碰,从轻柔到热烈,再到无从拒绝,脑内闪过一页页小册画面,颤栗间闭上双眼。

她如今的人生,已然如此,不必在乎什么忠贞与妄想。情也好,利也罢,她终究是要给他的,即是命定如此,不再抗争。

可她望着他,不争气流了泪,温行川看出,停了停。

“你……害怕吗?”

“夫君,我是因为爱你才……”

温行川用吻打断她的话,“我知道。”

冷元初被他拉入温泉池中强力扣在池壁上。她紧张地妥协,任由他摆布。

片刻,清泉涌出,山巅微颤,热浪熏蒸,一处红润。她不知身上的水,是她,还是他的,抑或是那荡漾的温泉水,只知神思已是无尽攀岩的凌霄花,坚定地向上爬,直到高处怒放。

破入之境的痛感让她几度后悔今日的选择,可她已与他牢牢牵扯。如春日纸鸢飞至云端,稍想挣脱就被那根绳索勒得痛,只能顺着他在云间翻腾,直到筋疲力尽,蝉鸣闯入——她听不到什么声音,只有体内的血液在沸腾,心脏如擂鼓般——

纤柔的身体再度被男人抱起,由他任意起伏,直到满溢的爱流出,汗水混在一处……

不舍昼夜。

次日醒来时,只有她自己躺在宽大的床榻上。

她用寝袍遮住满身的红痕,赤着脚奔跑在王府别院的各处,她的夫君去哪里了?难道走了吗?怎么没有等她……

昨夜,温行川餍足之余,如噩梦般发现,她没有落红。

他无法相信,后面几次甚至是邪魔上身,他在伤她,可她依然,干干净净。虽然她哭喊着疼,可揭开血痂敷药的痛她都能忍得住,到底是她真的被他欺得痛,还是在装样子?

温行川的乾坤几近颠倒,脱下她后辗转反侧,终无法忍受,策马而去,不断去为冷元初找借口——

她不会是这般放浪形骸的女子,可她性子跳脱,若是曾想过偷尝蟠桃……

他娶她起因颇为无奈,对她来说不也是如此?

温行川缰绳一勒,飞赤马“嘶”一声忽然站定。

她是为了家族的利,主动献身吗?

她昨夜说爱他,是在麻木自己吗!

她可有别的郎君……

温行川瞬间崩溃,几欲坠马,强忍着悲伤与无处宣泄的恨意,望向王府别院,几近咬牙切齿说道:

“冷元初,你既嫁给我,前尘往事孤不与你争执,从此以后,你别想离开孤!”

回到王府别院,他藏起一夜之间陡然变化的爱与恨,缓步寻她,终在他的寝殿藤床上,看到如小猫一般侧卧蜷缩着的冷元初。

哪怕再恨,当他看到这张脸,再忆起昨夜疯狂,无法描述的爱意依然盈满他的五脏六腑,让他黯然神伤:自幼被高高捧起,从来都只有他去选择,可遇到冷元初,他竟不是第一个与她相拥之人,可他如今,放不了她……

冷元初迷迷糊糊醒来,看到温行川站在门前,她连忙坐起,揉了揉眼睛。

“夫君去哪里了,要臣妾好找。”

“骑马转了一圈。”温行川大步走来,坐在床侧,捏了捏她小巧柔软的下巴,藏住戾色,温柔问她:

“昨夜不是把你抱回福兰院,如何跑到孤的寝殿,是没满足?”

冷元初脸瞬间红了起来,侧头瞟了眼换药的金盘,“我来是想请你帮我换药……”

温行川轻笑一声,张开怀抱。

冷元初滚入他的怀中,被他不算轻柔脱下素白的寝袍。半露.香.肩,他掐着她的双肩把她捏起,直到她泄出一声“痛”,他才收手。

“你自己把这结解开。”温行川抱臂盘坐在她身前,好整以暇看着她。

“好。”冷元初用纤长的手指把寝袍口敞得更大些,垂头看向左锁骨处那个死结,努力从那死结缝隙中用指甲穿通,可抠到丹甲生疼,她还未把那死结拆活一点点,拧着眉咬了咬手指,委屈巴巴看着温行川。

“这般愚笨。”温行川从那金盘取了剪刀,咔嚓一声,剪断了死结旁的布料。伤口吸收了药粉,离空气更近一些竟有些凉意。

“趴在我腿上,我为你换药。”温行川拍了怕大腿,冷元初抬眼嗔怪看他一眼,老老实实趴下,不经意间颤颤贴在他的腿侧。

勾..人..精,想不到她这般会!

温行川没有像昨日那般怕她痛,把药粉直接倒在她的伤口,他想听她喊痛,可她一声都没吭。

“是这伤口不疼,还是你如此能忍,怎昨夜哭得撕心裂肺?”

“我小时候顽皮,总是磕了碰了,要伯母为我上药。堂哥说我一哭伯母会心疼,我便不哭,这样为我上药的人就不心疼了。”

温行川倒药粉的手一顿,抖出一缕烟。

无言间他还是帮她包扎好,再系了一个死结。

冷元初把寝袍拉好,红了红脸,凑近在温行川的脸上落下一吻:“谢谢夫君。”然后轻巧跑走,独留温行川坐在榻上,阴晴不定。

当日天幕降下来,温行川带着恨气,又舍不掉那温热的触感,拉着冷元初再次探索温柔乡,二人又是淋漓尽致,呼吸交错。

冷元初用小手寸寸摸过男人紧绷的肌肉,发现他左腕处有一刀疤。此前她看他不仔细,现在看那皮肉再生的痕迹,着实触目惊心。

“不要走神。”

低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温行川感受到妻子分心了,俯下身来找樱桃小口,看见元初盯着那疤痕。

“不疼,早就好了”

大手按着她的头沉沦。妻子的头又小又圆,玉面般圆润精致的脸落上几滴男人的汗珠。

温行川在此时什么都不去想,只想狠狠占|有她,要她记住他的感觉,是他温行川,不是别人!

他低头看着她因他而娇艳的小脸,坐起身把她举起来,她双臂抬起,环住他的后颈,将身体沉下来,主动与他亲吻,相贴,相缠。

强烈的感觉激荡,不多时,银河满天——

混沌中冷元初被抱到温泉池,与温行川一同浸在温泉里。她累得精疲力尽,由着他为她清洁里外。被抱回时,床褥已干净温暖。

意识逐渐回笼,再躺下时,她滚进夫君的怀里进入梦乡……

温行川搂着冷元初,下颌抵着她的额头,轻轻抚摸她的薄背,甚至会使坏碰碰她的淤伤。

她的骨量实在是太少了。

虽然个头在见过的女子里算是高挑,但是大臂还没他的小臂粗,手腕更是不堪重握,细长的白腿轻轻一抬就能举起。

不过该有的曲线没有落下,盈盈一握手感正好,借得着力。这样如水软如玉润的身子,要努力承受狂风暴雨,要为他生儿育女……

生儿育女?

温行川皱了皱眉,低下头端详着元初,轻轻抚触她的睡颜。

前些日子,他收到父王寄回的第一封信,只道战事顺利,摧枯拉朽之势直驱高句丽首府,取昏君首级、砸了牌位,灭了高句丽王朝,现在正在追着几支残余势力,待到彻底消灭再归。

“吾儿当务之急,便是要冷元初抓紧怀上孩子,如此冷元朝即使想动我,也得思量他的妹妹身体抗不扛得住,也好管冷公要钱补窟窿。”

父王说的,是他自去岁末抽了上元县的税赋,迟迟未能补齐。温行川对此颇有怨言,但毕竟是父王所做,应是有考量周全,父王那死对头,他的妻兄户部尚书冷元朝暂未发现端倪。

可冷元初,一个被算计嫁给他的宿敌家族女子,一个身子有其他男人碰过的女子,她有资格生下他的孩子吗?温行川咬牙切齿恨着,却把熟睡了冷元初往怀里拢了拢,揉着她的肌肤,做起同床异梦。

次日,冷元初被温行川起床的动静吵醒。

“孤要回王府。”

“你要走吗?”那我也回去,不要把我丢在这里,我害怕。”

温行川伸出手,这次冷元初拉住了他。披衣而出,温行川扶她上马,随后翻身坐在她的身后,与她一同纵马,将旭日的晨光背在身后,疾速回到上元县。

到了亲王府门口,温行川把她放下来,道了句“孤还有事,晚些再回”打马离去。

冷元初站在府门处,看着温行川矫健的身姿,回头看了看亲王府那厚重的匾额。

现在要不要去寻个医馆,买避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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