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绣罗衣裳照暮春,蹙金孔雀银麒麟。翠微盍叶垂鬓唇。珠压腰衱稳称身。——唐??杜甫《丽人行》
上巳节,洛水之畔,世家联合举办袱楔之礼,洗去旧岁晦气,祈愿新岁顺遂。25岁的寤与寐已是巫祝世家掌权者,身着绣着巫祝符文的青袍,主持 “祓禊” 仪式 —— 寤手持桃木枝,银紫瞳扫过洛水,黑桔梗纹样更显妖异;寐捧着盛满花瓣的玉盘,灰金瞳映着流水,眉心莲花印记随仪式节奏明暗。
洛水对岸,17岁的少年王者并肩而来。焰身着浅绿衣裙,裙摆用银线绣着藤曼与罂粟,鸦黑长发用银簪挽起,怀中抱着几枝灼灼欲燃的桃花,腰间系着一枚精致的星砂沙漏;镜着月白衣裳,衣袖用金线纹出白鹤,浅栗色长发衔尾蛇造型的秘银冠束成高马尾,腰间别着一枚小巧的青铜编钟。此时焰和镜已接管家族,步履从容,端的是世家风流。
祓禊环节,寤挥桃木枝洒下用香草浸泡的水珠,银紫瞳与通灵绿瞳焰相会,谶语在焰的耳边响起,“焰已成火,焚尽桎梏,不负当年花。” 焰微微颔首,指尖微动,春风拂过洛水畔,百花绽放与当年祭台上的白花遥相呼应。寐则将花瓣撒入洛水,灰金瞳望向镜,卜语如约而至:“镜已映真,秩序在握,不负当年契。” 镜以挥指为刃,时砂魔力掠过水面,将花瓣凝成一串晶莹的花链。
仪式结束后,洛水潺潺,桃花飘零,焰取出一支保存完好的黑桔梗干花:“当年谶语,今日得证。” 镜则晃了晃编钟,清响依旧:“卜语为盟,愿世家共勉。” 寤接过干花,黑桔梗纹样亮了亮:“王者归位,巫祝为证。” 寐笑着将花链递过去:“此后岁月,共护中州。”
擅长歌赋的世家子弟衣袂飘摇,轻衣缓步,临曲水列坐,酒觞顺流而下,得杯者饮酒赋诗。互有好感的青年男女结伴游春,相互嬉戏、互赠芍药以示情长。他们手持兰草,罗衣锦绣,环佩玉珏,具是风雅俊秀,丽人如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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