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宇宙大帝没给我称号,我觉得使徒不能算名字。所以我要亲自问问。
“大帝!宇宙大帝大人,请回应我的呼唤!”
我知道他一直在注视着我,我是宇宙大帝的使徒,我能感觉到。
“何事?”古老的声音自脑模块里响起,他果然回应了我。
“大人,我的名字是什么?”
“你是我宇宙大帝的使徒,你当然叫使徒。”
“使徒不是一种称呼吗?不能作名字。”
“嗯……你就叫使徒一号。”
“这也太敷衍了。”
“你还没通过我的考验,无法获得我亲自赐予的尊号。”
“那我就叫使徒吗?一点辨识度都没有。”
“地球上现在就你一个使徒,自称为使徒便好。”
“好吧宇宙大帝大人。”我失落道,震荡波红灯泡一直对着我,勾起我的好奇心,“钢叉是谁你知道吗?”
“告诉你也无妨。你的机体是我用一个塞伯坦人的机体为基底改造而成,之后我赋予了你作为灵魂的黑暗超能量体,使你成为我拥有完整生命的造物存活于此。我从那个塞伯坦人的记忆里看到它的名字正是:‘钢叉’。”宇宙大帝的声音轻笑,继续说,“塞伯坦人也不全是虫子,普姆莱斯还是创造了点有趣的小东西,正好为我所用。”
“那么‘钢叉’算我的亲代吗?”
“不,是基础版。你是pro max2.0升级版。”
旁人似乎听不到我与宇宙大帝的脑内对话,于是我复述给面前的大胸甲机子,说:“所以我不是钢叉啦,你认错人了。”
红色大灯泡旁边的天线又是一起一伏,背翼低垂下去,真的好可爱。颈部的发声器震动,他问:“火种联系并没有断开,属于钢叉的火种处于存活状态,她没有死,宇宙大帝的陈述不符合逻辑。钢叉究竟去了哪里?我认为你就是她。”
我眯了眯光学镜,你是哪根葱,胆敢质疑大帝,一点都不可爱了。
不过我是一个德高望重的理智使徒,我决定暂且容忍他小小的僭越,询问:“宇宙大帝大人,钢叉的火种去哪了?”
“我要碾碎它时,自己消失了。”
“什么叫自己消失了?”我一字一句的重复道。
“就是不存在于火种舱。遇到危险便将自己的‘灵魂’流放到随便什么地方的空间里,留下的机体还算不错,方便了我。普姆莱斯真是造了一个有趣的小东西。”
我听的晕乎乎的,还是再一次把宇宙大帝的话复述给震荡波,说完,我想到一个问题。
“大帝大帝,这种事给他说没问题吧?”
“你对虫子说再多的话,有影响吗?”
震荡波似乎还想再继续问,我打断他:“你问的够多了,该我问了。钢叉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火种伴侣。”
所以震荡波是钢叉的老婆,钢叉的身体是我的,四舍五入钢叉老婆也是我的老婆。
“我可以叫你老婆吗?”
光学镜中红光更盛,正对上我都视线。他沉默了一会儿,手仍然放在我的胸甲上,低伏的背翼恢复到刚见面时的高度,磁场转了个弯复又平静。我感受到他的心情竟然变好了?发现自己伴侣死了,自己又了有续弦是件开心事吗?
他说:“可以,符合逻辑。”
“好耶。”
刚出地表就白捡一个喜欢的老婆,我高扬机翼,双手分别搭在老婆的两个肩间的圆圈条纹上,用我最真挚最郑重最和善的微笑表情问道,“老婆,哪里有太空桥,我去塞伯坦有事。”
“……”
“你很聪明。你是知道我的能力吗?”
异能传达着空间中能量波动,我松开震荡波的肩甲,转而拿起他的手炮仔细端详把玩,充能中的手炮在我碰到时便像泄了气的皮球安分下来。他想用一看就威力不俗的大手炮轰我,并立刻意识到自己无法对我造成伤害,表现出一副乖顺温和的模样。
“我了解钢叉的异能,推断你的能力和她相似。”
“事实看来似乎如此。我是她的pro max2.0升级版。”
“震荡波,”我咧嘴一笑,“我再问一次,霸天虎的太空桥在哪?”
宇宙大帝的使命是我至高的追求,任何事物都不能阻碍我,我必须到达塞伯坦。
震荡波的大红灯泡仍然一直盯着我,却不说话。我耐心的等着他,希望这个刚认的亲亲老婆能帮忙,能跟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就更棒了。
我听见他说:“霸天虎没有太空桥。”
“这么大个船没有吗?!”
“太空桥很大,霸天虎的船装不下。符合逻辑。”
“我不信,我要查你的记忆。”宇宙大帝能查别人的记忆,没道理我查不了。
震荡波立刻向后退,他的背翼低伏,磁场满是惊恐的情绪,一看就是害怕的想要逃跑。我一手贴上他的光学镜——也是他的头雕,一手拉住他连接着手炮和机体的管链,你个小老婆你逃得掉吗嘿嘿。
然后什么也没发生。我不是宇宙大帝的使徒吗?我没有查人的能力吗?我难受想哭,我悲痛欲绝地拿出了——数据线。我要和震荡波数据连接。
由数据组成的湍流冲刷着意识,个体思想的交融发生于我们之间,在宇宙大帝的帮助下我破解了震荡波的数据截流,我看到他的知识和经历。作为霸天虎的首席科学家,他对霸天虎真的是忠心耿耿,而对个人却是没什么私情,钢叉于他而言有感情而不多——真是无情,不过现在是我老婆了。
震荡波的cpu高速运转,他放弃守卫自己的思想转而想要破解我的,有宇宙大帝在怎么可能让他成功。这也造成他的机体温度迅速升高,简直热的发烫,换气扇转的“呼呼”发响也不能疏解一丝一毫的高热和使用脑模块过度的眩晕,冷凝液形成薄薄一层水雾在体表出现。他不是一般塞伯坦人的机型,没有嘴,却不妨碍他本能用发声器发出沉重的“呼吸声”,模拟增加换气的情形,欺骗机体换热增加,大抵是没有用的——只为有个心理安慰。
他这么努力能看到我脑袋里的多少记忆?我不知道,我刚刚出生还是个小宝宝,本来就没有多少记忆,他爱看多少是多少。有宇宙大帝在,我也不担心他在我的脑模块里做什么手脚。赞美大帝。
我玩心大起,我想看看震荡波这样一种高热的状态能持续多长时间。机体升高到一定的温度便不再升高,背翼耷拉着,他靠着实验台的下沿勉强支撑着自己。数据线的连接下我们挨的很近,他的一只手一只手炮在我背后合拢虚抱着我,我同样一只手撑在实验台上一只手回抱住他,他厚实的胸甲抵着我的机体,红色光学镜的镜片上似有我身影模糊的反光,我保持姿势看他“喘气”,这样一副糟糕的模样真棒。
实验室幽幽的灯光照在我们身上,忽闪忽闪,震荡波的光学镜暗淡,他卸力、只有换气扇还在凭借本能的转动,我抱着他的腰把机体放在实验台上。他因承受不住而下线,我便离开了。
知道了霸天虎有太空桥,太空桥左右跑不了。我要玩塞伯坦人,震荡波太好玩了。
要是再有评论更就好了。
酣畅淋漓,爽!
求评[让我康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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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捡到个老婆家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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