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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大帝被擎天柱重伤,又耗费力量使我诞生,如今正处于恢复期,大部分时间陷入沉睡。在上次惩罚我之后,他便再度沉入长眠。
我拥有的异能神奇而玄妙,但我还不能熟练地使用它,自然也不会跨越近五光年的距离打开时空隧道穿越到塞伯坦。
因此我只能依赖太空桥到达塞伯坦星球——而太空桥刚刚炸了。
更糟的是,我没有修理它的能力。
我很快就揍遍并统治了老大都跑了的霸天虎,命令所有单位投入重建太空桥,除了一些必要的单位,和一直不服从、已被丢进囚室的声波。
这不代表身为医疗单位的击倒可以提前离开岗位数次,并且是几乎每一个地球日——他已经被我在医疗室外撞见很多次了。
……
幕布上播放着人类的影片,在穿过血与火织就的大片烟雾后,剧中的男女主人公突然抱在一起。在“嗯嗯啊啊”的背景音和观众压抑的惊呼中,镜头迅速模糊,但仍能辨认出两个碳基身体交叠的轮廓。
“击倒,他们在做什么?”此时此刻我高高悬停在人类们的不远处,隐匿于黑夜从而避免被人类发现。依靠塞伯坦人卓越的光学镜清晰地看完幕布上播放的画面,从没看过人类电影的我好奇的发内线问。
上班时间偷跑出来的击倒被我抓包,他为了躲避惩罚努力说服我一起来露天影院看电影。他迟疑了一下,回答:「就是肉虫之间一些……的行为,黏糊糊又肮脏。不必在意,大人。」
「哦——。」我应——了一声,然后转头接入人类网络搜索。
当我打开网页中的一个链接,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广告窗口和乱七八糟的小程序争先恐后地挤占我的cpu,还有未知的病毒一直在攻击安全系统,试图截取数据流。
我立马退出网页并进行数据清理,并深深的被震惊到了:这些都是什么东西?人类的互联网是这样可怕的吗?
然而无意中窜进脑模块里的词汇开始蹦跶,好奇心驱使下的我又忍不住点开另一个网页链接。仍然是铺天盖地的小广告和小程序,但这一次的我有了心理准备,
捕捉到一些关键字,我问:「“深夜女主播.jpg”、“亲密”、“爱爱”、“□□”,击倒你说的是这些吗?」
击倒发出一声被强行压回发声器的惊叫,转而用格外恭敬的语气问道:「大人,您是从哪看到这些的?」
「人类的互联网,你这不是废话吗!」
红色的跑车退出露天影院小小的广场,向我的方向飞驰,声音听起来很急切:「这些内容肮脏、恶心,简直不堪入目!请告诉我您没有再继续看了!」
「不要,我不允许还有我使徒不知道的东西。」成功防御病毒入侵的我仔细观看起网页中的小视频,问:「我搜索到这是一种碳基生物的□□行为,它们每一个体都会进行剧烈的换气行为,难道这一活动强度很大吗?」
红色跑车已经驶到我的正下方,这点距离用不着内线联系了,他避而不答,反而扬声说:“大人,报应号似乎遇袭,您不回去看看吗?”
我是宇宙大帝的使徒,是一个强大的异能者、一个强大的存在。我觉得我也应该是一个负责任的老大——或许是被人类影片影响了。
我用异能把红色跑车提到空中,在他的惊呼中飞向报应号,告别露天影院。天气很好,星星很亮,云很近,放电影的幕布却那么远,不能再继续看电影,悲伤的数据流几乎要把我淹没。
……
经过因轻敌而丢失太空桥的教训,我意识到把前霸天虎老大放出去自由活动还是太不谨慎了。我把带领汽车人来偷能量块的威震天丢进囚室,再叫来还在开party的红蜘蛛“好好看守”他。
被我强行提过来、一身高淳味的红蜘蛛看见威震天,一边叫嚷着“哦,我的master”“你早该下来了”“我才是霸天虎的主人”之类的话,一边拿起电击棒就迎了上去。看见威震天和红蜘蛛互相骂的很臭,我满意地离开了囚室。
就没事情做了。
对,字面意思,我好像没有给自己分派任务。
“□□”之类的字眼、击倒含糊的言辞破开无聊的情绪来到脑模块,想要探究的情绪打到顶峰。靠着基地走廊墙壁,感觉有点不安全,一种隐秘的情感悄然爬上芯尖,我挪步到威震天的房间——几乎没人会来这里,威震天本人也不会。
我再一次打开击倒不想让我看的小网页,震荡波的声音在我旁边响起,我立刻把搜索引擎全部关掉。
面甲上有升腾的热意,我突然意识到:为什么我要躲着别人?
我掩饰性地扇动了一下机翼,听到震荡波说:
“使徒大人,请求对接。”
“对接”,一个陌生的词汇。我的资料库里有相关的描述。让输出管接入接口,这一行为是纯粹的娱乐。我还没有体验过,很好奇,很想同意请求,但还有一个我很关心的问题:“震荡波?你现在不应该在处理太空桥的建造相关事务吗?”
硕大的光学镜保持一贯的亮红,他看起来静止了半分钟,然后用极度平稳的语调发声:“请同意我的对接请求。”
我没立刻回答,直觉告诉我有诈。他又补充道:“太空桥的建造图纸和选址问题已解决,我已完成任务,进行娱乐活动,符合逻辑。”
“好吧。”看起来确实没什么问题,“我同意了。”
……
各自清理机体后,我们一起坐在震荡波的充电床上。
他的一只手引导我摸向装甲缝,坚硬的外装甲下,精密咬合的众多零件共同构成了富有弹性的奇妙触感。另一只手炮搭在我背后,硬金属贴着机翼,传来令人不适的陌生触感——我勉强忍耐着。
过近的距离让磁场强烈交织,我很不习惯,用力想挣脱他的怀抱,而他更亲近地贴过来,并牢牢地将我的上半身限制住。
“对接要靠这么近吗?”震荡波从我腰腹伸向背后的手炮让我不能摆动机翼,我轻微挣扎着想要起身。
“这是必要流程。”光学镜的红光泛着平淡的冷,不带情感的声音也一如既往的沉稳。(p版大波有情感,此男机就是在装)
空洞的炮口对着我,之后是冰冷的炮管抵着面甲的一侧,震荡波用他硕大的手炮将我的头雕摆向正对着他的位置,占据整个头部、比一般塞伯坦人光学镜大了一倍不止的红色光学镜,如宇宙恒星吞噬了我的视野。
“看着我。”
我芯中泛起不悦,但我没说。
“你的火种在澎湃。”
“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好吧还是有一点,那就是另一具机体的贴近让我很不舒服。
“这不符合逻辑。”他似乎在惊讶,可爱的天线小幅度转动,我听见他低声说:“或许不需要逻辑。”
他贴的更紧了,我们的体型差不多,他握住我的手顺着他腰部装甲的缝隙向下滑去,绕着胯部轻柔地转半圈。手指抚过灰色装甲上的两条紫色荧光条纹,从他的机体内传来细微的“咔哒”震动。
我摸到灰色装甲有一块松动了,我好奇地将手指探入,内里柔软而潮湿。同时,震荡波的排气扇加速转动,几乎要将他发声器发出的、非常轻微短促的哼声掩埋。他的手炮用力抵着我头雕的后方,红色的恒星愈来愈近,我面甲上的金属片差一点就要碰上红色的特殊玻璃。
他的手顺着我的腰碰上了后挡板。
陌生的触感激起一阵诡异的战栗,体内的能量液仿佛全往头部涌去。我立刻跳起来,下床站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后挡板。
“不要摸我后挡板!”
震荡波脑袋上的红光看起来黯淡不少,他的整个机体颜色好像都灰暗了。
“这是对接的必要步骤。”
“那我就不对接了!”我后退几步更加远离他,到点崩溃地喊:“我要走了拜拜。”
他带着松垮的挡板、高温的机体靠近我,想要把我再拽回充电床上去,“你只是不适应触碰,我会让你感受到愉悦,继续对接,符合逻辑。”
“一点都不符合逻辑!”我哀嚎着躲开,一边打开房间门,说:“我有事,对……还有很多事……”
“具体是什么事?”
「大人,建造太空桥的现场一片混乱。请指示。」
谢天谢地!传令兵的消息救我于对接之中。下个周期一定要多给他配发一个能量块。
「战斗单位已到达现场,但您没有下达具体指令。」
指令?什么指令?「他们不会自己找活干吗?」
「这……是您指派我们来的,您没有发布任务,我们也不知道做什么。而且您派的人太多,现场已经挤不出来放材料的地方了。」
「之前的太空桥是怎么造的?你们不是造过吗?再造一次不会吗?」
「之前是由声波大人分配人手,可是声波大人被您关起来了。」
出了房间的我拐回去向黯淡的霸天虎科学家问:“你能不能替代声波指挥建造太空桥?”
“我只是一介科学家,只会一些技术指导,没有他那样优秀的情报能力。太空桥的建造不能失去他。”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能扬起笑脸,发出消息:「声波恢复原职。」
霸天虎公共内线里从此张扬着我的霸气发言:
「三个月,我要看到一座崭新的太空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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