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离不敢再动,眼泪汪汪地看着萧烬的脸,说是恐惧,更多的是求饶。
萧长离一张口就是一连串的泣音,连他自己听到后都面红耳赤,吓得连忙捂住了嘴,生怕再冒出多余的声音。
随着萧烬的引导,萧长离对体内的变化更加敏感,从来都没有过的刺激性,差点让他缴枪投降。
“很痒么,父皇?赫连措在天牢里想必浑身爬满了比这更热情的小东西,像蛇啊蜈蚣啊蜘蛛啊它们最喜欢钻进温暖湿润的地方。比如耳朵,嘴巴还有这里。父皇呢,你更喜欢谁?是我,还是赫连措?”
萧烬的气息拂过萧长离被汗水浸透的鬓角,眼中情意未消退,欲色越发浓重,“至于另一个主谋,孤让他亲眼看着,他安插所有心腹被杀,他们救不了你啦。”
萧烬没经验,也谈不上没什么技巧,一味地横冲直撞,把看过的东西一点点的在萧长离身上尝试。
刚开始萧长离凭借着意识还在抗拒,可萧烬实在太过执拗,后腰都是酸疼的,睁眼都成了极为困难的事情。
萧长离咬伤了自己的舌头保持清醒,嘴里咕哝着不干不净的话,一直关注的萧烬自然也看见了从萧长离嘴角流出的鲜血。
萧烬陡然贴近,与萧长离面对面,用手指抹开了那一抹血色,说道:“你以为你还在玩那套君君臣父父子?我不是已经写了你是我的男宠么,你不是最看重剧情走向么,为什么不遵守规则呢?”
萧长离眼睛瞪圆了,也丝毫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是让人平白增长了蹂躏他的**。
“是你先违反规则的,怪不得我。”
萧长离用尽全身残存的力量,被束缚的双腿不顾一切地向上猛踹,带着玉石俱焚的狠劲,撞向萧烬身体脆弱的部位。
这种攻击,对于萧烬来说,就像虫子在他身上碰了一下就自己掉下去了,不痛不痒的。
但是萧烬就是乐意看萧长离在自己的掌控下做无用功,因为那样的萧长离实在太惹人怜爱。
纵是天下美人齐聚,也不及萧长离半分颜色。
明晃晃的偏执和肆无忌惮的霸道,碰上颐气指使又瞻前顾后的人,在这方世界里,没人比他们更加般配了。
他们会是眷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萧烬没有移动身体重心,只是冲萧长离在笑。
萧长离觉得萧烬的笑实在刺眼,想发动第二次攻击,结果压制着力量,手指只是一旋。
那诡异的麻痒刺痛骤然飙升到顶点,萧长离向上猛踹的腿,无力地软倒在白玉床上,只剩下不受控制的痉挛,被剩下那点余波搜刮。
而那踢向他下腹的膝盖,被萧烬的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攥住了脚踝,弯着腿举到了腋下固定。
“父皇真是冥顽不灵,看来老师说的对,您的确需要好好教导才对。”说完,萧烬攥着脚踝的手向上一折,下面的光景顿时一览无遗,
红纱嫁衣散乱地裹着美人,嫁衣被大大的敞开着,四处漏风。眼波流转间,美人嘴角微勾,即使不动也万种风情。
结果一张嘴毒的不知天高地厚,不屑说:
“哼,老师?冯清那个装嫩的老古董,蹦不出什么好话,你事事都听他的,难道他要杀我,你要在旁边看热闹冷眼旁观吗?”
“要我说,你不知道在背后做了阴阳事,如果也做了圣贤书中道德败坏之事,你也会这样对他?或者大肆批判?”
“我承认我是做错了,因为我不是圣人,我有私欲,我有满足不了的愿望。而你,就是摧毁我所有发展的罪魁祸首。”
“你认为我会悔过吗?我说过,你们都是纸片人,我从不会后悔对你们做的每一件事。你们是我创造出来的,不听我的便是错。”
“萧烬,你忤逆我侮辱我,难道你就不会害怕,不会后悔,从未做错过事吗?”
萧长离心直口快,想到什么能怼的话,一窝蜂地抖个干净。
萧烬没有安慰,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又或者是给他留了一部分时间思考,不过萧长离都做了错误的选择,交上去了一份零分答卷。
萧长离本能地想要去抓为非作歹的手,然而他往前伸一下,萧烬手下的力度就重一下。
萧长离呜咽着缩回了手,左摇右摆着躲避,动作牵动了被飞镖划伤表皮的肌肤。
让萧长离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随之绷紧。这一绷紧,身下的异样更加令他头皮发麻,尽管刻意去放松去释怀,也阻挡不了萧烬想要完全占有身下人,去更完整的绽放在面前。
萧烬强硬地扳正了他的脸,迫使萧长离再次仰面向自己。
“原来在你的眼里,所有人都有错。这话若是在儿臣幼时听到兴许会难过月余,如今我已经是大权在握的太子,还娶了良娣,便无所谓了。”
“嘴硬连自己都骗不过去,还妄想把苦果兼济他人,还真是大方。”
他的视线扫过萧长离红肿紧闭的眼睑,被泪水濡湿黏连的睫毛,情不自禁地吻落在了萧长离沾满泪水的眼睑上,趁虚而入,然后观赏着混乱状态下的美人,沉沉的笑了。
“滚开,收起你这套惺惺作态,我才不上你的当。”
即使浑身瘫软,尽在他人手中掌握,萧长离依旧在放狠话,轻轻推搡着萧烬,落在萧烬眼里就是欲拒还迎。
萧烬自认为不是圣人,更不是君子,心上人在怀,衣衫不整,手在抵在他的胸膛上,红唇张张合合,说什么他全都听不见,看过所有的春宫图都不及这人半分春色。
萧烬忍够了,他就是要去尝尝,天打雷劈他都认。
而此时,一种奇怪的热度再次在萧长离小腹升腾起来,在萧烬的刻意滋养下不断翻涌而上。
萧长离松开反抗萧烬的手,不小心碰到了萧烬眉心的红痣。
这枚红痣如此的鲜艳,把萧烬衬得诡魅,看得萧长离想吐。
萧长离眼不见为净,挡住了眼睛。
“父皇觉得儿臣照顾的周到吗?看着父皇很享受的样子,儿臣也觉得很高兴。”
陌生的饱胀和撕裂的痛处交织,萧长离的脖颈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萧烬停止了前进,萧长离心中警铃大作,悄悄露出一点缝隙观察萧烬,方便及时做出反应。
“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哪一处你没见过?”说完萧烬盯着萧长离的眼睛,若有所思的补充道,“是儿臣记错了,你那么讨厌儿臣,怎么会关注我呢?”
萧长离一听到萧烬说话,整个人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汗流浃背地大放厥词,“我是想你也不过如此,非要选满朝文武大臣谁敢抗旨不遵,纵是要赫连措,你也只有旁观的份。别再异想天开了,凭你也能让我舒服,拙劣的手段罢了。”
“是吗?”萧烬丝毫不慌,贴近萧长离的脸,笑了出来。
萧烬一笑,萧长离不仅能感受到两个人胸口处的颤动,还发现萧烬整个人都越来越烫了。
他爹的,疯狗病犯了。
萧长离还没想完,敏锐的感觉到萧烬的大起大落,他脸色铁青,没忍住低声咒骂。
萧烬也发现了,眼神更加具有侵略性,剐蹭着,让萧长离也感受着暖意,“明明父皇都一塌糊了,还在嘴硬,是怪儿臣不够卖力了?”
萧长离气息不稳,表现出来的凶狠也被削弱了大半,春药强行勾出的快感,让他连话都说的断断续续,像撒娇一样。
“我不会放过你的。”
萧烬毫不在意地笑道:“只要父皇出招,儿臣都受着。不如现在就试试,父皇是想用什么姿势,还是更喜欢儿臣蒙住你的眼睛?”
萧长离气急了,看准了萧烬,一口咬在了萧烬的下巴上。
这下萧烬说话也费劲了,但是萧长离连牙印都没咬出来,刚才吃的瓜果梨枣,力气全都用完了。
萧长离无能狂怒,两只眼睛都快喷出火赖,要是再张着嘴,整个人都幻视成一只凄惨的喷火龙。
反观萧烬,兴致勃勃。还在说道:“父皇是在勾引你吗,父皇知不知道你有多软,儿臣才探了几下而已,父皇就舍不得儿臣离开挽留我,父皇口是心非的模样真令人心疼。”
萧长离闷哼,咬牙切齿地反问:“你敢?”
“有何不敢?”
萧烬无所畏地在边缘揉搓试探,作势就要再加,萧长离立马示弱。
“等等。”
“等什么,父皇要是再不说实话,可就晚了。”萧烬拉长语调,一步步诱惑萧长离,而萧长离无助地挣扎,可无论是腿脚还是手臂都被压住了,他什么都干不了。
萧长离犹豫地想,要不要去亲身上的人呢?
当萧长离与萧烬对视时,只听到大脑嗡地一声死机了。
萧烬听着身下人的哼哼声,没深没浅的我行我素。
这种感觉萧长离从未有过,他想开口让萧烬再进一点,重一点。可理智提醒他萧烬就是个贪得无厌的魔鬼,再不走就真别想站起来了。
但萧长离意想不到是,酒里不止是春药,另外还加了软筋散,目的就是让萧长离认清**。
萧长离头皮一紧,忍无可忍地吼道:“你倒底都给我喝了几种,你自己能记得清吗?”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