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兆头啊。”安棠不禁感叹。
“小姐此话怎讲?”
安棠挽起薄衫袖:“预示着我会将那陆某人打得落花流水。”
挽月:“……”
日头驱散了细雨,二人并肩穿梭在热闹的街市中,边寻饭馆边打量适龄男子,凑着脑袋说说笑笑,一时忘却了烦恼。
可下一瞬,安棠的耳边猝不及防炸开几声鸡叫,咕噜噜的,像煮粥时一个个往外鼓出的气泡,听得人直犯恶心。
再定睛一瞧,离她脚边半丈远的地方,摊贩正把笼里的活鸡一只只放出来。
安棠的冷汗顿时就下来了。
要说这世上有什么能令她吓破胆的东西,非此物莫属。
因她幼时被一只通身黑羽、鸡冠红亮的大公鸡扑棱着翅膀狠叨了一口,从此一看见活鸡,就会吓得浑身发虚,腿抖腰软冒冷汗。
便如此刻。
“挽月,我有点站不住……”
“再走几步就能到酒楼了,小姐撑住啊!”
挽月摸着她骤然冰凉的指尖,暗道不妙。
瞧小姐这模样,似乎快发病了。
正逢午时,酒舍尚开张,小二端着新鲜出炉的招牌菜,放开嗓子吆喝着,若是两家店所隔十步之内,定要比比哪家嚷得更像铜锣。
她们在一个牌匾上书“酥鲜斋”三字的楼前停步,正在吆喝的小二眼尖,躬着腰小步跑来相迎:“二位里面请!”
可一进门,里头的伙计却迎上来陪笑道:“您二位稍等片刻,马上就清台。”
挽月心里着急,将安棠扶靠在门旁:“我先去讨点吃食来,小姐可站稳了。”
可她刚走没几步,就听见脑后好大一声“咚”,直砸在地板上。
“小姐!”
安棠歪着身子顺着墙滑落时,心想,没想到这“落花流水”的运气,原来指的是我。
她再也撑不住,闭上了眼。
挽月有些慌神,扑倒在安棠身边不知所措。
这时,却听一道清冽的男声如定海神针似的响起:“莫动。”
挽月闻声看去,见一少年公子气定神闲地走近。他身量颀长,身姿矜贵,手中却提着一笼蒸包,平添了几分烟火气。
随后,他蹲下身探了探小姐的鼻息,神情严肃而专注。
挽月莫名有些怵他:“怎、怎么了吗?”
挽月自幼为奴,主子说什么就做什么,而今被这通身贵气的公子唬住,不禁也听话地收回手。
“遇人昏迷要视情况而定,有的若是立刻扶起来,反会伤人,严重者,甚至再难回天。”
那公子的声音镇定,不缓不急,让挽月急躁的心平复了几分。
她连忙接话:“我们小姐害的是风虚症,每每昏倒,都是立刻扶的,应该没事吧?”
安棠的这病说怪也怪,但算不上十分稀奇,虽无性命之忧,却难根治。
发病时常常毫无征兆,肚饿或是受了惊吓,人就会忽然晕倒。若说有什么防病之法,便是身上时刻备着粮,发觉心跳得过快时,须得让胃里揣上食物,安抚五脏六腑,不然连一阵清风都能把人吹倒,因此得名风虚症。
至于怎么得的……
挽月在安府待了才三四年,许多陈年旧事都不知,却听府里的老人说过一事。
——小姐这条命,最初是用来救少爷安琉的。
听说少爷小时候生了怪病,什么神药都没用,请来仙师一看,仙师指着安夫人的肚子说:“再怀一胎,以其血可解。”
可怜小姐刚生下来,就被取血用做药引,自身亏血而留下病根,却也真的治好了少爷的怪病。
或许出于愧疚,老爷夫人如今真真是对小姐极好的,什么都依着她,才养成了如今这娇蛮的性子。
挽月抬头,正要向对这位好心公子解释这病,却见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可见也是懂的,收回欲要诊脉的手,不再制止。
“公子可否搭把手?”挽月问。
那清雅公子却退后一步,给后头的好心人让了路。
“我来帮我来帮!”
一中年男子挽了袖,正欲把手搭上来,被他身旁的女子一手肘怼了回去:“滚边儿去,凑什么热闹。”
那女子力气颇大,直接抱起安棠,把她放到刚清台的桌旁长凳上。
挽月向她道了谢,还想再向方才公子道谢,一回头,却不见他的身影了,好似天上仙一般来去无踪。
而在凡间,美人走到哪里都吸睛,更何况还是柔弱到晕厥的美人。
一时间众人目光纷纷聚在了她们身上,没人注意到,安棠方才倒下的地板附近,一团明火被供台挡在死角里,正沿着房柱缓缓攀升。
第一位发现火焰徐徐绽放的食客大喊——
“走水啦!”
……
一盏茶后,当陆宴浔拿着刚买的饴糖回到酥鲜斋楼前,看到食客鱼贯而出,楼角泻出了一团明火。
他脚步一顿,敛眸观察了一圈楼外的人,不出所料的,没有发现那对主仆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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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言文案】
许月薇在去谈合作的路上碰了车,给牵线人打电话说明情况。
正要挂断时,听筒那边突然换了个人:“还要多久?”
许月薇愣住。
清冽、恣意、漫不经心的语调。
上一次听到的时候,好像还是当年她认真提分手,他却调笑着问是不是那里尺寸不合。
可现在,江时砚像不认识她了,眼神始终淡漠而疏离。
那双桃花眼里从前的纵容和爱意,
像一场漫长的海市蜃楼。
**
后来,合作还是定了下来。
许月薇来录音室的这天,碰上电梯故障,二人只好走楼梯。
江时砚靠在墙上,好久才等她跟上来。
“走这么慢,”他懒懒掀眼,“是怕我在楼梯间亲你?”
许月薇眉心一跳,霎时僵住。
他的声音染着含糊的笑意——
“毕竟以前是没少亲。”
【破镜重圆,1v1,双洁,he】
【痞坏深情制作人x温柔倔强古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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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狗文学《替嫁后她带球跑了》
【先婚后爱|替嫁|女主死遁带球跑|男主追妻火葬场|虐中带甜|狗血】
【糙汉x娇柔|双洁|体型差|年龄差五岁】
文案:
新婚夜,白胭菀紧张得鬓角冒汗。
她的夫君是位出身草莽、一战封侯的将军,据说他杀伐果断、冷面无情。
她真怕他看到自己不是长姐,一气之下,叫她横尸春帐。
可撩开盖头后,谢昼只是单手挑起那张没他巴掌大的小脸,长眉微挑。
气息交织,白胭菀淡定地回望着他,心跳却如擂鼓。
她似乎看见他笑了一下,随后,帐幔落下,孔武有力的手臂箍住了她的细腰……
婚后,谢昼常常在外打仗,白胭菀居深宅之中,做自己分内之事。
难得相见,二人说的话都没床榻间的喘息声多。
白胭菀知道他心属阿姐,自己只是娶来延续血脉的工具。
但替嫁给谢昼,对于她这个通房所出的庶女来说,已经是攀高枝了。
她没有退路了。
*
谢昼一心期望天下海晏河清,百姓安居乐业,为此不惜刀尖舔血。
除此之外,他只想尽快留下后代,继承爵位,以保他不幸战死后,谢家一族的富贵安宁。
对那个替嫁来的妻子,他说不上多喜欢,但她乖顺貌美,日子便这么过了下去。
可他从未想过,她竟会先于自己身死。
更没想到,当他虔诚地为她做完三千大拜,额间双膝尽是血痕时,却撞见他的妻还活着。
她正与一男子并肩而立,小腹微微隆起,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明媚笑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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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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