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怒火中烧,当街便朝那人胯.下一踹,据说踹到了命根子。
两家人从此结仇。晏家自觉丢脸,又咽不下气,便让人四处诽谤造谣,污蔑沈禾苒家风不正,先与外男私通,才会导致晏霖借酒消愁而被人误以为狎妓。
谣言如虎。两家人你来我往,曾闹出不小风波,沈禾苒也是自那时起性情大变,声名尽毁到没人敢再为她说亲。
不过经年后,沈禾苒已经不在乎那些,反而活得越发恣肆随性,甚至不修边幅。
这也是为何,顾琅昨晚会说是她“带坏了”姜娆。
曾经沈禾苒最难熬的那段时间,只有姜娆常去沈家陪她说话。
而今甫一得知姜娆竟暗慕谢渊三年,沈禾苒自也比任何人都关切始末细节,生怕闺友和自己一样遇人不淑。
“不过据我所知,谢家作为百年世家,素来家风清正。谢家儿郎更是一概只娶妻,不纳妾。且大都从一而终。”
光就这一点,就不知甩了旁的高门大户多少条街。
靠着孔雀纹丝绒引枕,沈禾苒一边往嘴里塞着肉脯,一边认真分析道:
“就拿谢侯爷本人来说,听闻侯夫人二十年前生产时就已亡故,他却至今未曾纳妾续弦。谢大公子自幼婚约在身,从前也是行止有度,举止有节。”
“这样的人家打着灯笼都难找,何况其门第显赫。”
“不过宁安,你若真想嫁给谢家世子,又何要大费周章去探人心意,直接让天家赐婚不更简单?你都惦记三年了,看在你爹辰王的面上今上也肯定准的,再不济去求你皇祖母啊!”
姜娆:“......”
“对了还有,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怎么给自己弄成那样?”
就算迷路跟扭到脚都是真的。
那汗津津的额发跟凌乱的衣衫又怎么说?
“这个嘛......”
回想昨夜,姜娆并不确定谢玖是怎么个情况。除了她,似乎后来的禁军也都误以为他是“谢大公子”。那么是否意味着目前为止,京中还无人知晓谢玖的存在?
而她若私下提及,又是否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思来想去,姜娆打开窗棂,将外头的阳光放进来,“昨晚的确发生了一点意外,但我说自己并未跟谢大公子产生任何交集,苒苒信吗?”
盯着她看了一阵,沈禾苒神色狐疑,却当真没再多问。
“至于为何不找天家赐婚......”
重生一事过于玄妙,姜娆犹豫半晌,倒也没有避而不谈。而是化繁为简,大致将代人和亲的那档子事说成是梦。
换个人,必然会觉得她患了被迫害臆症,又或逮着各种细节刨根问底。
沈禾苒听明白后却先是震惊,而后抓住重点:“也就是说,你今日已像梦里那般,向太后跟皇后表了态度,她们却没给你什么具体答复,只说最快也得半年后了。可是半年后.....不行啊宁安,就算是为了避祸,你也得赶紧将自己嫁出去!”
怎么说,这世上就是有的人体质特殊,会做预知梦。
说不定宁安就是这种情况。
“可是按照大启丧制,谢家长辈半年内必然会回绝议亲,而你又非谢渊不可,最好是......不,稳妥起见,最好是三个月内就将婚事敲定,得越快越好!”
“所以了......”
除了私底下表明心意,姜娆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再就是即便能私下会面,也不代表谢渊会接受她心意。
届时又要怎么办呢?
如果距离“自愿代姜姝和亲”还剩下三年两年,姜娆当然不至于心急。但前世的这年秋日,定远侯班师回朝,受封公爵。入冬后没多久,北魏派来的使臣也相继抵京。
年关左右,姜娆便坐上了和亲花轿。
而今四月,才刚入夏。
不至于火烧眉毛,但也绝对不容她耽搁。
若仅仅是想避祸,问题也好解决,随便找个人嫁了就是,偏偏这里头又夹杂着年少懵懂的旖旎情思,不试试叫人怎么甘心?
具体计划,姜娆倒也有些眉目。
只是千万别再认错人了。
沈禾苒却比她这个当事人要焦灼得多,“这样,咱们先订个三月为期的追夫计划,无论京中各大世家宴,谢渊可能途经的任何地方,甚至定远侯府......你总得同他有所交集,得抓紧时间啊!”
“若谢渊无动于衷,那就想办法色诱、下药、**一度、或制造个落水,让他被迫救你什么的,总之最好速速将生米煮成熟饭......虽无耻,但管用啊!”
“先嫁过去再说,就凭你宁安的姿色性情,谢渊必然爱你无法自拔!就算他瞎了狗眼目不识珠,咱也算尝过滋味了却心愿,届时便是和离也不亏啊?”
姜娆:“......”
好个沈禾苒,这一对比,姜娆自觉自己还是太保守了。
正笑得弯腰捶榻,外间忽有人撩开珠帘。
二人一惊,双双抬眼望去。
只见来人竟是姜钰。
姜钰已在外间偷听好一阵了,别的不说,至少听懂了阿姐心悦谢渊,非他不嫁,还想快嫁速嫁。
小少年已经讶异过了。
此刻耳根微红,他将书囊往案上一丢,拍着胸脯道:“谢大公子是吧?阿姐放心,最迟明日下学,我定让你跟我未来姐夫见上一面!”
预收求收藏《杀死前夫后,和他互换身体了》
前世,叶安然是亡国公主,萧澜是夺权篡位的新朝帝王。
为复仇,安然虚与委蛇,渐渐将萧澜诱上床榻。只用了三年时间,萧澜不是纣王,她却堪比他的“妲己”。
满朝文武皆道安然祸国殃民,也道萧澜身为帝王,独宠一位前朝公主有悖常理,必成隐患。
的确,一个寒冷冬夜,萧澜死在她手里。
匕首捅穿他心脏时,他还伏在她身上战栗,正是极悦之时。
安然毫不留情地补了一刀,又一刀。
渐渐的,昔日彼此缠绵的床榻血流成河。
父皇,母后,皇兄,弟弟,安然为你们报仇雪恨了!
再睁眼时,安然重生到了未亡国之时。彼时她才刚及笄,萧澜则是个隐藏罪奴身份,看似端方持重,玉洁松贞。实则文韬武略,手段狠辣,且正在背地里开枝散叶、铺展权力的少年帝师。
为免前世悲剧,安然决定提前解决他。
可还没来得及下手,她便诡异地和萧澜互换身体了。
非但如此,安然发现萧澜也重生了。
“……”虽然但是,安然还是决定捅死“自己”,无奈次次失败,她只能尝试剑走偏锋。
金銮殿上,安然先是对着满朝文武:“恕我直言,在场的诸位大臣皆是废物,连萧某半根手指头都堪及不上。”
然后转头对着上首帝王,以最恭敬地语气:“陛下,微臣觉得您不堪为君,恭请您立刻驾崩,把龙椅让给臣坐。”
是时,满朝哗然,看向“萧澜”的眼神无一不是白日见鬼。
同一时间,正在她体内的萧澜则以她公主的身份,红着眼踏入金銮殿内,以最阴恻恻的语气——
“父皇,女儿爱慕萧郎已久,此生非他不嫁!”
“他若死了,或有半点差池,女儿绝不独活!”
【阅读指南】我曾经爱过你,沉默悖逆,虚妄缥缈,我们顶多同归于尽。
1、架空双C.HE,相爱相杀,微沙雕。
2、开文前有可能改为穿书题材,男主身份也可能微调,梗不变(其他想到了再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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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追夫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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