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克拿起那几本书，直接丢到墙上，等书落地后踩了几脚。
法兰克知道这几本书是用来防骗的，但这更像是在说法兰克蠢。
哈琳的计划的确有些漏洞，法兰克也是去凑热闹，没想过后路，但哈琳的说的计划也没有她自己的后路，所以法兰克没有质疑哈琳会不会丢下他们，都是随机应变。
外面加强的警戒和周围加固升级的房间，都在说明哈琳的那个男朋友也没逃出去，说真的，当时看见蝙蝠侠一拳一个，但没遇见哈琳和她的男朋友，法兰克以为他们逃出去了，那个绿毛也不怎么样嘛，都一样被蝙蝠侠打了。
这家疯人院能管住特殊病人的人不多，现在出现了人手不足，哈琳还改名了，叫哈莉奎茵。
法兰克也想给自己起个犯罪名，但自己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反派，而且自己的名字知名度已经有了。
因为有了哈莉奎茵事件之后，阿卡姆就不再使用主治医生了，而是让现有的医生随机治疗病人，至少别再被病人长期影响。
法兰克觉得不如请蝙蝠侠来当心理医生，他真的是想到了所有事，还能预测患者下一步干什么，多好的心理医生，就是可能大家都要变抖m。
法兰克在这个房间没创作出什么作品，灵感来源太少了，而且自己也转型了，为什么还要画油画。
法兰克无所事事的转着笔，最近接触的人里，法兰克想到了蝙蝠侠，然后抬起笔，在画布上画了一只巨大的蝙蝠，张开嘴露出獠牙，随时都会抓住眼前的猎物一样，法兰克画完之后，觉得缺了点什么，就在周围画了几朵儿童画版的小花，给这幅画增添了点可爱。
法兰克觉得现在心情好了，但自己脸上的伤还得养养，蝙蝠侠打得真的很狠，但是又很保守，能让人昏过去的一拳，法兰克特别想让蝙蝠侠教教他。
现在是半夜，法兰克躺在地上，那副油画又被买走了，好像法兰克画的每幅画都会被买走，而且连买家是谁都不知道，法兰克的好奇心很大，所以打算去院长的办公室看看自己的画到谁手里了。
就算这里加强加固，也抵挡不住超能力，所以法兰克一直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己没被送去黑门，或者某些超能力监狱。
但自己已经没有油漆瓶了，自备的也被收走了，真的一点油漆都没留，法兰克开始盯着颜料发呆，突然一声爆炸，把他的房间墙撞裂了，尖锐的笑声伴随着绿色藤蔓。
新造型的哈莉奎茵和毒藤女露出了身影，哈莉奎茵拿着一把大锤子，很难想象，这墙居然就这么敲裂了。
“法兰克，快来，我又有了新计划。”哈莉奎茵说道，从身后拿出一叠纸，这是关于阿卡姆的机密文件。
“我现在没有油漆瓶，先把计划说了，然后我会跟上你们。”法兰克挥散了裂开的墙落下来的灰。
“你太依赖那些东西了，不过随便你，你知道阿卡姆的资助人里有布鲁斯韦恩吗？”哈莉奎茵拿出布鲁斯韦恩资助这里的数据。
“韦恩渗入了哥谭很多地方，不奇怪，这和你的计划有什么关系？”法兰克看着纸上的资料，上面也标注着布鲁斯韦恩提前买下了法兰克以后的作品，已经付过钱了。
“我们打算去抢布鲁斯韦恩，我找到了他的行程，明天下午，他会和阿卡姆院长交谈。”哈莉奎茵说着自己的计划，毒藤女没什么意见。
“这计划真不错，除了你们大半夜逃出来，还闹出那么大动静，蝙蝠侠没来，都是对你们的不尊重。”话音刚落，就传来斗篷吹起来的声音，法兰克没有转头，是因为不想左右脸对称，然后脖子就被来了一下，昏迷之前隐约能看见毒藤女把他们都拽走了，然后眼睛睁不开了。
醒来时，法兰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发现自己躺在铁皮上，希望这个大铁箱子里面不是什么危险物品。
一旁还有个倒挂金钩的哈莉奎茵，一只脚挂在大铁箱子的边缘，睡得很好。
没看见艾薇，应该是出去给自己的植物找肥料了。
法兰克觉得现在真是地狱开局，自己身上一件像样的武器都没有，环顾四周，这里是一座废弃的工厂，哥谭不缺这玩意，废弃了就扔那了，管它之后会不会自己运作。
法兰克在思考自己能找到油漆瓶的概率，没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自己需要到街头小混混手里才能拿到，哈莉奎茵说的对，自己的确有点依赖那玩意了，但没有了油漆瓶，自己就相当于没有了保命的，不如在自己的病房里画画。
哈莉奎茵动了动，然后从集装箱上掉了下来，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站了起来，看向上方在看乐子的法兰克。
“艾薇呢？”哈莉奎茵拿起地上的锤子，朝法兰克问道。
法兰克一脸我怎么知道的表情，哈莉奎茵就自己出去了，法兰克和哈莉奎茵走相反方向，至少得找个能知道这里是哪的标志。
法兰克在路上遇到了小混混，但他们手里没有油漆瓶，被法兰克打晕过去了，他还没适应自己的照片贴在警局案件上，所以只是打晕他们。
一个在哥谭的艺术家有点保命手段很正常，对吧，法兰克学过一段时间拳击和跑酷，力量和敏捷是不缺的。
现在的哥谭是白天，虽然亮度不高，但能看见太阳，法兰克的屋子被封起来了，卡也无法使用。
这下法兰克知道为什么哈莉奎茵要去抢布鲁斯韦恩了，既能得钱，又能上新闻提高知名度。
不过被抓了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后路是真的没留啊，法兰克继续寻找油漆瓶，至少得留个后路。
另一边，哈莉奎茵找到了毒藤女。
“我不懂你为什么要带上那个小子。”毒藤女手抚着自己的藤蔓。
“布丁不跟我一起出来，所以我要找个能拖住来抓我们的，法兰克上次做得很好，只是他总是想看点后续乐子。”哈莉奎茵朝艾薇眨眨眼，毒藤女可不知道哈莉奎茵脑子里在想什么，只要不是小丑那个疯子，其他合作者勉强能接受。
好耶！！！法兰克还没从反派到反英雄变化，至少得到蝙蝠侠对法兰克改观。现阶段蝙蝠侠是觉得法兰克蠢且不自知，希望他乖乖接受治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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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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