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椒房失子

一个月后,静妃被太医诊出已怀有一个月的身孕。郑恺对槿妃宁嫔两姐妹的兴趣也淡了,开始召徐美人和张才人侍寝。不久,徐美人被晋升为正五品丽嫔,张才人被晋升为正六品慧贵人。又过了两个月,此时凤媛已有五月身孕,静妃三月身孕。

凤鸾春恩车夜夜前去秋雎宫接丽嫔去宣室殿侍寝,宣室殿夜夜欢歌宴笑,一时谣言在宫中盛行。玉蕊服侍着凤媛饮了安胎汤药后,说道:“娘娘可听说?据宣室殿宫人说那丽嫔会媚术,仗着有几分似娘娘的容颜勾引皇上。听宫人说,皇上还唤那丽嫔闺名‘丽娜’呢。娘娘可要管管?”凤媛冷冷地笑道:“左右不过嚣张几天,管她呢,自有人会去收拾她。”

“长姐……”惠妃盈盈笑着走进殿。凤媛笑道:“落妹妹快来!”惠妃笑着坐在凤媛的旁边,望着凤媛那已怀孕的肚子,笑道:“姐姐,我就要当小姨了!”凤媛笑抚着她的脸颊,道:“是啊,可是你还像个未长大的小孩子呢。”

“长姐……”惠妃嘟着小嘴。凤媛笑道:“才说你像个小孩子呢,便要立即证明了吗?不如你给你小外甥绣一件衣服如何?”惠妃盈盈笑道:“姐姐,我这就去绣。不过……我才学绣功,姐姐你可不许嫌弃!”凤媛笑道:“你放心,一定不嫌弃。”惠妃略陪了凤媛一会儿,便被兰蕊催着回了清宁宫。

一名眼生的小宫女端了一碗血燕窝羹进来,玉蕊接了,用玉勺喂凤媛吃了。凤媛才咽了一口,便察觉出里面有大量的红花,尽管那人刻意用水泡淡了味道,又用血燕窝隐去红花味。

但已经太迟了,只觉小腹似有东西在下坠,血染衣衫。“孩子……我的孩子……”凤媛强忍着剧痛,用手指着那小宫女含泪厉声道:“抓住那个贱婢。”左右两名太监按着那宫女跪倒在地。“奴婢是新派来的宫女,什么都不知道啊……”

凤媛强撑着力气,狠狠道:“用刑……”玉蕊挑了根未经消毒的大号钢针,径直走向那名宫女,阴笑道:“这可是慎刑司里宫女们最怕的拶指刑,快说,你是谁派来的?”

“奴婢不知道……”玉蕊冷冷地笑着,慢慢地将钢针插入她的大拇指指甲缝中。“啊……”直至钢针彻底埋入血肉中。玉蕊又取来一根大号钢针插入她的食指指甲缝中。“啊……”那宫女痛苦地哀嚎着。“奴婢招了……是丽嫔小主……她给了奴婢一千金……”

刚入殿的郑恺正好听见,对身后贾瑞冷冷道:“把丽嫔打入慎刑司……”他才瞧见凤媛坐在地上,下半身全是血,不免唏嘘,忙去把凤媛抱上玉榻,安慰道:“以后咱们还会有孩子的……”

凤媛依偎在郑恺的怀中,哽咽道:“恺郎且慢,让玉蕊再审那贱婢,先不要处置丽嫔,以免让那真凶逍遥法外……”郑恺紧紧抱着凤媛,轻声道:“都听你的。”玉蕊继续将钢针插入那名宫女的其余指甲缝中,那宫女昏厥数次,但都被冷水泼醒了。“真的只有这些了……奴婢都招了……”

玉蕊选了根最大最粗的生锈钢针,狠狠扎入那宫女的乳部。这一扎几乎用尽了她半身的气力,直钉入她的乳部深处。这极大地刺激了她的神经,这种疼痛丝毫不亚于女子分娩时的疼痛。“啊……”她痛嚎一声后,晕死过去。玉蕊用冷水将她浇醒。“真的……奴婢全招了……”又昏死过去。

“媛卿,看来是丽嫔无疑了。”凤媛面目狰狞道:“去传丽嫔的贴身婢女来……”郑恺扶着凤媛躺下,柔声道:“你躺下好生休息,一切由朕来处理。”丽嫔的贴身婢女被押进殿后,瞧见地上昏厥的宫女后,便知东窗事发,正迎郑恺凌厉的目光,忙跪倒在地上哀求道:“求皇上看在小主年幼无知,饶她一命吧……”

郑恺冷冷笑着。“年幼无知?饶她一命?就算诛她家族也赔不上朕嫡子的命。来人将这两名贱婢拉出去沉塘。”

“且慢……”凤媛挣扎地坐起身,郑恺忙去搂住她,让她靠在怀中。“沉塘太便宜她们了,让她们服了这毒药。还有……丽嫔要由臣妾处置。”郑恺从凤媛手中接过两小瓶毒液,他望着那绿色的液体装在精致的小瓶子中,隐约记起幼时母后曾用它毒杀父皇的宠妾。

郑恺对贾瑞道:“晓谕前朝后宫,丽嫔谋杀朕嫡子,罪不可赦,废为庶人,打入冷宫,静待皇后发落。徐氏一族,凡十五岁以上男女全部凌迟处死,未成年者,男的发配为贱奴,女的沦为官妓。”

郑恺径直走向那两名被押着跪倒在地的宫女,将毒液尽数灌入她们的口中,逼着她们咽下。“啊……”她们痛苦地在地上像虫子一样蜷缩着,整座椒房殿都响彻着她们的哀嚎声。从她们的四肢开始缓慢融化,接着是她们的五脏六腑开始融化,最后会化成一摊脓血而死。此毒不会立即毒死她们,而是一点一点地折磨她们,让她们痛不欲生,最后活活疼死。四个时辰后,她们才化成了一摊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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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后宫传之郑恺的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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